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盡心盡力的在盛夏身邊,幫他渡過難關,人心總是肉長的,總有一天她會收穫夢寐以求的愛。
大門從裡面插著,盛夏一日既往的已經出了門,姝草應該是在外面等著伺候完盛夏,就回到了自己的小屋,屋門關的緊緊地。
自從成親之後,她便不怎麼讓姝草進新房,所以一般情況下,姝草只是在外面伺候著。也就是每天早晨充當開園門,拉一拉衣服後襟的角色。
就這點活兒也能讓姝草無限的加戲。她有好幾次都從窗戶看到,姝草用諂媚的小殷勤誘惑,只不過盛夏並不十分在意。
這是十分值得慶幸的,她的盛夏還不是個好色之人,美色當前還沒迷失本色,很有可塑性。
“不過這個姝草,真不知道怎麼想的。古代的丫鬟還真是膽子大,明目張膽的勾引主子,都是這妻妾成群的制度給害的。不過有我在,不會這麼輕易讓你得逞的。話說回來,我自己都還沒得逞呢。”
嘴裡蠕蠕叨叨的給自己說了會話,出了門,徑直走過穿堂,盛管家已經等在門口。
“少夫人,這麼早。”
一見到她,盛管家就笑著打招呼。他應該更早,湖心旁邊的空地都已經打掃的乾乾淨淨,還灑上了水,那塊神奇的石頭也滄桑嶙峋的屹立。石孔裡鑽出的矮小奇秀別緻的小松樹也溼漉漉的蒼翠著。
寒光閃閃晶瑩剔透的水滴穿過其間掉進泉眼裡。
院牆兩邊一棵棵柔嫩的垂柳溫柔的站立。
麥穗兒也笑了起來“大志叔啊,你更早。天熱了,的早早起身,要不然等一會兒。曬得頭疼。”
說完上下打量著盛管家,他今兒改頭換面,換下了平時體面的長袍黑靴。穿了一身莊稼人的過膝長衣寬寬的短褲,黑布鞋。不過看起來一點也寒酸,倒有點像很有見識的小地主或者家境飲殷實人家的當家的。
見麥穗兒看,盛管家有點難為情:“少夫人啊,老奴換了身衣服,這樣方便。”
“這樣也好,做什麼就得像什麼。。”
說完看了看自己,淺紅色斜襟齊腰短衫配深色素花長裙。小巧精緻的厚底繡花鞋,頭髮在腦後盤了個圓髻,用一根骨質的釵子固定。她的頭髮又黑又濃,自從那次剃過之後就沒剪過,早已長髮齊腰以下。前面的劉海也沒留過,頭髮挽起來,一絲不苟,露出光潔的額頭。
這樣的造型,簡單利落還不失俏麗,更是能表明身份那就是已婚女士。
兩人出了門,盛管家走在前面邊走邊說:“少夫人。我們去後門,天語等著呢。車都套好了。”
麥穗兒點了點頭,心裡充滿了好奇,更多的是虛榮心。套好了馬車,就是說有車坐,還是好車。這可是少有的榮耀。在這諾大的靈泉村,坐得起馬車的也只有姬老爺盛老爺家。一般人家就是吃穿不愁的,也就是驢拉車,車子比一般的獨輪車多了只輪子,當然不能叫馬車了。
古代沒有汽車。自然是在馬車上大動腦筋,據說馬車很貴,車廂輪子都很講究。好的馬車車廂不但選用上好的堅硬不變形的木材,還佈置得豪華奢侈,裡面可以飲茶進餐,車輪就更加講究了,木質的輪子外面釘滿了銅釘。走起來金光閃閃。
車子貴,拉車的馬匹更貴,馬是牲口裡的貴族,不能做農活,還講究,一般人家是養不起的。
不過這都是聽來的,她見過的馬車也就是一匹馬或者兩匹馬拉著,一個被帷帳圍起來的車廂,木頭軲輪。
成親半年時間了,她還沒去過位於後院的馬廄,更沒見過盛管家嘴裡的天語,卻從盛管家那裡聽說過,一個專職馬伕,專門養馬套車趕馬。
聽起來是家裡唯一一個真的下人。
馬廄,其實就在院子的後面,只是用一道院牆隔起來,中間有個黑色的門,剛好對著韓冬羽的義園,只是這道門永遠是鎖著的。
馬廄的正門就在院牆的後面,從外面看起來是一個整體。
跟著盛管家沿著玉米地的地邊走過高高的清洗得乾乾淨淨的院牆,玉米已經半尺多高,寬寬的葉子長長的,玉米杆從葉子中間往上鑽。麥長青是個勤快人,玉米行排列很整齊,行間除了套種的豆子,蘿蔔瓠子,沒有閒草。
麥穗兒略顯自豪的看著玉米地:“大志叔,我二爺能幹吧。看看這莊稼地,一根雜草都沒有,這田埂,堆得多好。看著都舒服,你再看看那幾塊,草都和玉米一樣高了。”
盛管家滿臉帶笑的看,離得不遠也有誰家的一小塊玉米地,還真的草比莊稼高。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