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想起昨晚上的歡愉,他微微扯起了嘴角。
本來他對男女之事並沒有多大的興趣,他知道自己的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先報仇雪恨,為自己平反昭雪。
為了比這件比生命還重要的事。,他處心積慮,夜以繼日的,腦子裡全都是復仇復仇。
但是面對身邊女子溫暖的軟綿綿滑溜溜的軀體,他便不知不覺的產生極大的*,而她每次都會讓他得到極大的滿足。
這讓他超負荷的思維得到極大的放鬆。
以前他很害怕晚上一個人獨處,幾乎不敢閉上眼睛。所以自從成親之後,天天晚上都會回到馨園,用藥物讓麥穗兒睡去,自己躺在她身邊,感受她的體溫。
這個村姑還不錯,至少對於他來說,她是很識大體,也很善解人意,更重要的從來不會瞎打聽。就算他有時候忘了自己要裝出一副病怏怏的一隻手沒有力氣的樣子,她也不會去追問。
剛開始的時候,他對她是有點提防,甚至產生過很大的懷疑,還曾讓韓冬羽注意觀察。
現在這種想法全都沒了,他能感受到這個女子對他沒有一點的傷害。
門外響起了姝草的聲音,還有另一個聲音,他聽出來是穆丹丹的聲音。
腦子頓時清醒,自己怎麼會一直想著麥穗兒。她只是一個虛設,即便是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也只是權宜之計。
他忙起身穿好衣服,姝草走了進來,見他已經下了床,端著瓷盆去打洗臉水。
“姝草,你去忙吧,去幫少夫人做飯。吃飯的時候再來。”
盛夏見梳妝檯上還有麥穗兒留下的一瓶水,拿起來。
這段時間他倒是用慣了麥穗兒讓盛管家從靈泉裡灌來的水,洗過的臉很舒服沒有緊繃感。
姝草猶疑了一下,她知道今天麥穗兒要去都城,剛才她也去過廚房,只不過並沒有進去,而是在廚房門外逗留了一會兒,就去了穆丹丹那邊。
想了想,她沒有先出門,而是小聲說:“公子,剛才表小姐來過了,她想看看公子的病情。”
盛夏自己洗著臉,洗完才轉過身。
目光溫柔的看著姝草,語氣極其的低醇:“姝草,你告訴表小姐,以後沒什麼事兒,不要來看我。讓她好好的在芳院待著。還有你,好好幫著少夫人操持家務,沒事的話不要去表小姐哪裡。”
盛夏的目光很溫柔,語氣也算和氣,姝草卻聽出了一種嚴厲。
她慌忙低著頭答應一聲,退了出去。
盛夏站在屋內,從窗戶裡看到她走出了園子,關上大門,走了出去。
雖然在他心裡 ,表妹依然是他最理想的夫人,但是在這特殊時期,還是保持距離的好。
微微的風輕輕地吹著,金黃的麥子一波一波的隨風起伏,掀起一陣陣的麥浪。空氣中瀰漫著麥子的香味。
雖然才是早晨,太陽還沒冒花,早起搶收的人們已經三三兩兩的往麥地裡走去,他們穿著厚厚的黑色短棉襖,手裡拿著鐮刀,還有磨刀石,鐮刀刃。
他們有的是去自家的麥子地,大多數是姬老爺盛老爺家的短工,看見瘦小的無語趕著馬車,麥穗兒麥寶兒輕盈的走在兩邊,後面還跟著高大魁梧面色冷峻的韓冬羽,都恭敬地點頭致敬。
麥穗兒便對著認識的人綻開笑臉。
走過一片一片的各種五穀油料地,來到河床邊,韓冬羽才問:“這麼熱的天,他們怎麼穿棉衣?”
他從小被師父收留,沒種過莊稼,這麼熱的天,看見很多人身上披著厚厚的棉襖,很奇怪。
麥穗兒卻是知道的,收麥子的時候穿上棉衣,據說一來可以防止尖銳的麥芒傷害面板,二來可以防止三伏天毒辣的太陽,還有就是棉衣一般都是黑顏色,可以吸收太陽光。
但是這種說法到底對不對,她沒有試驗過,她在農村生活的那幾年,是沒穿過棉衣的。來到這裡會還沒機會參加這種鼓舞人心的勞動。
她便將那幾條聽說的原因講給韓冬羽聽。
韓冬羽半信半疑。
麥寶兒卻是極其的驚奇,一雙圓鼓鼓的眼睛看了麥穗兒好一會兒問:“四姐,你沒收過麥子,怎麼知道的。”
麥穗兒瞥了瞥嘴,對他的問題給了個極其籠統的回答:“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走路啊。”
麥寶兒見麥穗兒有點不屑回答他這個問題,小聲嘟囔一句:“我也見過,怎麼就沒聽說過這些道理。”
麥穗兒聽到了,毫不留情的回擊他一句:“沒有這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