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奴婢是幫著月桂求呀!以後咱們倆就要一齊侍候姑娘,奴婢現在沒什麼事好求姑娘的,就幫她一起求。將來奴婢要是有事求姑娘了,就也拉上月桂一起求。”
蕊兒滿頭黑線,琉璃卻忍不住噗哧笑出聲來。
雙喜去前院找金鎖找了半日沒找到,正要囑咐掃院子的婆子,蕊兒卻氣喘呼呼趕來了,說:“不用找了,那金鎖掉下來掛在姑娘衣服上呢,剛才月桂收衣服去的時候發現了。”
雙喜做了半日白工,便罵了蕊兒幾句退出院來。但因為總算沒丟,心裡也舒了口氣,回到小跨院已交寅時。
因要趕著上正院拜年,琉璃卯時就起床了,雙喜挨著床閉了閉眼便起來了,打水進來的時候道:“奇怪了,李嬤嬤在收拾行李呢。”
琉璃哦道:“她自覺昨日鬧了個沒臉,不好再呆下去了。”
雙喜不覺有疑,喚來蕊兒侍候著,自己轉去隔壁李嬤嬤房裡。沒片刻倒轉回來,嘆道:“真是禍不單行,怎麼回來的時候還撞石頭上去了?整張臉塗上傷藥了都。”
蕊兒在鏡子裡看琉璃,給她梳丫髻。琉璃道:“可不是麼?早叫她送蕊兒回來,不就沒事了麼?非得貪丫鬟們這點賞錢!”
雙喜搖搖頭,出去了。
蕊兒立馬壓低聲道:“姑娘這話說的,她要是真送奴婢回來,咱們不早就開打了麼?姑娘算計上了她,哪裡還有她逃的地兒?”
琉璃笑而不語。
蕊兒又道:“不過奴婢不解的是,姑娘為什麼非要等到昨天夜裡才教訓她呢?要是早開打,指不定也不用挨她那一鞭。”
琉璃道:“因為我得確定她對於老太太她們還有多大用處。她若還有用,咱們打她那最終害的是我自己。當我確定淳陽縣主已經答應來參加觀禮,便知可以動手了。”
蕊兒巧笑道:“所以姑娘昨日就讓她在老太太跟前吃了一大虧。她得罪了老太太,又已經沒有用處了,所以老太太一定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