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白費力氣了,你全身的真氣已經被我給封了。”男子見雲沫徒勞,風輕雲淡開口。
剛才,他點她穴道時,連同她體內的真氣也一併給封了,穴道解開了,但是,真氣依舊還被封著。
這麼厲害的女人,不得不防。
雲沫被一個陌生人吃得死死的,心裡很不爽,眸子轉了轉,意圖對著外面大喊,吸引宮人的注意。
她嘴唇動了動,一個字還沒說出口,就感覺嗓子被什麼東西鎖住,說不出話了。
“咳咳咳……”她拼地咳,想弄出點聲響,可是,憋得一臉漲紅,也沒弄出多大的動靜。
他丫的,眼前這位妖孽竟然隔空點她的穴。
男子不慌不忙走到她面前,打量了她一眼,淡淡警告:“別妄想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耍花樣,因為,就算你費盡心思,那也是徒勞。”
直覺告訴雲沫,男子說的話,句句無虛。
既然逃不了,她現在只關心一個問題,那就是,燕璃能不能想到,她此刻在皇宮裡,趕來救她。
“今日,我劫持的是其他任何人,或許,燕璃都能猜到,我必將人帶到皇宮,可惜,我今日劫持的是你,所謂,關心則亂,他未必能在第一時間想到,我將你帶到了皇宮。”男子的眼神,似能穿透雲沫的內心。
雲沫微微皺了皺眉,眼神裡閃過一絲煩悶。
男子剛才說的,正是她所擔心的,燕璃能找到她嗎?
咕嚕……
正發愁之時,腹中傳來一陣嘰咕聲,雲沫往肚子上摸了摸,這才想起,她今日忙著打扮,到現在還沒吃飯。
男子聽到她腹中傳出的聲音,嫌棄地皺了皺眉。
“我餓了,我要吃飯。”雲沫看見男子皺眉,也跟著皺了皺眉,然後對著他嚷,“我要吃肉。”
她能餓,可是,腹中的孩子不能。
“麻煩。”男子不耐煩地瞥了雲沫一眼,伸手點了她的穴,將她抱到床上躺下。
雲沫驚了一下,一臉防備的盯著男子,“你要幹嘛?”
“就你這沒二兩肉的身材,還吸引不了我。”男子將雲沫放平,然後當著她的面,從袖子裡取了一張玄色的手絹出來,擦了擦手,“髒死了。”
雲沫內心深處一群草泥馬奔過。
這死妖孽,是嫌她髒嗎?
“嫌我髒,趕緊將我放咯,我絕對不跟著你。”
“你以為,我想抓你。”男子眸子裡的嫌棄之色加重,若不是玉清老道掐指算出,這個女人是金凰命格,說什麼,得金凰者,可奪天下,而,大燕的攝政王又是與他旗鼓相當的人物,絕對不能讓燕璃娶擁有金凰命格的女子,否則,大楚亡矣,這些話,玉清老道每日在他耳邊唸叨不下十遍,他是受不了了,這才跑來搶親。
什麼得金凰者,可奪天下?純屬虛言,他的天下,從來都是靠雙手打出來的。
聽到男子這句話,雲沫心裡更是氣憤,斜著雙眼瞪著男子,“你既然不想抓我,那,為何又跑來搶親?”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男子簡單回答,說出的話卻氣死人,擦完手,手上稍微用力,那張玄色的手絹瞬間化成了碎片,從他的指縫間流出,飄落在地上。
“老實待著,我去給你弄吃的。”碎片掉完,他轉身準備出屋。
雲沫掙扎了一下,對著他的背影大喊,“喂,大哥,你點了穴,將我丟在這裡,就不怕被人發現嗎?”
“這個地方,沒人會發現,你放心。”男子的聲音遠遠傳來,雲沫來不及說第二句話,他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雲沫獨子躺在床上,眼珠子軲轆轉動,細細打量著房間裡的陳設,想看出,她此刻身處的是那座宮殿,只是打量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名堂。
這到底是哪裡?怎麼外面連一個宮女太監都沒有?
片刻後,男子拎了一隻燒雞回來,伸手解開雲沫的穴道,將那燒雞塞到她手裡,“吃吧。”
雲沫聞到燒雞的味道,頓時饞得口水直流,伸手將燒雞奪了過來,扯下一條腿,當作男子的面,大口大口的啃起來,啃得滿嘴都是油,手上也全是油,毫無形象。
“你是餓死鬼投胎的嗎?”男子瞧著她的吃相,心裡直犯惡心。
“我是不是餓死鬼投胎的,你自己去問問閻王不就知道了。”雲沫被嫌棄,心裡不爽,也拿話堵男子。
面具下,男子眉頭皺了皺,“閻王還不敢收我。”
這麼張狂?雲沫揚了揚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