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緊緊的抱著麥穗兒,微微斜起眉毛。帶著無限的挑逗,飽含著掩飾不住的愛慾,咬著她的耳朵說:“先不告訴你,不過會讓你知道更堅實的地方。”
更堅實的地方?說得這麼淫穢。
麥穗兒嬌羞的往他懷裡一鑽,輕輕咬了咬他的小小的*:“夫君,再堅實的地方,碰到娘子我。也得乖乖軟下去。”
她說的更加*裸。
盛夏心裡的火瞬間被點燃的火冒三丈,他猛地將麥穗兒壓在身下,很快的幫她脫去褻衣褻褲,還不忘將右手做出軟弱無力的樣子。
麥穗兒抿嘴一笑,狠狠地將身體迎了上去。
昨晚畢竟是第一次親密接觸,也不好太過主動。再加上撕裂般的疼,也不好給他知道她這樣有經驗,就算是疼透過後的*時刻,也沒敢讓自己爆發出來。
今兒就不一樣了,嘗試過了纏綿的滋味。美妙無比,壓抑很久的情感便毫無保留得流露出來。
一點一點的循序漸進,盛夏竟然感覺到無比的豪爽,他全心投入的一點一點將滿腔的怨恨情仇全都傾灑出來,揮汗如雨。
麥穗兒便第無數次的 毫無掩飾的嬌喘吁吁,輾轉呻吟。
這更讓盛夏豪情萬丈,從小練武,身體素質好,兩年多如此的憋屈,這樣酣暢淋漓的宣洩,實在是太愜意了。
一次次的*迭起,全身桑拿般的,麥穗兒實在受不了了,小聲哀求:“夫君,累不累啊,快要被淹了。”
盛夏咬了咬牙,用力的上下運動,好一會兒,將身子稍微支起來,看著麥穗兒的眼睛,猛烈起來,再次一瀉而出後,軟軟的倒在一邊,還不忘帶著點齷齪說:“娘子,這下不但被淹沒了,還決堤了。”
盛夏很快就睡去,麥穗兒卻怎麼也睡不著。
全身酸楚,動一動便散架般的。
不過雖然快要被折騰的虛脫,卻無比的享受。
翻來覆去的,忍著翻一次身子的酸楚,好不容易有點睡意,就聽見外面一聲劇烈的響動?接著什麼東西被碰得滾了出去。
不好?該不會進賊了了吧。
伸出手想搖醒盛夏,聽到他均勻的呼吸,想他剛才確實費了力氣,消耗的體力絕對不比上個戰場少,便輕輕下了床,吸上鞋子,輕手輕腳的走到窗前,輕輕掀開窗簾,用手指沾了點水,將窗戶紙捅破。
輕柔的月光下,姝草跌坐在院子裡,腳下是被踢翻的花盆。那盆盛老爺前些天才送來的夾竹桃橫著躺在院子裡,花盆裡的土撒了一地。
原來是有人偷聽,吃醋加氣憤,最後跌倒。
她抿嘴放下窗簾,躡手躡腳的又走回床上。
享自己的豔福,讓姝草痛苦去吧。
上了床,見繡著鴛鴦的枕巾疊的好好的放在枕頭邊上,偷偷一笑。真是沒出息,惦記著歡愛,竟然兩天都沒將枕巾蓋在枕頭上。
還好自己不用頭油梳頭,也不蘸水,要不然麥苗兒精心繡的枕頭,就得見水。綢緞這東西一見水,便沒了光澤柔滑。
蓋好枕巾,上到床上,想著怎樣才能入睡,明天一早還要去鎮上。
卻是頭一挨著枕頭,沒一會兒,就沉沉睡去。
門外響起鳥兒的啼叫聲,盛夏睜開眼睛,一道刺眼的光照在臉上,他又再次將眼睛閉上,適應了一會兒,才睜開。
屋子裡已經很明亮。梳妝檯桌椅都撒發著一種光澤,有點豁然開朗,以前看見它們,總覺得灰沉沉的很壓抑。
聽著耳邊細弱的呼吸。轉過臉去。
亮光照在她的臉上,猶如給細膩光潔的面板上了一層胭脂,昨晚的雨露給了她滋潤,看起來水靈靈的。
眉毛睫毛就顯得更加的生動,就算是一動不動,也很傳神。
這個村姑也不錯,比起表妹來,也算是各有千秋。
表妹高貴祥和的猶如牡丹般,而這個村姑就像隨處可見的山間小花,說起來那些個小花更讓人心曠神怡。
他伸手將麥穗兒頭下的枕巾抽了出來。抖掉裡面的藥,以後這種藥不用也罷。
起來開啟門,姝草忙閃了進來,她低著頭,端來洗臉水。伺候盛夏洗漱完畢,就聽見床上麥穗兒翻了個身。
嬌滴滴顫微微地說:“夫君,你起來了麼?”
盛夏理好衣服,說:“起來了,娘子,你再睡一會兒。為夫先去看看孃親怎樣了。”
麥穗兒揉了揉眼睛,睜開。屋子裡還瀰漫著歡愛過後的香膩,想起盛夏昨晚上一次次的宣洩,嬌聲說:“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