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何嘗做不出來呢?她前面九年沒有父親,後面也不需要,何蓯立於她。不過就是個懷著不軌居心長期利用著她的陌生人而已,如果硬要說到血緣,那麼假若能夠有種辦法可以令得她去掉這層血緣,她就是抽骨剝筋也會毫不猶豫地去做的。
等祈允灝出來的工夫,琉璃也與浣華在穿堂裡坐了坐。碰巧何廷玉經過,看見琉璃瞪了她一瞪,倒是什麼也沒說便走了。浣華道:“大少爺倒是沒怪你們舉證大老爺和餘氏的事,他怪的是何府出事後你一直也沒有過問過,你反正以後也來得少。就別理會他。”
琉璃嘴角扯了扯,沒說話。何廷玉就是怪她又如何?何蓯立與餘氏是按朝廷律法懲治的,知而不報,嚴格說起來她也有罪。於情於理,何蓯立都只有這個下場。而要怪的話,就怪他多行不義吧。
傍晚前回了王府,桔梗兒就在屋裡等了,見了琉璃便上前來道:“奶奶,都查過了,小的在那鋪子裡隔壁守了半日,見到有個說話尖聲尖氣兒的人進去過,看那走姿和聲音,倒像是宮裡的太監似的。只不過他穿的是常服,轉了一圈又出來了。”
琉璃聽得有太監進去,心裡便了然了,東宮不正就有太監嗎?果然是太子的人在那裡。不過桔梗兒隨便這麼一去就遇見了太監,究竟是他運氣好還是天天都會有人在那裡轉悠呢?到底不是自己親眼見的,不好判斷。
“你去想點法子,讓人去那裡盯著。”
翌日早飯後琉璃就梳妝好去榮熙堂,府裡爺們兒今兒都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