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牢。
王權安揮手喊停,吩咐衙役將吳貴帶上來。
吳貴捱了板子,屁股痛得麻木,像灘爛泥似的趴在地上,“是……我,是我與牛頭山的土匪勾結,是我想獨吞雲姑娘的木槿花,是我貪圖賠償金,所以,這才動了邪念。”
“吳掌櫃,你這是何必呢。”雲沫瞧他爛泥似的趴在地上,絲毫不同情,“你們同仁堂已經有當今皇上御筆題名的金子招牌,不愁賺不到錢,為了這點蠅頭小利,竟然賠掉整個同仁堂,划算嗎?”
今日之事傳開,秭歸縣的百姓知道吳貴與牛頭山土匪勾結,定然不會再光顧同仁堂,這便意味著,同仁堂完了。
吳貴也懊悔不已,都怪他心生貪念,覺得木槿花能解砒霜之毒,一定能大賺一筆,都怪他不瞭解雲沫的底細,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事情解決,按三日之約,萬和堂,保安堂,保和堂,同濟堂要的木槿花如期送至。
……
一晃眼,燕璃在陽雀村已待了有些時日。
臨近年關,朝廷各部都要清點,事情很多,燕璃擔心燕恪一人應付不過來,準備啟程回京。
暖炕上,雲沫躺在燕璃的懷裡,一隻手拿著他的一縷髮絲把玩著,她發覺,這個男人的頭髮比女人的還要柔滑幾分。
“你此番回京,什麼時候再回來?”
“夫人,你若是捨不得我,可以跟我一起進京,秭歸縣的事,讓無心,無念留下打點就好。”攝政王千歲邪魅一笑,臨走前,不望拐帶自己的夫人。
雲沫用那隻沒受傷的手臂支起腦袋,近距離盯做攝政王千歲俊美無儔的臉,“你少臭美,誰捨不得你。”
“雲兒,你的手還疼嗎?”攝政王千歲沒再糾結前一個話題,話題一改,一雙放光的黑眸將雲沫盯著。
“嗯?”雲沫覺得自己有些跟不上他的思維。
“還好吧。”在攝政王千歲的注視之下,她傻傻的動了動自己的胳膊,“不怎麼疼了,估計,再有兩三日就能拆掉紗布了。”
她這話落下,攝政王千歲邪魅的挑了挑眉,“那,太好了。”
“什麼太好了?”某女還沒反應過來,攝政王千歲突然攬上了她的腰,抱著她,一個翻轉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啊。”一聲驚呼響起,攝政王千歲已經化身為一頭惡狼。
“燕璃,你丫的,我手上還有傷。”
“我輕輕的,不會弄疼你……”
某女淚流滿面,無妄之災啊,無妄之災,早知道,她就該裝死,說自己的手快斷了……
攝政王千歲吃飽饜足,這才抱著自己的夫人沉沉睡去。
……
秭歸縣,荀府。
荀書拿著一封信,疾步匆匆去見荀澈,“公子,這是夙月留下的信。”
荀澈愣了一下,從荀書手裡接過信,開啟來看。
他細細看過心中內容,嘆了一口氣,微微閉眼。
“夙月,你何苦這樣……”
“公子,夙月離開了?”荀書猜測著問。
“嗯。”荀澈點頭,“她說,她去給我找六耳麋鹿了。”
“公子,你忘了雲姑娘吧。”荀書猶豫了一下,硬著頭皮開口,“夙月對你,真的很好。”
“荀書,你退下吧,我想自己靜一靜。”荀澈沒回應荀書的話,夙月對他很好,他何嘗不知道。
……
燕璃離開後,雲沫又開始忙了。
好些日,沒上蔬菜豆腐鋪了解過情況,手上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吃過午飯,風雪稍停,讓無心備好馬車,準備上秭歸縣一趟。
馬車在蔬菜豆腐鋪門前停下,雲沫撩起簾子下車,此時是中午,鋪子裡稀稀拉拉有幾個客人。
秋月看見雲沫走來,趕緊迎過去,“沫子姐,你手上的傷還沒好,咋出門了。”
說話時,她盯著雲沫手臂上纏著的紗布,一臉緊張。
“無妨,我的傷快好了,過兩日就能拆掉紗布了。”雲沫笑了笑,隨她走進鋪子,“最近的生意怎樣?”
眼下已經十月,再有一個多月,所有百姓該採辦過年的年貨了,必須趕在過年前,讓蔬菜豆腐鋪的人氣興旺起來,這樣,過年那段時間,才有的賺頭。
秋月一邊與雲沫說話,一邊領著她往鋪子的裡間去。
擔心雲沫凍著,趕緊泡了一壺熱氣騰騰的茶,倒了一杯,遞到她的手上。
提到生意情況,秋月咧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