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蕩蕩的大廳,自助終端倒了,毀了,天花板上的燈砸下來,服務檯上染著陳舊的血跡,牆邊倒著幾具屍體,已經幹得如同乾屍一般,很是恐怖。
整個大廳裡都沒有一絲光亮,陰冷森寒,死氣濃郁。
左安安皺皺眉,她是死過一次的人,並不懼怕這樣的場景。但還是感到有些滲人。
她看著向上的樓梯,黑洞洞的,不知道上面有什麼。
或許有著躲藏著的目標,也或許,有著上面不好的存在,給人的感覺並不好。
也許那個目標身邊有不少守衛者呢?
他們是拿到被感染的血樣的人,像是艾滋一類。往你皮肉裡劃上一點。你就完了,現在這種天氣和環境,人的抵抗力是很重要的。體質差的人,白天容易中暑,晚上容易感冒,幹活容易受傷。什麼都要不如別人。
所以左安安站在原地想了片刻,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她是很惜命的人,不能為了一個目標而送自己去冒險。
她不怕冒險,但也沒有無畏冒險的愛好。
她轉身走了兩步,忽然一道人影上過。大廳入口的捲簾網格鐵門被重重拉了下來。
左安安眼神一厲,一把小飛刀甩了過去。
那人來不及躲,慘叫一聲登時倒地。
左安安馬上過去嘗試著拉起鐵門。卻發現已經被鎖死了。
她立即找其他出口。
櫃檯後面卻突然竄起來幾個黑乎乎的影子。
僵直的,瘦長的。狂躁的,揮舞著手臂,跳過櫃檯向她衝過來!
天哪,喪屍!
喪屍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而且先前一點聲響都沒發出來。
左安安馬上找出了原因,這些事三階喪屍!
二階喪屍都已經有了少許的只會,三階喪屍當然更甚。
而且它們的喉嚨部分被挖去一部分,聲帶毀了,根本發不出什麼聲音。
有人在飼養這些喪屍!這些喉嚨的傷口是人為的!
左安安這個念頭閃過,就連忙退避。
這些喪屍聲帶沒了,牙齒和指甲卻依舊鋒利,半點都沾不得。
一頭,兩頭,三頭……
居然整整有五頭喪屍,而且三頭三階的,兩頭二階的,如果都是二階的,她不會放在眼裡。
但三頭三階的一起發動攻擊,饒是她也感覺頭皮發麻,壓力巨大。
三階的喪屍能跑能跳,反應和速度驚人,而且如同金剛鑄就一般,一般兵器根本無法傷害它們!
左安安跳到服務檯上,一匕首紮在撲過來的一頭三階喪屍的手掌裡。
簡直像紮在一塊石頭上一樣,反震力讓她手臂都一陣發麻,不過她臂力驚人,還是把它的手掌牢牢盯在服務檯上。
喪屍發起狂來,扯著手掌,整個服務檯厚重的木桌都被它掀動!
左安安跳到服務檯裡面,拔出手槍,對著它的眼睛射入。
它一個側頭,子彈打在顴骨上,根本沒打進去,只破了皮肉,在骨頭上留下一個不深的印子。
“見鬼!”
左安安前世沒有和三階喪屍打鬥過。
她最好的狀態也只是比最好的三階武者強一點,而在人類出現三階武者的時候,喪屍中還沒出現三階的,或許出現了但沒有和人類碰上。
她只聽過三階喪屍和二階的完全不同,簡直跟開了外掛,全身都罩了金鐘罩一樣。
很多強者都死在三階喪屍剛面世的時候,因為他們想當然的意味三階只是比二階強一點而已。
“吼!”已經沒有聲帶的喪屍發出空洞模糊的吼叫,表情猙獰無比,爛肉掛在臉上,尖尖的牙齒流著腥水,一個用力掀翻了服務檯,手裡還扎著那把匕首,它絲毫沒有感覺,朝左安安撲來。
後面的四頭喪屍也撲過來。
左安安被堵在死角,面前是五頭因為渴望食物而兇猛狂暴的喪屍。
她一腳踩在倒翻的服務檯上,運起真氣,縱身躍起,在喪屍的頭頂翻了個個兒,落在地上,展臂回手,匕首劃過一道學光,一頭二階喪屍的頭顱落地。
她身上沾上腥臭的血汙。
臉色更如十二月的冰雪,沉冷至極。
她扔出一個手電筒,雪白的光束在空中翻折,奪目得很,另一頭二階喪屍因為智商不夠,被吸引得跑過去。
其他三頭三階的也朝那邊看過去。
喪屍的視力不好,但對光線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