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小師妹。他以前是充滿幻想的,。幻想著以後他的家裡有她。但是她在家裡究竟是什麼,他還沒定好位置。
梅瑰紅看韓冬羽難為情的樣子,吃吃笑了起來。笑的風情搖曳。
“師妹,笑什麼?”
韓冬羽更覺得窘迫,一雙大手不由自主的絞了起來。粗厚的嗓門變得小聲起來說。、
高大粗狂的長相配上少有的扭捏,讓梅瑰紅笑得更加響亮。
韓冬羽一張粗狂俊朗的臉龐變得柔和起來,最後迎著梅瑰紅嫵媚至極的眼睛笑了起來。
“二師哥,怎麼也不請師妹進去坐坐。”
梅瑰紅笑了一會兒,脆生生的說。
她的聲音清脆之中帶著柔和,有種暖暖的感染力。
韓冬羽這才靠邊讓了讓,小聲說:“ 師妹請。二師哥是怕 師妹不方便。”
梅瑰紅咯咯笑著說:“有什麼不方便的, 我可是你師妹。”話音未落自己先進了大門。
韓冬羽臉上帶著 少有的討好卑微的的笑意,跟在後面。對於這個師妹,他有點敬畏。
自小被師父收養,除了跟著習武,便是照看這個小師妹。師父就這麼一個女兒,將她當做兒子養著,走到哪裡都帶著她。
嬌揚撥扈的小師妹,隨了師父的性子,脾氣火爆,不喜歡跟丫鬟婆子們在一起,就愛跟著兩位師哥瞎跑。
在盛夏面前她是嬌柔乖順的,盛夏的身份可是西夏侯世子,比她爹都高。可是在韓冬羽面前她就是公主,可以肆意的支配他支使他,甚至打罵他。
韓冬羽都忍受了,不但跑前跑後的伺候著,心裡還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那個時候,幾天不被這個小師妹修理,還不舒服。
時隔多年,小師妹出落得越發的嬌媚,屬於那種讓人熱血沸騰的女子,已經長大的她沒了以前的驕橫,自從他回來,沒有單獨相處過。
“師妹,請坐。”
進了屋子,韓冬羽以前般的先請梅瑰紅坐下,幫她切好談談的茶水,在她對面坐下。
玫瑰紅看著乾乾淨淨一塵不染的屋子,嫵媚的眼神黯淡下來。韓冬羽跟她爹梅孝賢一樣,都喜歡乾淨。
“二師哥,你還是這麼喜歡乾淨。誰幫你打掃呢?姝草嗎?
眼睛在屋子裡掃了一圈,輕輕喝了口茶水小聲問。
韓冬羽不敢正視梅瑰紅的眼睛 ,他總覺得有點害怕,他看著自己粗大的雙手,儘可能地壓低嗓門:“師妹取笑了,姝草是大哥的丫鬟,我哪裡有資格使喚。”
梅瑰紅咯咯笑了起來:“還算二師哥有眼見,那個姝草只會巴結討好丹丹姐,我們那裡使喚得動。”
韓冬羽盯著自己的骨關節:“那她巴結錯人了,她該巴結伺候好少夫人,人家才是主子。”
梅瑰紅有點諷刺的哼了一聲,放下茶杯,看著韓冬羽:“二師哥,你是整糊塗還是裝糊塗,姝草那麼聰明絕頂,怎麼會去巴結那個什麼少夫人。只要不踩低她就不錯了。”
韓冬羽規規矩矩的坐著,頭也不抬:“不管怎麼說,人家是明媒正娶的少夫人,一個丫鬟,踩人傢什麼。”
梅瑰紅得意的一笑:“二師哥,這女人的事兒,你不懂。姝草當了人家那麼多年的丫鬟,有些事情比你我知道的清楚。看她巴結丹丹姐的樣子,這以後的事兒明擺著的。”
韓冬羽慢慢抬了抬頭:“以後不管怎樣,少夫人已經寫進了村譜,也就是新的家譜,後面怎樣也都是後續的了。”
梅瑰紅的眼睛頓了頓,韓冬羽的意思她明白。這個少夫人從今以後就是公子的的正室夫人,就算以後她離開了,換了誰,也都是續絃。
她輕輕一笑:“二師哥,虧你還是習武之人。這麼講究這些繁文縟節,那寫在家譜上的只是一個名聲。”
韓冬羽沒有說話,梅瑰紅的意思他有點不明白。
“二師哥。師妹問你一件事。你可要如實回答。”
梅瑰紅也不等韓冬羽說話,很認真嚴肅的盯著他,吐字清晰的問。
韓冬羽一緊張,有點下意識的挺了挺身子。
“師妹有什麼問題只管問。”
梅瑰紅很詭異的看了看外面,壓低嗓門:“大師哥是不是真的好了,我是說內傷?”
說完更嚴肅的看著韓冬羽。
韓冬羽張口就說:“大哥是好多了,自從少夫人嫁進來以後,現在基本上經絡已經全部通了,只需好好修養。”
梅瑰紅聽完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