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讓盛夏休了這個村姑媳婦兒,娶外甥女穆丹丹為妻。有自己的親外甥女做兒媳婦兒,親上加親,以後就可以安享晚年了。
可是現在情況有變,她慶幸沒將這件事情告訴村姑兒媳,也沒告訴盛老爺姬小童。
兒子去了西關,也不知道還需幾年時間,一定沒有時間去西夏。沒有做回西夏侯,便沒有財產。家裡的一切看來還是得靠這個村姑。
她輕輕嘆了口氣,微微睜開眼睛,看見麥穗兒手託香腮,眯著眼睛。
第一次近距離的看去:烏黑柔順的頭髮隨意的在腦後挽了個髻,幾縷輕拂臉上,面板細嫩精緻,柔滑光亮,眉毛又細又彎帶著一絲嫵媚,睫毛很長很濃密有點迷幻,鼻子稍微有點高蹺,顯得很機靈,嘴唇稍微有點厚,看起來很甜。
她不由得暗自驚歎,這個村姑很美,經過時間的雕琢,越來越精緻。
怪不得自己的兒子會和她生孩子,本來是沒有這個計劃的。
這是很危險的。
她是一心要自己的親外甥女做兒媳的,她可是培養了她很多年。
可是這個村姑實在是不錯,這麼多年的衣食無憂,今晚的衣不解帶,剛才雖然昏迷,卻還是能記得她一直在用涼水酒擦洗著自己的額頭。再說了還有可愛的小心肝寶貝孫子喜郎。兒子已三十歲,喜郎是他唯一的兒子。
將她休了實在於心不忍。
可是侯爺正妻只能有一個,也是要受封的,受了封就不能隨意休了。
想來想去的,頭腦再次昏庸起來,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麥穗兒又給盛夫人喝了板藍根,過了一會喝柴胡水。盛夫人一會兒睜開眼睛一會兒迷糊,一會兒發燒。
麥穗兒心裡沒底,嚇得寸步不敢離開,喜郎也很乖的只在屋裡門口玩耍,還不時的過來用小手摸一摸盛夫人的臉。
穆丹丹也在旁邊守著,一雙美麗的眼睛因為晚上沒睡好,顯得有點腫,她的臉上、塗了胭脂水粉,卻因為面板乾燥,有點隔離。
見穆丹丹守在盛夫人身邊,喜郎又警惕起來,緊握彈弓,一雙純淨的眼睛緊緊盯著她。
穆丹丹臉上掛實在不住了,被這樣一個小孩子拿著武器監視,那石子兒隨時都有發出來的可能。喜郎可是家裡的寶貝,即使被他打了也是白打。她只好陪著笑臉對麥穗兒說:“表嫂,你能讓喜郎把那彈弓收起來麼,小心打出來。”
麥穗兒也覺得有點過分,孩子是純真的還不掩飾的,可是像是她的意思。
便彎腰小聲對喜郎說:“喜郎,收起來吧。你表姑不會欺負孃的。”
喜郎堅決的盯著:“娘,你騙人。表姑就是要欺負娘。我的保護娘。”
小小孩子就知道要保護娘!麥穗兒的心柔軟的幾乎融化,她輕輕抱起喜郎狠狠的親了一口。沒顧及穆丹丹憤恨的目光。
☆、第二百六十七章 總算好了
已經五天了,盛夫人還是一會兒清醒一會兒昏迷,醒來便嘔吐,還不停的打著擺子。麥穗兒沒日沒夜的守在病床前,姬小童也在紅院住了下來,每日三頓藥,隨時觀察病情。
隨著病情的加重,穆丹丹一雙美麗的眼睛總是很兇狠的瞪著姬小童,雖然不說話,也看出對他刻骨的仇恨。
姝草的目光也不友善。姬小童只是目不斜視,除了幫盛夫人把把脈,就是看她的臉色變化,摸摸額頭。
幾天的時間,他每天都根據病情變化改變藥方。
看姬小童的眼睛紅腫,麥穗兒有點於心不忍,休息不好還的受人白眼,她輕聲說:“童兒大夫,你去休息一會吧,我盯著就行。”
姬小童搖了搖頭:“穗兒,你去眯一會兒,我來盯著。我的看看夫人等會兒還會有什麼變化。穗兒,我看這也不是一個隨便的受了風寒,急火攻心,好像是什麼瘟疫之類的,我也說不清楚。再看看。”
“什麼?瘟疫?”麥穗兒嚇了一跳,要是什麼瘟疫,豈不是會傳染:“童兒大夫。不要嚇人,要是瘟疫的話,我們豈不也要被傳染?”
姬小童說:“所以我不敢肯定,可是這症狀有點像。”
還真是,發冷發熱,嘔吐,昏暈。
她想了想說:“童兒大夫,如果說是瘟疫,我們就得戴上口罩,消毒,這些天我們沒被傳染,也許是我們身體抵抗力強,以後得讓喜郎遠一點。如果不是也有好處。”
說完,急匆匆找了乾淨的白棉布,縫了幾隻口罩,還讓盛管家去買了一罈子酒。
每天用酒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