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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要當世子侍妾,檔次瞬間降了,更在剛到府裡的時候被林念笙一句話打成了倆唱曲丫鬟,連大丫鬟都不如。峰迴路轉,此時能給安國公當侍妾,二人求之不得。

這二人如願了,丁佩可是打碎了牙往肚裡咽,也不提顧如雲了,每天逮著機會就折騰這倆小狐狸精。

這不,晚上安國公外出應酬,丁佩讓這二人伺候她用飯。

一同來的,還有臉上帶著三道疤痕的侍妾劉氏。

劉氏進府比丁佩還早,無兒無女,唯一特長就是舌頭特長,無中生有顛倒黑白是個好手,丁佩都吃過她的暗虧。

前些天似月得了安國公的一件賞賜,也不是別的東西,正是劉氏求了許久的一對上好的玉鐲。劉氏不忿小妖精得寵,背後很是講了些難聽話,“不知道哪裡來的揚州瘦馬,把國公爺迷住了,下作坯子,只知道勾引男人。”更不好聽的都有。

話傳到似月耳朵裡,她們姐妹二人打小生活在一起,當下衝進劉氏院子裡,噼裡啪啦就是一頓耳光伺候,倆人打一個,打的劉氏直叫娘。

丁佩吧這三個人一起帶到安國公面前,敘說一番劉氏委屈的不行。

可惜劉氏一不如二人年輕,二不如人家會哭。似月那個眼淚流的才叫一枝梨花春帶雨,“賤妾聲名算得了什麼,可是劉姐姐實在欺人太甚,說,說妾身是揚州瘦馬,那老爺成了什麼人?賤妾豁出這條命去,也不能讓老爺受一丁點兒損害。”

安國公一琢磨,是啊,他的侍妾若是揚州瘦馬,他不就是正經嫖客嗎?

似月和凝霜一人又得了一份賞賜,劉氏被禁足三日面壁思過。

今天才剛被放出來,攛掇著丁佩收拾兩個賤人。

丁佩笑道:“你們二人雖是王府出來的,卻還是要守我們國公府的規矩。”國公府什麼規矩?伺候用飯。

似月和凝霜學的就是伺候人,不過是換了丁佩,也無妨。丁佩看著二人低眉順目的模樣,又發話了:“似月,去給你劉姐姐陪個禮道個罪。”

似月要是能給劉氏道歉,當初就不會去打人了,嬌美臉上滿是無辜:“夫人,妾身做錯了什麼?若是前些天的事兒,國公爺已經有了定論,夫人若是非讓我給劉姐姐道歉,將國公爺的判定至於何處呢?”

“住嘴!區區一個賤妾,也配用國公爺來壓我!”丁佩雖說是繼室,那也是明媒正娶的夫人,若不是她與國公爺感情不睦身份不等,此刻立時把似月發賣了,安國公也說不出一個“不行”來。可惜她卻是不敢這麼做的,不敢賣了似月,卻不是說她怕了一個小妾。“來人,教教月姨娘我們國公府的規矩!”

夫人發話,四個婆子上來,兩個按住似月,兩個防止凝霜幫忙。丁佩對著劉氏點了點頭:“劉氏,你親自去掌她的嘴。”

劉氏欣喜的起身,站到似月面前,臉上帶著三分市儈三分狡詐四分報復的得意,笑道:“月姨娘,夫人吩咐,我可就對不住你了。”

------題外話------

這是過渡……

☆、第五十八章、走水

夫人要收拾姨娘,似月和凝霜就是有千般萬般的不情願,也只能受著。不論似月今天怎麼說,丁佩都有千種方法挑出不對來。

似月怎麼會不知道後院折騰人的手段,有時候這些老婆子手底下,硬生生把小婢女打死的也不是沒有過,不過她們姐妹倆現在很得安國公的寵愛,底氣足,張揚的很。

凝霜是真怕似月捱打,忙道:“夫人,似月不過是就事論事,妾身們自打進了國公府,對夫人何嘗有過一處不敬嗎?”

不敬?丁佩冷笑,你們兩個小蹄子這麼得寵就是對我的不敬,國公爺可連著大半個月都沒去她屋裡了。就是國公爺回來,她不過是發落了一個妾室,性命都沒傷及,算得了什麼事兒?

劉氏捋起袖子,二話不說就是一巴掌,掌風之凌厲,“啪”一聲脆響!

丁佩閒閒坐在高處用飯,心情愉悅連菜都比平時多用不少,“接著打。”

似月滿腹理論的話還沒說一句,已經被劉氏接連幾巴掌打的臉頰紅腫,嘴角沁血,花容月貌瞬間落敗,只能依稀看到美麗輪廓。

足足打了二十耳光,劉氏自個兒的手都麻了,更別提似月的臉,已經不成人形,凝霜被婆子死死摁在地上捂著嘴,哭都哭不出聲。

丁佩道:“別仗著國公爺寵你,就忘了自個兒妾室本分,”點一點劉氏,“我知道,月姨娘心裡恐怕正不服呢,你們是妾,誰家奴才與主子論理?”她身下一子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