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著秀氣的臉龐坐在火爐旁的椅子上,接過麥花兒手裡的茶碗,麥花兒便坐在桌子旁的椅子上笑眯眯的看著。
找點話題說:“黑牛叔,家裡都準備好了嗎?新房子會不會很冷?”
麥花兒以前總是開口閉口的罵孫黑牛矬子,又經常跟著她娘麥姜氏罵麥花兒麥穗兒,還好幾次罵他和姐妹兩不要臉。
所以孫黑牛對麥花兒一點好感都沒有。但再沒好感,以後也是親戚了。還是的應對。
便小聲說:“新房子自然是冷,不過我都買了火爐木炭。冬天好好的烘烤一段時間,應該就好了。”
麥花兒又說:“黑牛叔,你說我是不是現在不敢再叫你黑牛叔了,你倒是該叫我姐姐了,是不是啊?。”
孫黑牛微微紅著臉說:“該叫的時候自然要叫的。”
孫黑牛人雖然很矮,還不到麥花兒的肩膀處,臉上卻是十分的秀氣,尤其是眼睛,很黑,睫毛也長,一害羞起來,竟然帶著夢幻般的色彩。
想起自己未來的夫君是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她的心裡又難受起來,想麥苗兒一個瘸子的夫君都比自己的好,雖然她從未正眼看過孫黑牛,卻不得不承認他年輕也是手藝人。
心裡不好受,也沒什麼話再說,孫黑牛給火爐里加了木炭,屋子裡熱了起來,暖哄哄的。
孫黑牛也覺得和麥花兒坐在屋子裡很尷尬,起身說:“花兒,你先坐著,我去後面看看那頭驢,給它鍘點草。”
麥花兒無精打采的說:“黑牛叔,你一個人行嗎。要不要我去幫忙塞草。”
孫黑牛是想躲開麥花兒,忙說:“不用,玉米杆長,我一個人行。”
看著孫黑牛出了門,麥花兒將椅子往火爐旁挪了挪,很舒服的烤起了火。
她的任務已經完成,本來可以回家了,可是她要等著麥穗兒回來,要看一出好戲。
屋子裡實在是太暖和太舒服了,她有點困,卻是不敢去睡。這麼多年第一次作為一個親戚進了弟弟的婚房,怎麼也得好好表現,不能讓他看到自己懶惰的樣子。
為了驅趕睡意,她起來在屋子裡走來走去,屋子實在是熱,她又不想去外面。
便很想喝點涼水,一眼看見桌子上有一碗涼茶,想都沒想端起來就喝了下去。
又提起茶壺倒了一碗,一連喝下好幾碗,覺得心裡舒服了,又坐在了椅子上烤火。
過了好一會兒,麥穗兒還沒回來,她覺得自己的臉頰發燒,頭也跟著燙了起來,接著心燒,總覺得渾身不上下全都是火,想要什麼什麼涼的東西降一降溫。
熱的實在受不了,她將衣領上的紐扣解開一個,更覺得心裡似乎有一股火,從裡到外的燃燒,燒的她想將手伸進去撓一撓。
她端起茶碗一碗接一碗的喝,越好越難受。
熱的實在受不了,還是去外面涼一涼吧。
剛走到門檻處,看見孫黑牛兩隻眼睛紅紅的走了進來,還佈滿紅紅的血絲,問了句:“黑牛叔,你的眼睛怎麼是紅的。”
就發現他不但眼睛紅紅的,還閃著夢幻般的色彩,臉色也是紅紅的,這些紅很誘人,她很想上去咬一口。
他渾身也散發著一股熱氣。熱浪一波接著一波。
她忽然覺得很想鑽進他的身體和他一起燃燒起來。
剛有了這種想法,就看見孫黑牛雙眼冒著火光向她走來,踮起雙腳尖一把撕開她的衣服。
她沒有覺得氣憤,竟然很高興的很配合的撕去自己的衣服。
孫黑牛喘著粗氣,眼睛冒出了金光,輕聲喊了句:“苗兒,苗兒……”
便撲了上去。
麥花兒嫵媚的眯起三角眼,嬌嗔道:“什麼苗兒不苗兒的,我是花兒……”
話音未落便被矮小的孫黑牛撲倒在床。
麥穗兒回到家裡,喜郎跟著盛夫人覺得很沒意思,吃過午飯竟然打起了瞌睡。莊媽便將他抱起來放在盛夫人的床上。
麥穗兒等了一會兒,不見他醒來,看看天色,不早了,才將他搖醒硬拉著他說:“喜郎,快跟娘去舅舅家,我們要送你黑牛爺爺回自己家去。”
喜郎撅著小嘴很不情願的說:“娘,黑牛爺爺真不乖,回自己家還要人送。”
麥穗兒道:“不是你黑牛爺爺不乖,是他要做新郎官了,不管什麼官都是官,是官就得擺架子,就得有人送。”
喜郎撅著嘴:“娘,喜郎以後不做新郎官。”
“那可不行。”麥穗兒輕聲笑著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