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鄭府的時候,雲沫看見魏氏領著小丫鬟站在門口迎接。
因為是小宴,客人並不多。
魏氏看見雲沫從馬車上走下來,笑意融融迎了過去,“安平縣主,你來了。”
“鄭夫人設宴,我且能不來。”雲沫遞了個眼神給無心,無心走上前兩步,將用木匣裝著的錦緞遞魏氏身邊的小丫鬟。
“鄭夫人,我也沒什麼好東西相贈,這匹錦緞,請別嫌棄。”
“安平縣主哪裡的話,安平縣主能屈尊光臨寒舍,是我的榮幸。”魏氏客套了幾句,自是高興的將錦緞收下,“安平縣主,外面風大,咱們裡面說話。”
她熱情的拉著雲沫入內。
雲沫往她臉上瞟了幾眼,瞧她面色紅唇,臉上原有的斑塊也淡了許多,與她如此近距離說話,也沒聞到一絲惡臭味。
“鄭夫人,我讓人送來的口香糖丸,可有效果?”
“安平縣主,多虧了你送來的那些糖丸,我的嘴巴現在一點也不臭了。”魏氏笑著回答,“不僅嘴巴不臭了,這臉色也好了許多,實不相瞞,連如廁都輕鬆了許多。”
“這便好。”魏氏高興,雲沫心裡也高興。
口香糖丸有效果,就意味著,她又成功開闢了一條賺錢的門路。
魏氏是個守信的,記得自己答應過雲沫的事,雲沫尚未提及,她自己倒主動道:“安平縣主,今個個,我辦這小宴,一則,邀幾個平日裡走得近的姐妹聚聚,二則,也好趁此機會,宣傳一下那神奇的口香糖丸。”
“多謝鄭夫人。”雲沫微微含笑,向魏氏道謝。
魏氏罷了罷手,“謝啥,安平縣主,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還沒感謝你呢,若不是你助我去除了口氣,恐怕,我家相公是要納妾的。”
兩人聊著,到了鄭府花廳裡,花廳裡燒著暖爐,魏氏讓雲沫在花廳裡暖著,吩咐小丫鬟好生伺候,自己去門口迎其他客人。
客人陸續到期,雲沫看了看,只認識護國將軍府的夫人江舞,其餘幾個婦人,一概是生面目,大年初一在年宴上,也沒見過,想來,應該是三品以下官員的家眷。
魏氏逐一給雲沫介紹。
冊封縣主,加上,燕璃向昌平侯府提親,這兩件事讓雲沫在汴都名聲大震,幾位婦人知道雲沫的身份,都趕緊主動打招呼。
雲沫瞧,都是一些與魏氏,江舞差不多秉性的人,便溫婉的笑著,與每個人都聊上幾句。
“鄭夫人,我瞧著,你的臉色,比上次我見你時,好了許多吶。”一群女人聊著聊著,話題就朝著雲沫期待的方向發展,“你最近都用了什麼昂貴的香粉抹臉?告訴我,我也去買點來試試。”
魏氏側臉,視線落在說話的那婦人身上,笑答:“我哪裡有錢買昂貴的香粉,我家老爺就那點俸祿,除了開銷,所剩無幾,我啊,什麼香粉都沒用。”
“那,你的臉色為何看上去這麼好,連斑都淡了不少。”那婦人不相信。
不止那婦人不相信,其餘幾個婦人也不相信。
另一名婦人道:“鄭夫人,咱們都是好姐妹,你得了什麼好東西,可不許藏著掩著,要與大家分享。”
“鄭夫人確實得了好東西,但是,不是抹面的香粉。”江舞笑道。
“不是香粉,那是什麼?”
雲沫知道,這個時代的女子,大多使用香粉,精油之類的東西抹臉,精油比較精貴,只有宮裡的娘娘,或者名門望族的女子才用得起,像普通的小資家庭,都是使用香粉,而,香粉里加了鉛,加鉛的香粉不僅不能令面板細膩光滑,常用,反而會導致面板毛孔堵塞,滋長黑斑,豆紋。
“是這個。”魏氏拿了幾粒糖丸出來,攤在手中,拿給大家看,“就是這口香糖丸,使我面容變得白皙細膩的。”
“這糖丸真有這麼好的效果?”
“周夫人,咱們都是好姐妹,我騙你做什麼。”魏氏一邊說話,一邊將手裡的糖丸分給大家,
“你們都知道的,我有口氣,但是,你們現在聞聞,我開口說話,是不是不臭了。”
“咦,真不臭呢。”
“鄭夫人,你的口氣是如何去除的?”
魏氏一提,大家才發現,她呼吸說話時,嘴巴里有股清香氣味。
“實不相瞞,我的口氣,也是這糖丸去除的。”魏氏道,“服了這糖丸,我每日如廁,都覺得異常輕鬆,連續服了幾日後,發現,口氣逐漸變淡,臉色也好看也許多。”
“鄭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