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毒辣,你咋來了。”
“青山兄弟,這是不歡迎我麼?”雲沫含笑將他們二人盯著。
秋月被雲沫打趣,羞得臉上像火燒一樣,好熱。
雖然她與莫青山有了婚約,但是畢竟還未嫁進莫家,按著規矩,她幫莫青山擦汗是要被人數落的,知道雲沫不會數落自己,但是她心裡還是害羞得緊。
“沫子姐,你咋就愛打
你咋就愛打趣我,真討厭。”
“好了,我錯了,不打趣你了。”雲沫見秋月羞得都快將頭垂到胸前了,笑了笑,放過她,看向一旁的莫青山,“青山兄弟,我就是過來看看情況的。”
雲沫一邊與莫青山說話,一邊往茅草屋那裡看。
僅一個上午的時間,茅草屋的頂子已經被拆卸掉了,可見,莫青山確是個勤快能幹的。
莫青山將碗裡剩的飯幾口扒完,然後將碗遞給秋月拿著,擦了擦嘴才對雲沫道:“童童娘,拆這茅屋很快,只要一天半功夫,就是挖基腳得費些事,起碼要五六日,好在天氣好,不會耽誤事兒,不過,想要蓋好豆腐坊,估算一下,最快也要半個月的時間。”他知道雲沫急需使用這豆腐坊。
“改日,我爹有空,我叫他來幫忙,這樣快些。”
這豆腐坊確實要得很緊。
自從茅屋被狂風颳壞,這幾日,聞香樓訂的觀音豆腐都是在秋家做的。
秋家那小院也不寬敞,一直佔用秋家的灶房總歸不方便,雲沫本來打算讓賀九娘她們搬去大宅裡做,但是將傢什搬來搬去的也是件麻煩事兒,再者,賀九娘,桂氏她們對大宅的佈置又不熟悉,搬去了也得適應兩三日,反而費神。
“青山兄弟,那就辛苦你了,需要什麼材料,你只管採購,坊子蓋好後,我連著工錢一起算給你。”雲沫客氣道。
“童童娘,你甭客氣,我又不是白辛苦。”莫青山撓著後腦勺,靦腆的笑了笑,他對雲沫感激得緊,雲沫不但幫他和秋月牽了紅線,還時常照顧他們莫家的生意。
雲沫瞧他一臉靦腆,沒再說什麼,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