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以您自己的名義?”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雲沫近來有些懶,連話都不願意多說幾句,反正最遲明天下午,小妮子就知道她這麼做的用意了。
無心瞥見雲沫眉宇間的倦意,便不再多問。
笠日一早,她按雲沫的吩咐,裝扮成迎春苑那邊的丫鬟,去跑了各家鋪子,各處莊園,將雲沫的話一一帶到。
“小姑娘,今兒個,怎麼是你前來傳達夫人的意思,以前,不都是碧珍姑娘嗎?”無心的話,被一個姓賀的掌櫃質疑。
無心記得,正是這間商鋪與秦記酒坊有著密切的來往,想到此,她轉動著眸子,往店裡掃了幾眼,只見貨架上根本沒擺酒。
經常向秦記酒坊訂酒,貨架上卻沒有酒,說不通……
害怕賀掌櫃有所警惕,無心掃了幾眼,快速將視線收了回來,甜笑道:“賀掌櫃,碧珍姐姐今天生病了,所以,夫人才打發我來傳話。”
賀掌櫃盯著無心,仔細瞧了她幾眼,瞧她臉色鎮定,不像說謊,這才打消了心裡的疑慮,“原來是這樣啊。”
無心挨著通知完,就回了昌平侯府。
當天下午,好幾家商鋪的掌櫃,及好幾處莊園的管事一起鬧到了雲瀚城的面前。
“侯爺,我替昌平侯府管了十幾年年鋪子,怎麼說辭退就辭退呢?”
“侯爺,我替昌平侯府做事,兢兢業業,本本分分,昌平侯府不能這樣對待我啊。”
……
十多個人坐在昌平侯府的前廳裡,面色焦急的盯著雲瀚城,想到昌平侯府要辭退他們,一個個都坐不住。
雲瀚城粗眉擰動,“好好的,誰說要辭退你們?”
那些掌櫃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蒙圈了,其中一人道:“侯爺,這不是夫人的決定嗎?”
“夫人的決定?”
雲瀚城當即猜到,這是雲沫搞的么蛾子,對著身旁的雲季吩咐了一聲,“去將大小姐叫來。”
“是。”雲季應聲出去。
前廳炸開樂鍋,雲季心裡急,幾乎是小跑到蒹葭閣的,“大小姐,您快去前廳吧,那些個掌櫃,管事堵在前廳,侯爺正生氣,讓您過去呢。”
“哦,都到了嗎?”雲沫理了理裙子,看了雲季一眼,不慌不忙從椅子上站起來。
雲季見雲沫那不慌不忙的模樣,心裡佩服她的鎮定,抹了一把汗,催促道:“我的大小姐呢,侯爺都生氣了,您還是搞快點吧。”
雲沫瞧雲季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也不為難他了,跟著他到了前廳。
“女兒見過父親,各位掌櫃,管事好。”雲沫蓮步婷婷走到雲瀚城的面前,向雲瀚城虛行了一禮,對著其他人禮貌性的點了點頭。
雲瀚城正在氣頭上,瞪了雲沫一眼,質問道:“你都做了什麼好事?”
“父親,你不是讓我掌家嗎,我自有我行事的一套辦法。”面對雲瀚城的怒火,雲沫依舊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我這麼做,自有我的道理。”
“那你說說,你這麼做,有什麼道理?”雲沫一點也不畏懼自己,雲瀚城氣得咬牙。
雲沫眼神一凜,道:“抓蛀蟲,除害。”
雲瀚城聽得似懂非懂,掌櫃,管事們面面相窺,摸不透雲沫的心思。
只是,以前不是夫人掌家嗎?何時換成了大小姐。
雲沫回答完雲瀚城,轉了轉身子,一眼掃向在座所有的人,不過頃刻間,就將在座的掌櫃,管事的面容全記在了心裡,謙遜的笑了笑,道:“諸位掌櫃,管事,你們可以放心回去了,我不會辭退你們的。”
“大小姐,你說的,可是真的?”其中一人不太敢相信。
雲沫微微點頭,“自然是真的,各位掌櫃,管事對昌平侯府忠心耿耿,兢兢業業替昌平侯府操勞,我又怎會辭退你們。”
得了雲沫的保證,這些人才鬆了口氣,紛紛向雲瀚城告辭,離開了昌平侯府。
大廳頓時空下來,雲瀚城見雲沫安撫住了那些個掌櫃,管事,臉色稍微好看了幾分,道:“沫兒,你這麼做,到底是何用意。”
“父親,方才來找您的那些管事,掌櫃,都是些勤勤懇懇的人,對昌平侯府也忠心耿耿,但是沒來的那些,女兒敢斷定,都是些偷奸耍滑,中飽私囊之人。”雲沫回答。
“怎麼說?”雲瀚城搞不懂,她為何能這麼肯定。
雲沫遲疑了一下,挑起眼簾,看著雲瀚城,“父親,有些話,我不知該說,還是不該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