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氣息紊亂了一下,似承受不住打擊,暈死在雲瀚城的懷裡。
“姨娘……”碧雲驚呼。
“媚兒,媚兒。”雲瀚城見蘇氏暈倒在自己的懷裡,也是一陣驚呼,趕緊招郎中給蘇氏檢查。
郎中把了把脈,道:“侯爺,蘇姨娘剛小產,現在又受到了刺激,所以才暈倒,草民開幾副藥,讓丫鬟好生伺候著就行,沒什麼大事。”
雲瀚城鬆了口氣,吩咐丫鬟隨郎中去抓藥。
郎中離開後,他盯了一眼,昏迷之中的蘇氏,怒甩袖子,對門外吩咐:“雲飛,去將柳氏那個賤人帶到水月閣來。”
柳氏這邊,她聽說蘇氏小產,心裡升起一股極不好的感覺,正與雲清荷領了一群丫鬟婆子朝水月閣去。
雲飛在半道上碰到她,“夫人,您來得正好,侯爺要見您。”
柳氏臉色變了變,心跳加快。
雲清荷也蹙了蹙眉,挑了雲飛一眼,“雲飛,父親可有說,是什麼事嗎?”
“二小姐,您見了侯爺,自然就知道了。”雲飛一臉冷淡回答,在昌平侯府,他只聽雲瀚城的吩咐。
雲飛這麼說,柳氏,雲清荷心裡更是緊張了幾分。
砰!
柳氏一腳剛踏進蘇氏的臥房,雲瀚城就對著她砸了一隻茶盞過去,茶盞在地“上咕嚕嚕滾了幾圈,最後,碎裂在柳氏的腳下。
柳氏,雲清荷皆嚇得面容失色。
“父親……”雲清荷不敢置信的盯向雲瀚城,父親竟然為了一個青樓妓子,竟然對母親出手,想到此,她陰狠的目光從蘇氏臉上掃過。
雲瀚城冷著臉,熊熊燃燒的怒火,劈天蓋地的席捲向柳氏,“賤人,都是你乾的好事。”
柳氏驚愣半分鐘,回過神,走到雲瀚城的面前跪下,“侯爺,你對妾身發這麼大的火做什麼,妾身做錯什麼了?”
說話,她往床上掃了一眼,視線在蘇氏那張慘白的臉上停留一秒,大抵猜到,是蘇氏這個賤人在害她。
“賤人,還跟本侯裝糊塗。”雲瀚城怒髮衝冠,抓起蘇氏的春裳,砸在了柳氏的臉上,“你這毒婦,竟然敢在媚兒的衣服上燻麝香。”
燻麝香,她沒有。
柳氏終於嚐到了被人冤枉的滋味,驚恐的瞪圓一雙杏眸,對著雲瀚城猛搖頭,“侯爺,妾身沒有,妾身沒有在蘇姨娘的衣服上燻麝香。”
“還狡辯。”雲瀚城磨了魔牙。
雲清荷從柳氏手裡抓過那件衣裳,湊到鼻子處聞了聞,揚眉看向雲瀚城,“父親,麝香香味濃郁,可是,這衣服上根本沒有麝香的味道。”
“哼。”雲瀚城冷哼一聲,連同雲清荷一同不喜,“郎中檢查了,燻在這衣服上的麝香,經過特殊處理過,不懂的人,根本聞不出來。”
“你這賤人,好狠毒的心。”雲瀚城從蘇氏的床榻上站起來,提起一腳,狠狠的踹在柳氏的胸口上。
哇!
柳氏被踢飛出去,身子重重的撞在桌子腿上,哇的一聲吐了口血。
雲沫走進來,正好瞧見這一幕,“父親……”
雲清荷臉色鉅變,親眼看見柳氏被踢飛,心,漏跳了一拍。
柳氏吐了一口血,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不敢置信的瞧向雲瀚城,這個男人是她的夫君啊,這麼多年沒對她動過手,今日,竟然用腳踢她,都是蘇氏這個狐狸精害的,她絕對不會放過這個狐狸精。
“侯爺,妾身沒有,妾身沒有害蘇姨娘,還請侯爺明察,還妾身清白。”
雲清荷也趕緊道:“父親,母親若容不下蘇姨娘,當初,又怎麼同意您納蘇姨娘入府呢。”
見此情,雲沫表情呆呆的站在門口,微微張著嘴巴,裝出一副被嚇傻的模樣。
喪子之痛,再加上蘇氏一臉慘白的躺在床上,令雲瀚城完全忘記了與柳氏昔日的情分,只咬牙切齒的將她盯著,“賤人,還敢喊冤,莫不是本侯冤枉了你不成。”
“雲飛,帶人去迎春苑好好查查。”
“是。”雲飛點了點頭,快速朝迎春苑去。
大約兩刻多鐘,雲飛搜完迎春苑,回到了水月閣,恭敬的將一隻包袱呈到雲瀚城的手裡,“稟侯爺,這是在夫人臥室的地板下挖出來的。”
“什麼東西,你這賤人竟然要藏在地板下。”雲瀚城老臉黑了個徹底。
柳氏心裡大驚,知道自己被人給算計了,“候爺,這不是妾身的,你相信妾身,這不是妾身的。”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