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查丫鬟的事,翌日早上蕊兒來報了,說春香冬梅二人並無異樣,也當真閉緊了嘴不曾透露給別人,更是連蕊兒讓她去榮熙堂拿這個月的供給,她也從頭至尾沒曾吐露半分,於是這兩個可以按住不提。
琉璃想了想,便又假借了自己找到了葉夫人的陪房這樣的口風,讓蕊兒以同樣的法子交代了夏至與秋露。
她昨天夜裡想了一夜,還是覺得祈允灝那句話透露出的資訊太重要了。他提到“母親”,難道說這跟死去的葉夫人有關?
她想知道答案,可她這才發現,她對他居然一點都不瞭解。祈允灝知道她小時在哪裡住過,知道她對何蓯立那一窩憎恨至極,可是她對於他,連他母親的事都不知道,要找答案談何容易?他不肯說,她就無從下手。
於是她也找來鈴蘭等人詢問,鈴蘭一聽提到葉夫人就變了臉色,說道:“奶奶還是別問了。”個個都是這句話。
看起來毫無辦法,但是細想下,好歹還有一點線索,那就是祈允灝對於定北王夫婦的仇視,雖然看上去跟讓不讓她懷孕的事拉不上關係,但或許能透過這件事,瞭解到一點有關於祈允灝的過去,以及葉夫人的一些舊事。雖然看起來迂迴了點,不也是條途徑嗎?
她這裡琢磨著,不覺就過了兩日。這日小戚妃忽然來了。琉璃才裝傷的那兩日她與陸沐陽就來過一次,這次是獨自來,梅氏作為府裡的當家人,不得不陪著一道也來了。
當著梅氏,也不可能說些別的,無非也就是坐著寒暄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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