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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間懸著一串菩提珠。

瑞王看到閨女那張鎮靜的臉,居然下意識有一股安全感,咳了一聲將奇怪的感覺斥去,問道:“宛兒中毒了?丫鬟婆子都審問了嗎?”

“太醫請來了,丫鬟婆子我讓程庶妃圈在了東邊院子裡,待會兒我親自去審。父王進屋看看宛姐姐吧,”朱承瑾的話也簡短利落,順帶著對朱承清道,“側妃娘娘不必進來添亂了。”

丁側妃沒來得及說什麼,瑞王便被朱承瑾拽進屋裡了,留下一個滿臉柔弱的朱承清,輕輕柔柔道:“側妃娘娘,女兒身子不好,您可千萬彆強衝,萬一把女兒推到一邊傷了,父王和郡主想必也不高興。”

丁側妃桃紅色衣裙不見多少輕浮,反而襯得她傾國之色更見嬌豔,她看一眼朱承清,冷冷道:“多謝婉和縣君!”

她這話本是想好好嘲諷一下朱承清,不料朱承清嬌羞笑道:“側妃娘娘客氣。”

誰他媽跟你客氣!丁側妃十分想展現一下自己潑辣本事,但是又怕朱承清真的昏過去,自從郡主回府,這些人怎麼一個比一個難纏哦。

真正難纏的景豫郡主正說道:“父王,女兒剛提出權力分散一事,宛姐姐就在您眼皮子底下中了毒,若是不查出來,敢問父王,我如何敢讓儒兒回府!”

瑞王好歹生長於皇室,如何不知道此事蹊蹺,卻抱有一分自己枕邊人不會有這般惡毒狠辣之輩的小心思,更不想懷疑到跟了自己多年的丁氏身上,“鄭太醫,二小姐情況如何?”

鄭太醫這才知道看診的是瑞親王府二小姐,忙回道:“請王爺先恕臣逾越,但是小姐這毒性尚淺,這一劑藥和藥丸下去,哪怕吐了也要灌下去,一個時辰內醒轉,日後便無礙。”

瑞王道:“按鄭太醫說的做,”看見了屋內的程庶妃,“程氏,宛兒這院子你多照看些。”

剛才朱承瑾讓程庶妃將王氏也押下去,偏趕上王爺和丁側妃來了,是以沒人關注到王氏。此刻王爺站在廳內,王氏彷彿見到了救命稻草,掙開兩邊嬤嬤,撲上去抱住瑞親王大腿:“王爺!王爺給我苦命的宛兒做主!”

即使是死,也要拉郡主下水!

“王氏,丫鬟婆子審問出了結果,父王自會嚴懲,你這番作態又是什麼意思?”朱承瑾先前還對王氏抱有的幾分好感,此刻分毫無存,即使是沈晴時調教出來的人,在王府這個大染缸裡也浸泡的體無完膚,心肝脾肺腎,都是一片漆黑。

王氏已然瘋魔了,她腦子裡心心念念想的全是——郡主讓朱承清搶了女兒縣君之位,郡主毀了女兒與津北侯府的姻緣!

“我們母女命賤!受不得郡主關照!”王氏簡直越想越恨,“王爺,您讓郡主審問那些人,問出的結果,自然是郡主想要的!”

“混賬!”瑞王和朱承瑾同時呵斥,朱承瑾話來的比瑞王更快:“我念你在母妃面前伺候過,幾次三番忍讓你,你也未免太不知好歹!”

瑞王話則尖銳許多:“王氏,本王一向以為你知情識趣,溫順謙恭,瑾兒是本王與王妃嫡長女,貴為郡主,哪個姐妹身份都越不過她,你這話分明暗指宛兒中毒乃是瑾兒加害?簡直不知所云,荒唐!”

程庶妃低笑,面上不露聲色,也勸道:“想必王氏是傷心太過,有些魘住了,郡主什麼身份,宛小姐身份雖也貴重,可是對郡主來說卻毫無威脅,郡主何必剛回府就冒險毒害庶出姐妹呢?”

“說不得就是郡主想借此陷害丁側妃呢?”王氏一想,就覺得自己摸到了真相邊緣,“郡主本就對我們母女不滿,此事一箭雙鵰,郡主為何不做?懇請王爺也審問審問郡主吧!”

朱承瑾眉眼八風不動,淡淡開口:“你的意思是,父王要為了一個侍妾不切實際的臆想,審問我?別說你沒證據,只憑不太好用的腦子來推斷,即使是人證物證具在,那也得是宗人府審問我,由不得你來指使父王。”

“卑不謀尊,疏不間親。王氏,你太讓本王失望了。”沈晴時留下的情分,只給了嫡子嫡女,至於王氏,一介侍妾,也敢質疑郡主下毒,為朱承瑾名聲計,瑞王也不會輕易饒了她。“雖說宛兒尚在病中,不易見血,但是王氏如此不懂規矩……”

朱承瑾不得不拽了一下瑞王袖子,打斷了對王氏的處置,瑞王疑惑的看了一眼閨女。

朱承瑾道:“父王為了宛姐姐,暫且先留王氏一命,她關心則亂,女兒不與她計較。如今第一,是解了宛姐姐的毒,第二是查清到底何人心思歹毒。女兒坦坦蕩蕩,父王不信,只管去我院子搜查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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