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地本來是二叔家的,娘只是代為保管,現在自己已經明正言順順理成章的過繼了過來。就該歸自己。
確切的說是歸他麥家二門的麥成寶所有。
他心裡很不服氣,也憋著氣,卻不敢說出來。他雖然從小被嬌慣,卻十分害怕麥姜氏。另外二哥對他不錯,他能在魏先生的私塾讀書。全靠二哥。
他嘴裡狠狠地咀嚼著雞腿,聽著麥姜氏壓低了嗓門的訴苦生。就像聽母雞下完了蛋的咯咯咯蛋聲,厭煩而無奈。
怎麼也是生他養他的親孃啊!
這邊是哭的哭,惱得惱,外面麥穗兒早已走過好幾條田埂,繞過了家門口去了村裡。
還沒進村,遠遠的看見盛老爺姬老爺門前那條寬寬的巷道走來四個人。盛夏姬白狸走在前面,郝建功韓冬羽在後面。
盛夏姬白狸不知道在說什麼,姬白狸不時的拉扯著盛夏。
韓冬羽便要上前,被郝建功糾纏著。
看起來好像不太好。
她忙緊走幾步。
這些天她也充分發揮了想象力。這個蒙著面將盛夏逼下懸崖的姬白狸一定不是真名,姬一定是他的姓,白狸卻不一定是他的名字。也許是和那隻白色的他抱在懷裡的小動物有關,那隻抱在懷裡看似溫柔,放出去兇猛無比的小動物也許就叫白狸。
白狸是什麼動物她不知道,但是聽說過狸貓果子狸,這白狸應該是一種叫做狸的白色動物吧。看起來和豺狼一樣的兇殘。說不定還會吃人肉呢。
好在 盛夏還不知道姬白狸就是圍剿追殺他的蒙面人的首領,韓冬羽說的很含蓄,只是疑似。
如果被他知道了,仇人相見,必定分外眼紅、
到時候就算盛夏城府再深,也不一定能淡定。
人還沒到,就聽見姬白狸熱情洋溢的聲音:“盛兄啊,你我一見如故。今兒個小弟說什麼也要做東,邀盛兄去鎮上一醉方休。”
說完雙手拉著盛夏的胳膊。
盛夏幾乎是輕飄飄的被他拉了過去,差點一走栽倒在地。
他的一隻胳膊很軟弱的抬起搖著手,另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