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達燁仰脖飲盡杯中酒,進而甩手將酒杯扔到湖中,然後大踏步朝船頭的方向踱去。
天!
蘇蘇如遭雷擊一般愣在原地,之前的幻想霎時被打碎,她想得太過完美,以為她和達燁之間不會有交集,然後她只要搞定侯府裡的一切,她的生活便可以趨向簡單,豈知,侯府裡面還一團糟,識破她真身的達燁又跳出來,將她的如意算盤撥得亂七八糟。
只是達燁那傢伙究竟在想什麼,明知她是有夫之婦,且還是衛國侯府的人,為何他還要來招惹?
是了,他那樣的人,任性慣了,豈會在意這些?說不定越是於禮不容,越是有失原則的事,他越是歡喜沾染。
當年,搶劫官船不就是一個鐵證?若是膽小怕事的,誰個海寇會拿官家開刃?
而且事實還是官家還拿他沒奈何,明知他罪惡深重,卻仍然以招安懷柔之策來收籠他。
想到,他臨走時說的話,言外之意不就是蘇貝落水是另有原因,要不是她自己中跳的水,另有原因,言外之意不就是有人致她落水麼?
那個人是誰?
為何要致蘇貝於死地?
蘇貝是在船尾落的水嗎?
那個人是把蘇貝當成了自己才推她入水的嗎?
不行,先去找到潘欣文問個清楚再做判斷,蘇蘇一邊走,一邊腦中紛亂如麻,想到潘欣文,她不由想到似乎他對蘇貝關心得有些過了頭,剛才聽說蘇貝失了記憶,就屬他最是在意,反應也最為劇烈……(糯。 米 。小 說。論。壇)
☆、第171章 難為
想到潘欣文有可能對蘇貝懷有情愫,蘇蘇不由犯難為了!
是以,一路走來,眉頭一直緊鎖。
“剛才你還沒有回我的話!”船尾處,王洛堯問向潘欣文,視線則一直盯在對面離得越來越遠的花舫上。
“什麼話?”潘欣文腦子裡也不平靜,弄不清王洛堯問得哪般。
杜耀楠咂了一下嘴,替王洛堯重複道:“就是那個來喚走蘇蘇的侍女可是你認得的?”
潘欣文聽聞,眼神躲閃,搖頭道:“離得遠,且那船上的侍女都著一樣的衣服,我哪裡看得清!”
杜耀楠沒有漏掉潘欣文眼神的躲閃,暗笑一聲,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