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藏在你們馬車?識相的趕快把人交出來。要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此時,圍在馬車前面的有十幾個彪形大漢,一臉兇狠的瞪了眼車伕,小小的一個趕車的,也敢在他們面前囂張,真是不要命了。
他們橫行霸道慣了,所到之處,沒一個敢在他們面前放肆的。想到這裡,他們立馬向馬車靠近了幾步,一臉猙獰的把馬車形成了一個半包圍狀態。
剛才在路追的時候,他們觀察了,一條管道入目之處,除了這一輛馬車之外,其餘的什麼都沒有,所以,他們可以百分之百確定,那倆人肯定在馬車裡。只要他們把這些人放到了,再把那兩人揪出來,好好的教訓一頓。好不容易把她們帶來的人處理乾淨追來,怎麼能輕易的放過?
東風看著這幾個來者不善的漢子,雖然穿著晉越的服飾,但是從體型到外貌,怎麼看也不是晉越的人。
“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敢攔下我們主子的馬車,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我不管你們找誰,只要冒犯了我們的主子,是罪該萬死。”看著他們包圍了馬車,東風也沒緊張,很是平靜的落下一句狠話。
只是還沒等他話音落下,聽到幾個漢子很不給面子的哈哈大笑。
“罪該萬死?真是不怕風大閃了舌頭,我們想做的事兒還沒有做不成的。識相的趕快把人交出來,我們還可以考慮放你們一馬,否則別怪爺爺我的手的大刀只認血不認人了。”
“是麼?既然你們這麼厲害,不討教幾招好像有點說不過去,東風,讓人好好的給他們鬆鬆皮。”坐在車裡的軒轅允聽著外面那種囂張的氣焰,嘴角幾不可查的勾起了一個殘忍的弧度。
隱藏在他身邊的暗影好長時間沒用過了,剛好調出來練練手,省的下次出來手生了。
聽著馬車裡清冷的聲音,語氣平淡的跟買顆白菜似的。但是說出來的話聽著卻格外的刺耳。幾個人相互的看了看,除了最後一個人眼總閃過猶豫之外,其餘的根本沒有把軒轅允的話放到心。
為首的一個刀疤臉只是稍微的頓了一下之後,忍不的哈哈大笑起來,“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還想跟老子松皮。也不看看自己有幾個人?算把女人都算也才三四個人而已,這點底子,還敢跟老子說狠話,兄弟們,,一個不留。”
刀疤臉的話音剛落,其餘的已經拔出大刀衝了過來,一點的猶豫都沒有。因為在他們心裡,想法和刀疤臉相同。區區幾個人,還想在他們眼皮子底下說大話,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在他們的印象力,晉越王朝的男人個個都長得油頭粉面的,柔弱的跟娘們似的。而且還有很多人都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這樣的人還想跟他們打架,這跟伸著脖子讓他們坎有什麼區別。
說話間,那些男人已經衝了來,迅速的把馬車形成了一個包圍的狀態。
只是在他們與馬車還有兩三步的距離時,突然的,也不知從哪裡冒出一股黑衣人來,立馬把馬車護在了保護圈之內。
一身黑色的勁裝,黑巾包頭,黑巾蒙面。
一圈的黑衣人這麼悄無聲息的擋在了馬車的前面,每人手都的一把短刀,一副隨時待命的狀態。特別是那一雙冰冷無情的眸子,面無表情的瞪視著面前的那些凶神惡煞。
“哼,怪不得你們敢這麼囂張,原來有埋伏。”為首的刀疤臉立馬剎住車,一臉備戰的姿勢看著面前的黑衣人。之後是一臉不屑的嘲弄著。
“囂張的不是我們,而是你們欺人太甚,我們好好的走我們的路,是你們好端端的衝來,擋了去路,現在慫了,還想倒打一耙。原來蒼狼國的武士都是欺軟怕硬的男人啊。倒是讓我開眼界了。”
東風騎在馬,看著對面的戒備的幾個人,一臉譏笑的開口。
“你怎麼知道我們是蒼狼人?”刀疤臉愣了下,隨即反應過來,“哼,還說你們沒有見過那一男一女,要不是他們告訴你們,我們怎麼可能被識破?”
聽著對方的辯解,東風嘴角勾起嘲弄的弧度。蒼狼人都是這麼蠢的麼?單獨的只看體格子能發現,還有臉蛋子的肌肉。算是換了晉越的衣裳梳了晉越的髮髻又如何?還是逃不過別人的眼睛。
“千不該萬不該,是你們眼睛瞎了,不該大膽的攔了我們主子的馬車。趁著今天這個機會,剛好可以讓你們體會一下,晉越武士的風采,看看和你們這些虎背熊腰的漢子起來,誰更勝一籌?”
東風說著,眼神定定的看著他們輕視的目光,手臂輕輕的向一抬,“全部處理掉。”
“是,”幾個黑衣人聽到命令,二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