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不搶,靠自己的雙手養活自己,創造財富,沒什麼丟人的。就是當今皇上的先皇的先皇,當年據說還是放羊的。”
梅瑰紅嫵媚動人的眼睛嘲笑般的閃了閃,對著韓冬羽譏諷的縱了縱肩,她為麥穗兒如此淺薄的見識感到有點羞愧。覺得她說的話也很丟人。
她總是覺得就算是淪落到如此境地,比起一般的面朝黃土背朝天的下苦之人,還是很高貴的。
所以到現在她只是開口叫麥穗兒嫂子,是看在盛夏的面子上。至於麥苗兒麥寶兒孫黑牛之類的。她私下裡叫他們瘸子,胖子矬子。
可是她對著韓冬羽擠眉弄眼的譏諷嘲笑麥穗兒,卻看見韓冬羽生氣的移開眼睛。
她有點發愣,這個二師哥打小就是她最聽話的跟班,她說一不二。在韓冬羽眼裡,除了師父盛夏,就是她了。
有時候甚至更聽她的。
她疑惑的看著韓冬羽,眨了眨眼睛,不解的問:“二哥,你怎麼了?”
韓冬羽轉過頭去,沉悶的說了聲:“沒怎麼?”。很明顯的不高興。
梅瑰紅有點來氣,她轉了個圈,來到韓冬羽前面,緊盯著他的眼睛追問:“沒什麼是什麼?你不高興以為我看不出來。說!怎麼了!”
梅瑰紅的語氣帶著濃烈的質問,有咄咄逼人盛氣凌人的味道。
已經挪到前面的麥穗兒麥寶兒都轉過頭來看了看。
韓冬羽忽然有點生氣,他冷冷的看著梅瑰紅,口氣生硬地說:“沒什麼就是沒什麼。”
說完轉過身子大踏步的追上麥穗兒,蹲在離她不遠處,幫著採榛菇。
麥穗兒聽出他是為梅瑰紅對自己的不敬生氣,心裡感激,找了個話題說:“韓……二弟。你怎麼會在這裡。吃飯了嗎,我帶了包子,還有水。想吃水果的話,那邊有幾顆山桃樹,桃子都熟了。我和寶兒準備把這一片樹下的採完就去。”
韓冬羽人高,蹲在地上採榛菇有點笨拙,他自嘲的站了起來,看了看麥穗兒指的方向。說:“大嫂啊,我是閒來無事瞎轉轉。也轉悠了大半天了,聽你這麼一問,還真是餓了。這樣吧,我看榛菇也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