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等了。”
姝草忙說:“這可不行,奴婢是公子的丫鬟,也就是馨園的丫鬟,兩個主子都去義園,奴婢怎敢一個人先回去。”
麥穗兒將燈籠高高舉起,看著她的眼睛:“你一個人不敢先回去?那就站在這裡等。”
說完加緊腳步快速的走過牆角,來到義園門口。
剛剛舉起手準備敲門,發現姝草又跟了過來,站在不遠處看著她,一雙眼睛閃著光,怎麼看怎麼幸災樂禍。
心裡一驚,舉起的手慢慢放下。
人家只是去看看錶妹,表哥表妹從來都是模糊不清的。他們之間有什麼故事目前還不清楚,就這麼興師問罪的去。不但盛夏很沒面子,還將這事兒挑明瞭,古代是可以三妻四妾的,萬一他一生氣,就將表妹也娶了,不是將她晾起來了麼?
如果換做別人,他娶一個,可以扭頭就走,可是她的盛夏,兩世牽掛,夢牽夢繞的人。現在目前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他,怎能這樣放手。
還是冷靜冷靜再說,衝動是魔鬼。
放棄了找盛夏說道說道的想法,轉身往回走。
姝草有點不可思議的眨了眨眼睛,站在原地看著麥穗兒轉過牆角。
不是說村婦們都喜歡一哭二鬧三上吊嗎? 這個村姑少夫人,怎麼就不去鬧呢?
她不鬧?事情就不那麼簡單了。以後公子沒有藉口休了她,表小姐沒有機會扶正,自己就沒有機會晉級。
她有點不明白,這個村姑少夫人,嫁給公子的時候,公子病怏怏,現在公子的病好了,她又是做飯又是種田的。按理說如果公子對她好,什麼都好說,現在公子很明顯的偏向表小姐,她心裡應該是很不平衡的,怎麼就這麼算了?
麥穗兒回到馨園,盛管家拿著兩瓶泉水在門口等著。
看見她來,老早就說:“少夫人啊,今兒太忙,老奴才將水給少夫人灌好,送了來。”
麥穗兒笑吟吟的將燈籠交給盛管家,拿過兩個瓷瓶。
神泉的水就是好,經過這些天的實驗,面板越來越細膩光滑,還有光澤。有機會給姐姐也帶幾瓶過去。免費的美容護膚水。
盛管家提著燈籠照著麥穗兒進了門,將燈籠掛在門,看著她進了屋子,告辭而去。
用清涼的泉水洗漱過。心情漸漸的好了起來。
躺在床上,仔細的盤算著以後的買賣,豆芽菜的生意雖然也不錯,但是現在不是以前,只是小打小鬧賺錢銀子混個溫飽就好,現在是一大家子人的吃喝用度。
包子的生意比豆芽菜還好,以後偏向一點包子。
既然喜歡盛夏,就的默默無語的幫他,現在他對她沒有什麼感覺不要緊,只要他在身邊。總有一天他會明白的。
她愛他是上輩裡留下來的問題,他暫時不很接受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兒。
想了一會,想明白了,睡意又襲來。不行,天天這麼快睡去。都沒什麼機會和盛夏拉近距離,這樣下去,怎麼能讓他喜歡、
強迫自己睜大眼睛,感覺不行,乾脆下了床,坐在椅子上,對著鏡子做起來臉部按摩。
古代沒有什麼娛樂。天一黑就點燈,這個時候雖然外面已經漆黑一片,也不過是九點多鐘。
做了一會臉部按摩,又在地上練著記憶中瑜伽的動作,她可是活了一世的人,知道鍛鍊的重要性。也明白身體柔軟度對女子來說也很重要。
從小練到現在,一般的瑜伽動作已經可以完成。
做瑜伽需要配一點優美的音樂,她豎起耳朵聽了聽,外面靜悄悄的。她知道姝草是要等著盛夏一塊兒回來的。
便找來一塊竹蓆鋪在了地上,盤腿而坐。嘴裡輕聲哼著簡單朗朗上口的“牧羊曲。”
不知道哼唱了幾遍,也沒有什麼具體的動作,只是將身體隨意的扭折,感覺身體越來越柔和,漸入佳境。
院子裡,盛夏從義園出來,看著天上稀疏的星星,負手往回走。
剛走了兩步,就看見眼前燈光一閃,姝草不知道從哪裡出來,提著燈籠照路。
沒停下腳步,隨口說:“姝草,以後不用等我,先睡吧。”
姝草輕輕一笑:“公子,這可不行,天黑,萬一公子要是磕著碰著了,夫人要責怪奴婢的。”
盛夏笑了笑:“你不說我不說,娘怎麼會知道。”
姝草緊走幾步將燈籠提高一些:“少夫人會說。她會說奴婢沒照顧好你。”
“她會嗎?”盛夏有點奇怪的回頭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