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是新帝母族,自然是呀受重用的,但是邊關也不能少了靖平侯。靖平侯、津北侯兩家都是少年英才,趕明兒可以接班的,這次只是邊關平定下來才回京,再回去就是歷練歷練,準備接手一些事務了。
柳氏笑道:“郡主來了,剛才母親還提起呢,是不是,母親?”
這是要讓楚老太太來逼朱承瑾了。
楚老太太道:“可不是嗎,剛才與你母親提了這件事,那道長說了,要不然呢,就是與我八字相剋的孫媳避出去,要麼就是與我相合的柳……”
楚老太太話沒說完,朱承瑾已經道:“這有什麼,我避出去就是。”
怎麼能讓她避出去!
真要出去了,不說皇傢什麼態度,楚老太太倚老賣老的事兒是定下來了。
“不用不用,還是柳氏進府來。”楚老太太忙與柳氏使了個眼色。
朱承瑾掐了一把楚清和手心,這一下還不輕,楚清和想喊卻有硬生生憋住了,看起來倒像是欲言又止。
朱承瑾也神色不明,靖平侯夫人道:“兒媳,有什麼話你就說吧,無妨的。”
“實不相瞞,也有道長與孫媳說,是嬸孃的八字與我相沖呢。”朱承瑾信口說來,自然會有人去安排一個這麼說的道士,而且還有理有據,與柳氏住在一起的時候被人誣陷進了大獄,柳氏剛分家搬出去,景豫郡主就洗清冤屈了。
“怎麼可能!你分明是巧言令色,想要矇騙過去,不就是不想讓柳氏搬回來陪我,我這老婆子死了才稱你心如你的意!”楚老太太捂著心口,“氣煞我了”再罵一句不孝。
朱承瑾來的更快,她一手捧著心口,如果說楚老太太是凶神惡煞,景豫郡主這麼做來就是西子捧心不勝嬌弱了,“不知怎麼,我這心口也憋悶的很,強撐著來給祖母請安,誰知還被如此指責……”
楚清和忙道:“快將旁邊廂房收拾出來一間,我扶世子妃先去躺一會兒,召太醫來。”
太醫不是說找就找的,也就只有楚清和與朱承瑾這等身份,才將召太醫說的如此輕鬆。
朱承瑾一走,柳氏便哭成了個淚人:“郡主這是什麼意思,我……我與她八字相沖,大嫂,您說有這麼道理嗎,她莫不是意思她被人陷害也是我害的了!”
靖平侯夫人心道,你們張嘴就說郡主克老太太,人家不過是原樣奉還。跟景豫郡主弄這一出,忘了前四皇子妃怎麼死的嗎?
隔壁廂房,楚清和卻看出些許不對勁兒:“怎麼回事,這幾天一直懨懨的,別是真的病了。”
朱承瑾心口有些悶,說不上來的煩躁:“沒事,不用太擔憂。太醫來了頂多開些敗火的方子,左右是沒什麼過錯的。”
柳氏的哭鬧聲卻是隔著屋子都傳了過來:“這麼說,要我如何自處啊!”她哭著哭著就站起來了,想要撲到靖平侯夫人面前哭訴,誰知道靖平侯夫人下意識伸手一推,柳氏就這麼結結實實坐在了地上,這下哭的聲兒更大了。
跟太醫一起到了的昭華公主一掀簾子還以為自己走錯了地兒,見廳中的人都在看柳氏,還沒發現自己到了,不由出聲:“這是怎麼了,聽說景豫身子不大舒服,她人呢,讓太醫給看看。”
靖平侯夫人忙站起來道:“臣婦有失遠迎,長公主快請進,來人奉茶。”
“不必了,看夫人的樣子有些家事兒要處置,就告訴我景豫妹妹在哪兒就好。”昭華架子不大,但是看眉眼就是厲害主兒,柳氏哭喊聲音都小了些下去。
靖平侯夫人忙道:“您跟臣婦來就是。”
楚老太太瞪了一眼柳氏,柳氏也不敢怎麼哭喊了,忙站起來,幾個人都跟著一道去看望朱承瑾。
這一眾人都去了朱承瑾所在之地,新帝到的時候特意不讓奴才通稟,想給人家來個驚喜,誰知道一到楚老太太屋裡——沒人!
孫秀伺候在身邊,忍笑道:“皇上,想是不知道您來,去了別的地兒呢。”正巧瞧見郡主身邊一個丫鬟,喚過來問一句人呢。
滿堂先給皇帝行禮,才答道:“昭華長公主、郡主、靖平侯夫人與世子都在旁邊廂房呢,皇上來了,奴才先去稟告一聲。”
新帝道:“帶路吧,別稟告了,朕若是想讓你們通傳,光明正大的來就是了,何須偷偷摸摸的。”
滿堂有些詫異——您也知道您這是偷偷摸摸的呢?
☆、第二百一十八章、解決柳氏
皇帝不僅偷偷摸摸的,還聽牆腳,孫秀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可是任誰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