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瀚城是明白人,知道怎樣做對自己有利。
“沫兒,要為父如何配合你?”果然,雲瀚城毫不猶豫的選擇與雲沫合作。
雲沫道:“蘇氏還不知道,我已經將您接回了侯府,咱們不如將計就計,將那幕後主使引出來,或許,那幕後之人有三尸腦神丹的製毒配方。”
雲瀚城沒有反對,他身上有三尸腦魂丹之毒,蘇氏背後又有人,除了與雲沫合作外,再無第二條路可走。
藉著朦朧的月光,他細細打量了雲沫幾眼。
近來這段時間,他發現這個女兒越來越像她娘年輕的時候了,原先,他還在想,那麼優秀的女子所生的孩子,怎麼會如此平庸……
“這是最好的金瘡藥,我從無情那裡拿的,塗一些在傷口上,好得很快,別讓蘇氏發現端倪。”雲沫見雲瀚城沒有反對,遞了一瓶金創藥給他。
好在,雲瀚城的鞭傷都在身上,塗上無情的金創藥,換了衣服,蘇氏應該不會發現什麼。
忙到半夜,雲沫才回到蒹葭閣休息。
笠日一早,四合院那邊。
那個青衣小廝醒過來,摸了摸有些痠痛的脖子,驚乍的拍了一記大腿,“哎喲喂,他怎麼一覺睡到日上三竿了。”
急匆匆掀門而進,見房裡還有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假雲瀚城昨夜被無情,抽了一頓鞭子,身上衣衫開裂,血淋淋的,那副慘狀與雲瀚城幾乎一模一樣,別說青衣小廝看不出端倪,就算蘇氏,也區分不出。
青衣小廝扭了扭痠痛不適的脖子,清早火氣旺,走到一旁取了鞭子,惡狠狠的將假雲瀚城盯著,“你他孃的,骨頭硬,害得老子天天在這破院子裡陪你,吃不好,睡不好。”
啪,啪!他揚起手中帶血的鞭子,狠狠的抽在假雲瀚城的身上。
假雲瀚城尚在睡夢之中,就捱了兩鞭子,疼得身子抽搐了幾下,睜開雙眼,一臉恐慌的將青衣小廝盯著,“別……別打了,你們要地圖,我給就是。”
這是昨夜,無情交待的事,蘇氏的人再逼問地圖的下落,就讓假雲瀚城答應給,用假地圖,將蘇氏背後的人給引出來。
青衣小廝這才收起鞭子,對著假雲瀚城吐了一口唾沫,“賤骨頭,早點說,不就能省許多皮肉之苦。”
半個時辰後,蘇氏收到訊息,帶著碧雲趕到四合院。
“夫人,雲瀚城肯說了。”青衣小廝去開門,態度恭敬的將兩人請到院中。
蘇氏有些急切,看了青衣小廝一眼,快步朝雲瀚城所在的屋子走去。
她必須儘快拿到地圖,如若不然,主人不得青衣饒恕她。
“侯爺,地圖在哪裡?”蘇氏站在假雲瀚城的面前,冷著一張臉,居高臨下的將假雲瀚城盯著,“你我夫妻一場,你說出地圖的下落,我高興了,興許會讓你安安穩穩的過完餘生。”
假雲瀚城掙扎了一下,表情痛苦的將蘇氏望著,“地圖被……。被本侯鑲在了書房的一副古畫上。”
“侯爺,你可真會藏東西。”蘇氏冷道。
難怪,她找遍了整個碧竹苑,都沒找到地圖的下落。
“給我好好看著他。”她冷瞪了假雲瀚城一眼,怒然揮動雲袖,轉身,帶著碧雲離開。
返回昌平侯府,她直奔碧竹苑而去,屏退伺候在碧竹苑的下人,只帶了碧雲在身邊,猛地推開雲瀚城的書房。
書房裡,雲瀚城正握了一本書在看,聽到開門聲,他揚眉看去,入眼便是蘇氏那張美麗的面孔。
與蘇氏隔著七八米距離,他盯著蘇氏的臉,一抹殺意在眸子裡乍閃而過。
“你來做什麼?”蘇氏走進來,他掩下眸子裡的殺意,放緩了調子,淡淡的問。
蘇氏一看,雲瀚城坐在書房裡,以為他是自己請來的冒牌貨,冷挑了一眼,道:“你管得太多了,別忘了,你只是我請來的冒牌貨,別忘了自己的身份。”
雲瀚城強壓著怒火,一隻手在袖下握了握。
“是,是我多嘴了。”
“出去。”蘇氏冷呵一聲,從他身上收回視線,杏眸轉動,在書房裡尋找假雲瀚城說的那幅畫軸。
雲瀚城放下手中的書卷,從椅子上站起來,朝書房外走,出了書房,他眼中的殺意明顯的浮出來。
書房裡,蘇氏,碧雲找了許久,才找到假雲瀚城說的那幅畫軸。
那是一幅山水畫軸,如若不仔細看,定以為那只是一幅普通的山水古畫,細看之下,才發現,畫中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