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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從遠處走來。

一人一獸走到雲沫身邊,雲曉童從金子身上翻下來,拉著雲沫的手,道:“孃親,金子還想吃豬腿肉,下次趕集,能不能再買。”

雲曉童話音落,金子腳下一滑,摔在地上,一聲哀吼。

“小主人,咱倆的秘密,你怎麼都說出來了。”

雲沫將雲曉童拉進懷裡,唇角一勾,微微一笑看著金子。

金子被她陰森森的眼神盯得毛髮豎起,有種夾起尾巴想逃的衝動,“吼,主人,你笑得有點猥瑣。”

“金子,你過來。”雲沫陰笑著,露出一口白牙,對金子招了招手。

“爺不過去,絕對不過去。”金子抖了抖脖子上的毛,猛搖頭。

主人笑得這般陰險,一定沒它好果子吃。

“誰是暴力狂,虐獸狂,男人婆?”雲沫上前幾步,彎下腰,一把將金子提起。

金子被懸在半空,四蹄亂蹬,亂舞,“矮油,主人,你最美麗,最動人,最溫柔,你是爺心中的女神,那些話,絕對不是爺說的。”

“是嗎?”雲沫撥弄著金子的大尾巴,拔了它幾根金毛玩耍,再瞧瞧它拍馬屁的萌蠢樣,心中好笑。

這貨是萬壽之王嗎?她怎麼覺著這貨距離萬獸之王的逼格相差了十萬八千里,反而更像一個逗比加絕對的吃貨。

“是的。”金子揮舞著前爪,突然,它大眼一亮,“主人,你的修為又精進了。”害怕雲沫繼續折騰它金燦燦,無比珍貴的毛髮,它趕緊轉移話題。

“孃親,金子知道錯了,你就原諒它一次吧。”雲曉童瞧著金子可憐兮兮的模樣,忍不住向雲沫求情。

畢竟金子是他的坐騎,外加枕頭,不能見死不救。

“再在背地裡罵我暴力狂,虐獸狂,男人婆,往後,就別想再吃豬腿了,連豬毛都別想了。”雲沫本就是逗著金子玩,雲曉童幫忙求情,她便將金子丟在了地上。

“主人,爺再也不敢了。”金子蹲坐在雲沫腳邊,合著兩隻肥前爪,學人模樣,將自己的嘴巴捂上。

主人現在能眼觀四方,耳聽八方,往後,它說話可得小心,尤其是說主人的壞話,絕對不能讓主人聽見了。

吼,它是苦逼的萬壽之王。

估摸著,外面已經過了響午,雲沫見雲曉童玩得小臉通紅,幫他擦了擦額角的細汗,溫笑道:“童童,時辰不早了,咱們得趕緊出去了。”再不出去,驢棚裡那位大爺醒來,該起疑了。

母子二人無聲無息回到茅屋,雲夜還在驢棚瞌目打坐,看似已經進入了入定狀態,並未發現任何端倪。

第二日,依照約定,聞香樓的夥計趙小福趕著馬車上雲沫家提觀音豆腐。

大清早的,一輛高大的篷布馬車停在茅屋門口,很是顯眼,引起了不少村人的注意,也讓不少人妒紅了雙眼,最眼紅就屬雲春生家的幾個女人。

雲春生家與茅草屋就一牆之隔,幾個女人隔著矮矮的黃泥巴牆,將那馬車的模樣瞧得清清楚楚。

“誒,大姐,剛才進去茅草屋的那男人是誰?咋沒見過?”周香菊正好上雲家串門,趕巧就看著趙小福進了茅草屋。

“嘖嘖,這樣高大的篷布馬車,起碼得值這個數。”說著話,周香菊一臉羨慕,比劃了一個手勢,“莫不是雲沫這賤骨頭最近上廁所,在茅坑裡揀了金子,交了好運不成,不僅吃香喝辣的,還勾搭了這樣的富貴男人。”

“還能是誰,用屁眼想都知道是野漢子。”周香玉嗤了一鼻子,瞪著一雙尖細老眼,眼皮子一眨不眨的看著聞香樓的馬車,眼仁裡全是嫉妒:“有啥好羨慕的,那馬車再好,也不是雲沫那賤蹄子的,那男人再有錢,也是雲沫那賤蹄子偷的。”

“娘,姨,你們不覺得剛才進去茅草屋的那男人很眼熟嗎?好像在哪裡見過。”隔著一堵矮牆,雲珍珠對著茅草屋看了一會兒,突然扭過頭,對周香玉,周香菊道。

“可不是麼,我也覺得有些個眼熟。”聽雲珍珠這麼一說,蘇採蓮也道。

“呀,是他,我想起來了。”她歪著頭想了想,突然一驚一乍的拍了一記大腿。

“咋呼個啥呢?”周香玉被蘇採蓮一嗓子震得耳窩子發痛,狠狠瞪了她一眼,“知道那野漢子是誰,你說就是。”

要是讓她知道,雲沫那賤蹄子當真偷了野漢子,她非鬧得全村都知道,讓她的名聲比狗屎還臭。

“娘,姨,那男人好像是聞香樓的夥計。”蘇採蓮趕緊道,說完,她看向雲珍珠,“小妹,趕集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