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秋月,馬芝蓮,賀九娘她們紛紛站了出來,一個個都替雲沫說話,圍觀的其他村民見這麼多人包括村長都向著雲沫,便不敢在私下議論。
袁金鈴氣得心裡直冒煙,卻還得忍著,見這麼多人向著雲沫,她為博好名聲,也趕緊道:“雲姐姐,你放心,大家會還你清白的。”
雲沫睨了她一眼,表情平靜,沒有說話。
袁金鈴昨日才來陽雀村,今日,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呵呵,未免有些太巧合了……不過這只是她的猜測,沒有真憑實據,便只淡淡的睨了袁金鈴一眼,便收回了視線。
“你說你是我孩子的爹?”從袁金鈴身上收回視線,雲沫重新盯著那醉漢,不過,這次的眼神比之前更冷,冷中還帶著滔天的怒火。
那醉漢打了個哆嗦,“……是。”
“是你娘個屁。”雲沫實在氣急,沉著一雙冷眸,直接爆粗口,“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就你這熊模狗樣,賴子頭,塌鼻樑,蘿蔔腿,水桶腰也能生出童童這麼漂亮的孩子。”
雖然她不知道童童挨千刀,挨雷劈的親爹是誰,但是,絕對不是眼前這個又醜又戳的醉漢。
聽雲沫罵完,周圍的村民才注意起那醉漢和雲曉童的長相。
那醉漢說雲曉童是他的孩子,可是兩人長得一點都不像嘛,難道那醉漢在說謊?
眾人皆狐疑的盯著那醉漢看。
在眾人狐疑的目光下,那醉漢被嚇得手足無措,時不時朝袁金鈴,慧珍的方向瞧去。
雲沫將他細小的動作看在眼裡,心裡大抵明白了,今日之事,多半與袁金鈴脫不了干係。
“還有,我忘了告訴你,我出自於昌平候府,六年前,我人在大燕汴都,而仙女廟卻在秭歸縣,難道我會分身之術,千里迢迢跑來秭歸縣和你私會。”
“是啊,是啊。”
聽雲沫分析完,周圍村民紛紛點頭。
雲沫出自於昌平候府,五年前才來的陽雀村,這在陽雀村,是盡人皆知的事情。
雲沫見村民紛紛點頭,趕緊趁熱打鐵,又接著道:“還有,我手心裡根本沒有痣。”說完,她將左右手都攤開給眾人看。
“各位,這人就是一個騙子,用心不良,想毀沫子姐的名聲。”確定那醉漢是騙子後,秋月首先替雲沫打抱不平,“村長,咱們不能讓沫子姐和童童白白受這委屈。”
經過秋月那大嗓門一喊,一半的人都覺得雲沫母子受了天大的委屈,都叫嚷著要懲處那醉漢。
“這人太可惡了,將這人送到衙門去打一頓板子。”
“打頓板子多輕,像這種人,就該綁了沉塘。”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光是唾沫星子都能將那醉漢給淹死。
雲沫見已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朝著秋月暗暗遞了個感激的眼神。
關鍵時候,這丫頭的大嗓門很有作用,比現代的擴音器都管用。
頃刻之間,那醉漢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在眾人的怒罵聲中,他縮了縮身子,看向袁金鈴主僕。
“袁小姐……”
“你求我沒用,你這般胡言亂語,毀雲姐姐的清白,就算是我替你求情,大家也不會原諒你的。”袁金鈴害怕事情敗露,趕緊搶了那醉漢的話,與整件事情撇清關係,
與整件事情撇清關係,說完,還避過眾人的視線,警告的瞪了那醉漢一眼。
其他人或許沒看見袁金鈴警告那醉漢時的眼神,但是雲沫卻瞧得真真切切。
棄車保帥,袁大小姐還真是有些手腕。
那醉漢收到袁金鈴警告的眼神,只得閉上嘴,不敢再多說一個字,袁金鈴是縣令千金,有權有勢,動一動手指頭,都能捏死他。
見那醉漢閉上嘴後,袁金鈴才滿意的收回了視線,轉而看向村長田雙喜,“田村長,這醉漢胡言亂語,毀雲姐姐名節,著實可惡,不嚴懲不足以還雲姐姐公道,但是,動用私刑怕是不妥,依我看,找人將他押去縣衙府,交給縣衙來處理最合適不過,我也會修書一封,向爹爹說明事情經過,你看如何。”
她句句懇切,說得好像多為雲沫打抱不平一樣。
“雲姐姐,你覺得如何?”
“還是袁小姐考慮得……周到。”雲沫皮笑肉不笑。
處罰一個醉漢沒多少意思,始作俑者是袁金鈴,只可惜,她現在沒有證據,眼下,袁金鈴處在強勢,她處在劣勢,只能暫且忍一忍,不過,她雲沫也不是軟包子,今日所受之侮辱,來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