讓人心疼得心口發顫。
左安安再多的惱怒瞬間被揮散。一絲一毫都沒剩下來。
她小心翼翼地拍了拍陸決的後背:“這又是怎麼了?有什麼困難你說出來,我們一起解決嘛。”
跟哄小孩子一樣。
陸決沉甸甸的心裡因為這句話有些啼笑皆非。
大概因為自己曾經以孩子的形態呆在他身邊,左安安大多時候對他都有著對待孩子一般的包容和憐惜,哪怕在他恢復之後也是如此。
難怪當時她會說和自己結婚感到很彆扭。
陸決略有些懊惱的同時。卻也很喜歡這種感覺。
被這個小女人保護著,心疼著,從前的這麼多年情感上的空白,好像一下子就被填滿了。他甚至有些感謝那些苦難,或許經歷那些。就是為了在自己最無依無靠的時候遇到她。
不能想象離開她,自己會變成什麼樣。
他目光微微閃動,瞬間就下了決定,吐出一口氣,低聲說:“確實是有一點事。”
左安安豎起耳朵嚴陣以待。
陸決露出一絲猶豫的表情:“因為這件事太過冒險,起初我打算自己一個人來做,切斷聯絡,也是為了如果最終失敗,不要牽連到你。”
左安安瞪大了眼睛,惡狠狠地盯著他:“你——”
“好了。我知道錯了。”陸決連忙安撫她,“沒想到你找到這裡來,我喬裝過來,除了想要見見你,就是心裡猶豫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你。”
左安安沒好氣地說:“這還用考慮嗎?當然要告訴我啊,別說我們結婚了,就算沒有結婚,難道不是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嗎,你有那單幹的念頭就是找打!”
抱怨完了,她正色道:“好了。快說吧,到底什麼事,居然讓你這麼豁出去,都生出了把我別開一個人去死的念頭。”
語氣中還是不掩幽怨。顯然陸決的作為讓她十分不高興,但是比起一開始的火冒三丈和委屈驚怒,已經好得很多了。
陸決抬起左手安撫地摸摸她的頭,低聲說:“我想在最快的時間內把陸家搞垮。”
左安安聽了不由皺起眉:“為什麼?我們不是說好了,先等到春天結束,勝利基地發展得更好之後。而w市和未亡人基地那兩邊的糧食生產也能跟上了,我們沒有了後顧之憂之後,先拿下希望基地,然後再以希望基地為跳板,進軍首都基地嗎?”
不是之前他們太膽小謹慎,而是陸家有它自己的底蘊,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想要對付陸家,一定程度上就要和首都基地對上,而和首都基地對上他們就必須也有著一個對等的大後方作為支援。
w市也好,未亡人基地那些也好,離首都都太遠,連勝利基地距離首都中間也隔著好幾個省份,所以他們得下拿下離首都最近的希望基地。
當然,憑左安安和陸決的能力,想要把首都基地攪得天翻地覆也不是問題,多次殺幾個大頭目就行了,可這樣一來,萬一惹惱了首都基地,他們發射幾顆導彈,左安安和陸決就是再狡兔三窟,也要被炸得渣也不剩。
太冒險了,也太激進了。
所以這事得慢慢來。
可是現在陸決卻這麼急。
左安安不解地看著陸決,不過對上一張雖然也算是俊朗,但全然陌生的臉,她有些彆扭,但也沒糾結太多,輕柔地問:“到底發生什麼了?”
陸決牽著左安安坐下,醞釀了一刻才說:“很早之間,在未亡人基地扣住陸離的那一次,他就跟我說,陸家對末世好像特別有準備,家族裡的人實力都非常強大,我以為陸家只是和你一樣,有著某些特別的際遇。”
這麼一說左安安也想到了,陸家的人好像卻是都挺厲害的。
就拿陸決這一輩來說,簡直是強者輩出。
陸徵是精神師兼武者,陸離是精神師,但同時也能算是武者,因為他身手也是非常不錯的。陸柏雖然蠢了點,也是很強的武者。還有那個老二陸顯,當時在地堡基地裡要不是左安安甩出清道夫,她幾乎沒把握勝過他。然後老三陸昱。好吧,那傢伙一來就被陸決抓住了,但敢親自帶隊千里迢迢地過來,想必也是對自己非常有信心。
死得最早的陸齡,單獨管理著一個基地。也肯定有其本事,另外據說還有一個戰鬥狂陸馳,被陸決都列入需要高度重視的目標名單中。
前世今生左安安都沒見過有誰家裡一溜兒的堂兄弟能出這麼多人物的。
想到這裡,她看了看陸決,陸決也是身為精神師兼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