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在正房裡當差,卻也是不敢在外逗留久了,當夜裡吃了杯喜酒就趕了回來。
琉璃沒曾親去,到底不合規矩,便是提前在房裡給她慶過了,也賞了頭面綢緞。又放了蕊兒幾日假,等她回來,便繼續在琉璃跟前侍候著,而季小全則先去東郊莊子上教賴五種田。賴五雖笨,但有個馮春兒十分機靈,在旁照應著也不怕出大事。
蕊兒作為琉璃院裡的管事媳婦兒,如今也要去莊子鋪子裡瞧瞧,便也不必再像從前一樣,出個門還要偷偷摸摸的了。因為琉璃仍然在寫字賣錢,如今煦陽先生的名聲開啟了,她就算想收手人家掌櫃還不幹了,直接把銀子提高,字幅也答應她忙的時候可以一個月寫兩幅就成。
有了自己的人,做起事來總算是更順手了。有時候季小全也能從外頭帶回些訊息,從男人的角度來看,有些事又是不同的。
比如說莊子裡盛傳的關於祈允灝與段文蕙之間的事,在季小全看來,這就不打緊。因為作為男人來說,假如祈允灝真的對段文蕙有意,那肯定不會沒有半點表示,不管他娶琉璃是什麼原因,從維護琉璃這個未婚妻所做的事來看,他不像是那種無情無義的人,所以,至少也會對有損於段文蕙閨譽的傳言有點反應。一個男人若是對這樣的流言沒有任何反應,那就說明他應該是不在乎段文蕙的。
當然,這些話他不可能親口對琉璃說,這是蕊兒告訴她的。琉璃聽著笑了笑,算是接受了。
倚壽園這裡每日裡做著備嫁事宜,琉璃也沒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