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雲沫點了下頭。
無忌道:“首領說,羅剎族王宮必是危險重重,不想連累咱們。”
“糊塗。”雲沫臉色有些難看,“既然知道危險,還敢單槍匹馬地去。”
“趕緊去通知無情,無恆,無心,無念,咱們即刻趕去王后陵,希望一切還來得及。”燕璃皺眉吩咐,臉上的表情凝重。
“無邪定是聽了昨日那兩名羅剎族人的話,知道羅剎王今日要去王后陵祭奠,所以才留字離開的。”雲沫根據燕璃的話,口吻淡淡地分析著。
無忌心中一緊,“這麼說,首領此番去,是為了刺殺羅剎王。”
“沒錯。”燕璃,雲沫夫婦倆異口同聲回答他。
“首領真是不要命了。”無忌感嘆了一句,心中甚急,腳步捲風離開,去通知其他人。
半柱香時間不到,一行人疾步匆匆從客棧離開,朝王宮南面而去,直奔王后陵園。
王后陵園這邊。
今日乃是王后的忌辰,陵園外圍,戒備森嚴,陵園之中,羅剎族王千無夜獨自在王后靈萱的墓碑前垂淚。
“萱兒,時間一晃,你我分別已經十五載,這十五載,你獨自在那邊過得可還好?”清冷的陵園之中,千無夜撫摸著冰冷的墓碑,一臉的傷心欲絕。
“對不起,我們的孩子,我還沒能找回來,萱兒,等找到了我們的孩子,我就去那邊陪你,可好?”
一字一句滿懷深情的話從他口中出來,然而,回應他的卻是無邊無際的寂寞。
“我殺了你。”忽然,一道劍光在他身後一閃。
他覺察到危險,一個迅速的轉身,挑眼看向前方,正見一名黑袍少年持劍對著他的胸前刺來。
當他看清少年臉的瞬間,整個人猶遭雷擊,心中一痛,目光緊鎖在少年的臉上,瞳孔一圈一圈地放大,再也挪不開分毫。
“萱兒……萱兒,是你嗎?”
黑袍少年不是別人,正是無邪,無邪持劍刺向羅剎族王,卻見羅剎族王站在原地,表情激動地將他盯著,身子卻一動不動。
刺啦一聲,鋒利的劍刃刺破千無夜身上的袍子,劍刃刺進他胸口一寸。
無邪見鮮紅的血從羅剎族王的胸前冒出來,順著他手中的劍往下滴,他心中忽然一痛,握劍的那隻手,有些發抖,“你為何不躲?”
“萱兒,萱兒,可是你回來看我了?”千無夜似覺察不到身上的痛,一遍一遍地喚著靈萱的名字。
“刺客,抓刺客。”陵園中的動靜,驚動了外圍的羅剎族護衛,很快,數百名羅剎族的蜂擁衝了進來,“捉拿刺客,保護王。”
不過頃刻間,無邪被羅剎族的護衛團團圍住,插翅難飛。
燕璃,雲沫,六煞其他人恰好此時趕到,見無邪被幾百名羅剎族護衛圍困在中間,隨時都有危險,七人顧不上其他,御風飛進了包圍圈。
千無夜掃了一眼自己的護衛,厲聲呵斥,“全都給本王退下去。”
他一聲冷呵,羅剎族的幾百名護衛刷刷刷地退到一邊。
無邪手中的劍,依舊還插在千無夜的胸前,見千無夜呵退了羅剎城的護衛,他微微愣怔地將千無夜盯著,有些不明白,千無夜想作何。
燕璃,雲沫,六煞其他人也沒想到,千無夜會呵退羅剎城的護衛,而且,七人還發現,無邪與千無夜站在一起,兩人眉眼間,竟然有幾分相似。
難道,難道蚩離恨所說的話,沒有一句是真的……
“我不是你說的萱兒,你仔細看好了。”無邪將劍從千無夜的胸前拔了下來,表情冷冷地將千無夜盯著。
沒了無邪的劍做支撐,千無夜身子一晃,差點沒站穩,聽到無邪說話後,他牽動著嘴角,嘲諷地笑了笑,“也對,你怎麼可能是萱兒,萱兒已經離我而去十五載了。”
只是,這少年的一張臉,分明與萱兒有七八分相似,這是為何……?
無邪見千無夜這般失魂落魄,心中忽然生出些許憐憫之情,“羅剎族王,我問你一句,你可曾殺過一位,名喚靈萱的女子?”
此時此刻,他甚是懷疑蚩離恨的話,蚩離恨口中的羅剎族王,是一個冷血無情,殘暴嗜血之徒,可是眼前這位……真的一點都不像。
“靈萱,孩子,你怎麼知道靈萱這個名字?”千無夜的情緒,忽然變得無比激動,眼神急切地將無邪盯著。
“孩子,你快告訴我,你是如何得知靈萱這個名字的?”
燕璃,雲沫,六煞其他人見千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