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骨瘦如柴沒一點吸引力,最重要的臉面也沒達到理想的樣子,臉部沒有顏色的地方光滑潔白如絲,臉上細細的汗毛都看的清清楚楚,卻更顯得已經談去很多的疤痕猙獰,至少在她現在看來有這種感覺。
“童兒大夫,能不能再加點藥量,讓我臉上這些個顏色褪去?”
姬小童再一次將配置好的凍瘡藥交給她的時候,她有氣無力的趴在櫃檯前可憐巴巴的看著他。
“麥穗兒。你也太不知足了吧。你看看你的臉基本上都看不出以前的疤痕了。村裡很多女子都追著我要藥方。你還要加藥量,再加就成**了。”
姬小童不滿的看了一眼麥穗兒光滑的小臉,以前醒目的青疤紅印已經淡去的只剩下一點點的影子,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這些天來他越來越沉侵在自己的研究成果中不能自拔,很想專門製作凍瘡藥膏,將這些年來在麥穗兒臉上試驗出來的成果發揚光大。
“童兒大夫,我不是說你的藥效不好,你是神醫藥是神藥。我是看到泉邊那戶紅門裡的幾個女子受了刺激了。你說人家那是怎麼長的,怎麼那麼美。”
麥穗兒忙摸著臉解釋,姬小童小小年紀醫術已經快要達到他爹姬老爺的水平了。這一兩年姬老爺基本上處於半隱退狀態,沒有太過棘手的頑疾一般不會出山,。麥苗兒的腿都是交給姬小童全權處理的。已經控制的差不多了,千萬不能昧著良心打擊了他的自信心。
姬小童聽麥穗兒說起紅門院落裡的幾個女子,釋然的笑了起來。
“麥穗兒。你也真敢比。人家那是富貴人家的小姐丫鬟。我爹說是因為老爺過世少爺病了家道中落,夫人心煩才帶著兩個女兒回來想靜靜心,過段時間少爺也會回來。我想她們是想沾沾神泉的靈氣吧。看能不能再有以前的輝煌。”
原來是大家閨秀,姬小童的姐姐盛老爺家的小姐她也見過,只是比一般村姑穿的鮮亮一些,面板細膩一點而已。
看來閨秀也是有差別的。紅門裡的大家閨秀應該是殿堂級的吧。
她有點揶揄的說:“原來是衣錦還鄉,哦,不對,應該是落魄還鄉。也不知道那三隻鳳凰會不會棲身在我們這裡的梧桐樹上。”
姬小童跟著一笑:“我們這裡窮鄉僻壤的,哪裡有什麼梧桐樹。柳樹榆樹白楊樹倒是不少,不過只能召些烏鴉喜鵲麻雀什麼的。”
麥穗兒跟著笑:“童兒大夫,沒想到你這麼有自知之明,不過,如果連你都不敢稱梧桐樹的話,我們靈泉村估計只有她們家院子裡的靈泉裡自己長出來了。”
姬小童和麥穗兒說笑間,將一包藥粉遞給她。
“麥穗兒,這些藥是止血的,前幾天去你家見你奶奶的手磕破了,她眼睛看不見,帶點放家裡。”
“童兒大夫,如果以後我奶奶的眼睛好了。我就給你做一桌子好飯,不,是做一桌席,做個妙手回春的匾額。鳴鑼開道鞭炮齊鳴的給你送來。”
麥穗兒拿著姬小童給的藥粉,還有他專門為就麥秦氏配的三服中藥,堅持將三十個銅板留下來。
姬小童看著她纖弱的身影,嘴角一直帶著微笑。
他的小隨從順兒很不服氣地說:“二少爺,你對這個麥穗兒真是好,順兒跟了你十幾年,想跟你要點止血粉,到現在都沒給。”
姬小童一本正經的說:“順兒,麥穗兒是個女子,你看看她的乾地裡的活兒,還的給姐姐奶奶掙藥錢。不容易啊,我們能幫上就幫。給她點止血粉,萬一她哪裡受傷了也可以及時止血。醫者父母心嗎。”
順兒抿著嘴扯起嘴角很齷齪的笑了笑。臉上明顯的寫著:不是這麼回事兒吧。
姬小童虎著臉瞪著他:“是不是骨頭鬆了?要不要給你緊緊皮。”
順兒忙低下頭坐在凳子上雙腳蹬起碾槽裡的滾子。
麥穗兒回到家裡,將藥粉放在窗臺上。聽起來這個止血粉跟雲南白藥差不多,有止血消炎的的作用。家裡應該常備著。
麥苗兒坐在院子裡剝著玉米,今年的玉米本該收成很好,現在就剩下一半了,有一半還沒熟就被麥穗兒煮了去賣了熟玉米棒子,收益還不錯。粗略估算那些玉米棒子能換回二百斤白麵來。
麥穗兒坐在木墩上,看著姐姐熟練地剝著玉米,一粒粒金黃的玉米粒從她手裡的玉米芯子上滾落下去。眯起眼睛說:“姐,賣玉米棒子賣包子的的錢,加上這些玉米,應該夠一年吃的了。賣豆芽的錢,留下一半給你和奶奶看病,另一半存下來,以後我們也買點地。我們手裡有了地,再買幾頭牛羊幾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