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瑰紅譏諷的笑了笑,,似乎在笑她的無知:“配不上?配不上人家也是明媒正娶,姐姐倒是和大師哥很般配,還是得表哥表妹的叫著。這不是沒辦法嘛。誰讓你不能為大師哥沖喜呢。”
梅瑰紅說完扭動著妖冶的腰肢很妖嬈的走了,她的步伐輕盈有力,後腰身有點水蛇的味道。
“美女蛇。呸,扭給誰哦看啊!”
穆丹丹憤憤的罵了句,她總覺得這個梅瑰紅有妓院頭牌的潛質,只用一個眼神,就能勾魂。
這種女人跟自己住在一個院子裡,天天都能見到表哥,萬一哪天表哥抵擋不住,豈不又多了一個對手。這樣下去實在是危險。
本來水到渠成順理成章的事兒,卻惹來這麼多的麻煩,一個村姑還不夠,還有一個妖精,以後得睜大眼睛,好好地盯著她們。
兩人一前一後的回了芳院,各自進了自己的屋子關上門。
梅瑰紅隨手拿起門後袋子裡的飛刀,一隻一隻的飛向門上的目標,刀刀正中靶心,她很得意地輕輕拔下一把,對著窗子看著穆丹丹的屋子做了個飛出去的姿勢。
穆丹丹回到屋子裡對著桌子上的鏡子左看右看,頂著一張母儀天下的臉龐,做不了表哥的夫人實在是浪費。
窩了一個冬天,得好好活動活動。
從麥穗兒進了門,她一直沒太出門,一來是天氣太冷,二來韓冬羽回來後,盛夏幾乎是在義園度過的。沒顧得上給她來點規矩,讓她知道知道自己才應該是真正的少夫人。
現在表哥的病情一天天好轉,天氣也漸漸暖和,以後得多出來走動走動。也是給這個村姑表嫂一點壓力。
對於表哥的病,她知道的不是很清楚,但是當時被盛管家帶回來的時候,看起來很重,幾乎是奄奄一息。她只是聽說被人追殺落下了懸崖,受了內傷。
內傷是需要修養的,一年的時間應該也好的差不多了。
打定了主意,又對著鏡子搔首弄姿了一會兒,很自信的起身出了門。
女為悅己者容,有這麼好的容顏,就不該辜負。她從小跟著姨媽生活,姨媽對她很是嬌慣,也許是寄人籬下,佔有慾很強烈,想得到的東西,一定的想辦法得到。
梅瑰紅手拿飛刀看著穆丹丹出了門,嘴角露出一絲譏諷的笑,手腕輕輕一抖,,飛刀嗖的一聲正中靶心。
穆丹丹看的沒錯,她之所以追隨盛夫人在這山村老宅這麼多年,就是為了盛夏。
爹孃都是為盛家而死的,盛家就應該對她負責,最重要的是她從小就暗戀盛夏,當然如果她的爹孃在,也只是暗戀而已。
盛夏帶著韓冬羽走出穿堂,沿著走廊繞過湖心,停在奇石旁邊看了看,蹲下身子鞠了一捧水拍在臉上,一股清涼穿透心扉。
很透心涼啊,每天他都會來這奇石旁,用寒澈的泉水洗洗臉,驅趕內心的虛火。
只有這樣才能壓抑內心的焦躁狂熱憤怒。
韓冬羽安靜在站在一邊,耳朵卻高高豎起,聽著院外的聲音。
眼睛也隨著耳朵看向外面,就看見姝草悠閒的坐在大門樓下的陰涼處,嘴裡磕著瓜子。
感覺到他的目光,忙轉過臉,立刻老鼠般的起身溜了出去。
門前地裡的苗已經破完,一棵棵頑皮圓潤的禾苗均勻的排著整齊的隊伍站在地裡,微風吹過,齊刷刷的點著頭,似乎在打招呼。
麥長青黑紅的臉膛被太陽曬的有點油光錚亮,他彎著腰將地邊拔出去的禾苗撿起來扔進柳條筐裡,準備一會帶走。
三兒子,兩個兒媳婦都去了院牆側面自家種的地裡。
麥穗兒拿著鐵鍁在門前那一畝多分地裡折騰著,她正在將這塊地分成好多菜畦。
麥長青清理完了禾苗,起身提著筐子笑呵呵的說:“穗兒啊,回去休息吧。種菜不急,等二爺將地裡的苗破開,幫你種。”
麥穗兒回過頭看著他笑吟吟的說::“二爺,這塊地不用你幫忙,我自己能行。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乾點活兒還精神,再說菜又不是糧食,要趕著種。什麼時候能弄好了,再種。我已經給姐姐說了,給我留了很多苗,辣椒,豆角,黃瓜,都在地裡長著。菠菜胡蘿蔔白菜種子都有,還有土豆,姐姐說給我破好芽。”
話音剛落,就看見姝草很快的來到了地邊,拿起一隻钁頭就進了地。看都沒看舉起钁頭對著地面就挖將下來。
麥穗兒剛剛堆起來的菜畦梗就被挖了一個缺口。
她不解的看著姝草,不明白她怎麼會做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