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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是一枝獨秀了,這場上的男子怕是都要為你折腰了!”楚承宣風流無比地搖著摺扇,嘴角的笑意輕挑張揚。

“楚世子過獎了,莞月不過是跟來長些見識罷了。”淡淡地回應了楚承宣,嫵媚含情的眸子揚起,精緻的小臉豔若桃花羞澀能滴出水來,一副欲語還休的柔情似水的眸光落在皇甫玹身上,整個人說不出的嬌羞百媚。

“自上次一別,許久不見公子,不知公子可否安好?”

這種含情脈脈的畫面讓水雲槿感覺渾身一冷,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明明人就在她眼前,還非要問什麼是否安好,她瞎了!

揚眉看著其它幾人一副見慣不怪的曖昧模樣,她嘴角直抽,忽然一下子明白過來,原來這個大美人的心在皇甫玹身上。

在場的幾人都算得上是人中翹楚,身份相貌皆屬上乘,她獨獨看上了最妖孽的,只是她今日陪伴在皇甫鈺身邊,這會對上皇甫玹心裡怕是不好過吧!

可看她的樣子是無奈還是想攀上皇甫鈺這棵大樹,這一時半會還真看不出來!

反觀皇甫玹,隨意的站姿,微抿的嘴角面色淡淡,他知道嗎?那他是在乎還是不屑?

那時在茶樓他早就知道唱歌的是誰,完全沒見他露出一絲不悅,只是稱呼一個歌妓,要說這個男人也真夠無情的,心裡嘀咕了半晌,再抬頭時正對上皇甫玹看過來的視線,那目光清清淡淡,卻又讓人看不出所以然來,所以她回了他一個大大的笑臉。

皇甫玹看著她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心知她又在胡思亂想,那狡黠的眼底透露出的驚喜和笑意,讓他心底忽然生出一股怨氣,更多的是拿她沒辦法,收回眸子,慢悠悠地看了一眼秋莞月。

“有勞姑娘惦記,家有悍妻,日日都得小心伺候著,倒也過得不錯!”

水雲槿一聽,頓時炸毛,說她相貌無奇也就罷了,還敢說她兇悍,這不擺明了告訴所有人她就是一母夜叉!

丫蛋的,不收拾他還有天理嗎!

看了一眼其他幾人別有深意的笑臉,她實在是忍不住想扇出去的手,朝著皇甫玹的腰間狠狠掐了一把,連帶著左右擰了一圈,見那人像沒事人似的一動不動,連看都沒看自己一眼,她撇了撇嘴無趣地收回了手。

“喲喲喲…看你那妻奴樣,有你這麼炫耀招人恨的嗎!”楚承宣瞪著皇甫玹不滿地道。

“看不慣就別看,誰請你來的,以後離本公子遠點,不屑跟你這種沒人要的湊一塊!”皇甫玹淡淡撇著楚承宣。

“皇甫玹,你狠!”就見楚承宣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衝上來兩人打一架。

不過還是保持著在人前的形象,只是使勁地搖著摺扇,心想著皇甫玹,爺幫你擋桃花還敢給爺擺臉子,改日非好好討回來不可。

秋莞月從那時就像是被雷擊中似的僵住動彈不得,如花的小臉慘白暗淡,無論她說什麼做什麼,他永遠都是溫溫淡淡的疏遠清涼,甚至連正眼都沒看過她,這些話何嘗不是說給她聽的。

在場的除了水雲槿,誰又聽不出皇甫玹的話外之音,只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譽滿京城的秋莞月人如其名,不僅長得閉月羞花,更是詩詞歌賦、琴棋書畫,無一不通,多少世家子弟甚至太子王爺哪個不是對她一見傾心,偏偏有個不買賬的,總是惹得美人黯然失色,悄然落淚,怎能不讓人心疼!

就說皇甫鈺更是惱火,怎麼說秋莞月都是他帶出來的,如此奚落暗諷實是不給他面子。

就在皇甫玹成親哪日,他甚至表現出要把秋莞月送給他,也被他如今日這般不著痕跡地拒絕,哼,不接受他的恩惠就還不是他的人,可他與三弟又勢同水火,試想除了自己他還有何退路!

皇甫珩一言不發,淡淡看著這一場場的戲碼,只是他的目光一直落在水雲槿身上,這下她總該相信自己沒有騙她吧,皇甫玹比他能幹淨得了多少!

水雲槿似乎也感覺出這一方低迷的氣息,她看了眼皇甫玹,又看了看楚承宣,打心底覺得這兩人的關係不一般,三番幾次看似與皇甫玹言語不合,卻處處幫他表明立場,兩人一唱一和配合地天衣無縫,讓人看不出絲毫破綻。

再看秋莞月黯然欲泣不時偷看這邊的哀怨模樣,她無語地翻了個白眼,皇甫玹,你這次完了,這麼大個桃花可不是一般人能消受得起的,何況還是個不簡單有靠山的美人兒!

此時場中的白玉桌前不知何時站著一個年紀不大的男人正說著什麼,臺子上正擺放著一件刀槍不入的盔甲,下面坐著的人已經開始叫著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