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子被金子拐後,都拋棄了小豆丁,經常待在仙源福境裡。
“你若再不督促銀子好好修煉,再偷吃我的靈藥仙草,看我不將你的獅子耳朵拎下來下酒。”此刻,金子是獅形,雲沫說著,一把拎起它的一隻耳朵。
“主人,你都是兩個孩子的娘了,脾氣怎麼還這麼火爆。”金子耳朵顫抖了幾下,想掙脫。
雲沫拎緊,瞪著眼,“我是兩個孩子的娘,照樣扁你。”
“主人孃親,你別扁我家金金。”銀子從金子背後鑽了出來,揚起一雙水光閃閃的眼睛,將雲沫望著,“金金偷靈藥,都是為了我。”
雲沫低眉一看,銀子身後晃動著的是三條大尾巴。
明明前兩日,這隻狐狸才兩條尾巴,怎麼這麼快長出第三條尾巴了……
“金子,你說,你又拔了什麼靈草給銀子吃?”雲沫瞪向金子,目光吃人。
她發現,這隻可惡的獅子有事情瞞著她,有些靈藥,靈果的品級分明很高,它卻給她說,是普通的靈藥靈果,不值錢,然後,轉過背,就拿給銀子吃了。
這隻可惡的獅子,就欺負她沒它瞭解紅靈地裡的草藥。
金子縮了縮脖子,與雲沫對視,心虛得眨眼,“那個,那個……”
“別給老孃支支吾吾。”雲沫咧著嘴角,露出一口森森白牙,“小心,老孃今晚就吃紅燒獅子頭。”
“就……就給它吃了一株鳳血草而已。”金子咕咚嚥下一口唾沫。
“你不是說,鳳血草沒屁用,不值錢嗎?”雲沫改換拎著它脖子上的一撮毛,將他拎到半空。
銀子仰頭,心驚膽顫。
完了,完了,主人孃親發飆,金金死定了。
“是不值錢,是沒屁用,主人,爺沒有騙你,不過,這種不值錢的靈藥,就適合銀子吃。”
雲沫知道它在瞎編,不過沒戳穿,眸子閃了閃,一臉壞意的對銀子說,“銀子,金子它不愛你了,給你吃不值錢,沒屁用的靈藥。”
“金金,是真的嗎?”銀子眨了眨狐狸眼,立即有淚水滾了出來。
“不是,不是這樣的?”金子急得解釋。
“嗯?”雲沫一記威脅的眼神掃去,“這麼說,那鳳血草很值錢咯?”
“不是,主人,不是的。”金子覺得,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坑。
“金金,這麼說,你就是不愛我咯。”銀子一臉委屈,嘩啦以下,淚水決堤,“金金,我不喜歡你了,我要去找主人。”
等銀子跑得沒影兒後,雲沫才鬆開金子。
金子拉聳著腦袋,蹲在遞上,覺得自己好苦逼,“主人,你奸佞,你狡猾,爺是你的靈寵,你竟然這樣欺負爺,爺的心,受傷了。”
它追妻容易嗎,好不容易將小狐狸養出了三條尾巴,再增加一條尾巴,就能化形了,這下……
雲沫微彎著腰,對上它的眼睛,“金子,我還是你主人,你不也誆了我,就許你這隻獅子騙我,就不允許我小小的報復一下嗎?”
撲通,金子倒在了地上,“主人,這是小小的報復嗎?爺老婆沒了,你負責?”
“我負責給你找頭牛配種。”雲沫攤了攤手道。
噗!
金子在心裡噴了口血,“主人,你走吧,爺要靜一靜,爺現在不想看見你。”
它怎麼這麼命苦,遇上這麼個無良的主人。
雲沫從仙源福境裡出來,上床睡了一覺,已經是傍晚。
小廚房那邊送了晚飯來,她吃過後,對無念道:“念兒,待會兒,陪我去一趟水月閣。”
她再不去水月閣,蘇氏怕會等急。
“是。”無念微微點頭,見雲沫用完晚膳,召了丫鬟進來,將碗筷撤掉。
夜深後,雲沫吩咐無心守在自己的屋裡,這才披了件黑色的斗篷,與無念出蒹葭閣,朝水月閣那邊去。
自從蘇氏被關押後,水月閣那邊少了伺候的下人,無念敲暈了值夜的兩名婆子,兩人很容易就溜了進去。
“誰?”蘇氏聽到動靜,全身神經緊繃,一記犀利的眼神掃向門口。
“大小姐。”無念站在門外,輕輕回應了一聲。
蘇氏鬆了口氣,對自己的貼身丫鬟碧雲揮了揮手,“去開下門。”
“是。”碧雲走到門前,吱呀一聲,將房門開啟。
房門開啟一半,蘇氏看見黑色斗篷下,雲沫那張臉。
雲沫吩咐無念在門外把風,自己跟著碧雲到了蘇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