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第一次做了,不會讓人知道你們私下寫信傳情的!”張紹英和書玉都沒有和書文說過二人信裡寫的內容其實和情愛無關,都是一些不能讓外人知道的秘密,所以書文也就一直誤會著,認為張紹英和自家大姐在談情說愛,不過他覺得張紹英和自家大姐還是挺般配的,也就一直默默地支援著他們這種於禮不合的舉動而沒有告訴任何人。
書文的個子現在都到書玉的肩膀高了,書玉順手敲了敲他的腦袋,嗔道:“胡說八道什麼!不理你了!”然後轉身走了,書文嘿嘿一笑,又調侃了一句:“大姐害羞了!這還真是少見呢!”
第二天,書文早早去了學堂找張紹英,趁人不注意把信遞給他,小聲的說:“我大姐昨天晚上給我的,你瞅個沒人的時候看看信,要是有口信或者書信給我大姐,就再找我!”張紹英迅速地接過信塞進袖筒裡,對著書文點點頭,書文就告辭了。
張紹英找了個空隙把書玉寫給他的信看了一遍,得知了小俊的訊息,這讓他無比高興,之前他還擔心過小俊,怕他投胎成馬後受苦受罪,只是他一沒有什麼線索二不能到外面尋找,只能暗暗為小俊祈禱,如今知道小俊就在書玉的身邊,自己也很快可以見到他,別提多開心了!說起來小俊和他的相識時間更長,從他在地府當差起就認識這個貪玩調皮、常會闖禍的傢伙了,他也一直把小俊當弟弟關心著,如今兄弟能重逢自然是一件幸福的事!
書玉的信裡還託他打聽一戶姓齊人家的事,尤其是那家的兒子,原因也沒隱瞞他,說是有人要給書玉說親,男方就是那齊家的兒子,書玉不想嫁給這個人,但是家裡的人比較願意,她想請張紹英打聽打聽齊家兒子有什麼缺點或者毛病沒有,好阻攔家裡的人給她定這門親事。
“這個書玉妹妹,還真是膽大,竟敢和家裡的人作對,不知道她到底想嫁個什麼樣的人?”張紹英笑笑,把信紙摺疊好,又放進袖筒裡了。這事他會好好幫書玉打聽的,絕不會讓書玉失望!
傍晚下學時張紹英直接找了書文,說和他一塊兒回李家,要見識見識他家新得的那匹駿馬。書文知道自家大姐肯定會告訴張紹英這事,他心裡也急的很,恨不得早點見到那匹馬,就沒耽擱,叫上書浩一溜煙地跑回家了,紹威因為被先生留下就沒跟去,張紹英囑咐自家的車伕在學堂門口等紹威。
到了李家,張紹英一眼就看見了李家前院新建的馬廄裡拴著的那匹渾身黝黑、體格高大的駿馬,它正低著頭慢慢地咀嚼草料呢!書文和書浩歡呼著跑向它,忽然,它渾身一震,抬起頭望向了稍稍落後的張紹英,碩大的眼眸裡溢位了點點淚花。張紹英覺得自己右邊的大腿外側一陣細微的刺痛,然後小俊的身影就出現在了他的腦海裡:“嗚嗚——嗚嗚——英大哥,我終於見到你了!”張紹英忙安慰了他一番,雖然書玉的信中說了小俊的經歷,但比較簡略,又關心地問了問小俊這些年的經歷,小俊把英巡差當成自己的親大哥一樣看待,自然有什麼委屈也不藏著掖著,全告訴了張紹英。張紹英得知它竟然被人殘酷虐待時很是憤怒,發誓以後一定要替他報仇,最後安慰他:“如今好了,你回到了我們身邊,我和書玉都會好好照顧你的,再也不會有人欺負你,你就安心在書玉家住下吧!我有空也會常來看你的!”
書文見張紹英呆呆地站在馬廄前面一動不動,就叫他:“紹英大哥,你發什麼呆呢!快過來看看我家的馬啊!”小俊的身影這才消失,張紹英也清醒過來,進了馬廄裡摸摸烏駿的頭,眼睛裡有著深深的關切和撫慰。
書浩過來拉著張紹英的衣袖說:“紹英大哥,你的騎術最好了,等沐休的時候帶我們去城外學騎馬好不好?如今我們家也有馬了,爹爹再不會阻攔我學騎馬了,你答應我好嗎?”張紹英這才轉回身子,對書浩說道:“好啊!等沐休的時候我們一塊兒去騎馬,到時我教你騎!不過我沒教你之前你可不要偷著騎,那是很危險的,知道嗎?”書浩見張紹英答應了他的要求,已是高興地咧開了嘴,忙說:“好的,好的,我絕不偷騎,你就放心吧!”
圍著烏駿閒聊了一時,張紹英就告辭了,和李家早已熟悉的很,自是不用客氣,他只說回家還有事李宏業也就不留他在家吃飯了。臨走時他衝書玉使了個眼色,表示她交代的事他會盡快找人去查的,讓她耐心等待幾天。
李宏業也找人打聽了齊家的情況,覺得和自家也算是門當戶對,齊家的綢緞生意一向是有信譽有口碑的,就覺得這家人還不錯,而且聽說齊家兒子也是個聰明伶俐的,覺得他和自家閨女挺般配,和段氏商量後就想著給許氏個準信,讓她安排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