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麥穗兒:“四姐,不就我姐夫回來了嗎?這麼長時間也不回來看看。今兒怎麼捨得回來,三姐天天唸叨。奶奶太也念叨,存香也念叨。”
這麼受人歡迎?麥穗兒笑的合不攏嘴兒問:“存香還習慣嗎?有沒有回去看她爹孃。”
麥寶兒笑著將喜郎高高舉起:“有,她還說天氣暖和了,想接她爹孃來鄉下住幾天。”
“那好啊。”麥穗兒說著話進了屋子:“我們這裡空氣好,地方大,讓他們來住些天,說不定他們一高興,還不想回去了呢。”
“那可不行。”麥寶兒賊兮兮的看了看院子裡。小聲說:“他們都來我們家,還不累死我,四姐我給你說。這城裡人事兒多。本來條件不如我們,還愛東挑毛病西挑毛病的。”
麥穗兒笑了起來:“說的也是,來住些天就好。親戚還是遠一點的好,尤其是丈母孃。”
進了院子,麥苗兒拖著一條不靈便的腿上前接過喜郎緊緊的抱了抱:“喜郎,這些天也不來看看大姨,想死大姨了。”
喜郎在麥苗兒懷裡扭動著身體說:“我娘不帶我過來。她要等我爹回來才過來。”
麥穗兒笑著打了他一下:“喜郎,瞎說什麼。明明是娘這些天,忙。”
麥苗兒麥寶兒站在廚房內的存香都笑了起來。
笑了一會兒麥苗兒問:“穗兒。妹夫回來了嗎?”
“沒有。”麥穗兒嘆了口氣:“本來說是馬上就回來的,這都過了十天了還沒回來。所以我今兒去都城看看,看看什麼情況。”
麥苗兒很擔心的說:“那快點去看看。不要出什麼事兒。”
麥穗兒點了點頭,進屋去看了麥秦氏,就帶著喜郎出來。
麥苗兒已經很快的煮了幾隻雞蛋,連同幾塊乾糧,一包鹹菜塞給她。
出了門,麥穗兒聽總覺得少了誰,走了一會才想起沒看見麥青兒,便問麥寶兒:“寶兒,二姐呢?怎麼沒看見她?”
麥寶兒想了想:“早上還在呢,也不知道去哪兒了,四姐。不是我說,這女大就是不中留,我看有差不多的人家,就不要留她在家裡了。這段時間她總是不說話,好像誰欺負她似得。”
麥穗兒想了想,麥青兒回到孃家也有三年多四年的時間了,時間長了估計心思也多。加上現在麥苗兒的親事也定了,有點心理落差也在情理之中。
便說:“如果有合適的人家,自然好了,問題是沒人來提。”
麥寶兒說:“二姐屬於二婚,不好找。只能給人家做續絃。這事兒還得李紅嘴兒幫忙。”
兩人說著麥青兒,趕車的天語豎起耳朵很注意的聽,今兒沒看見麥青兒,他心裡也不踏實。
天氣晴朗,吃了顆雞蛋喝了水,喜郎精神飽滿,撒著歡兒在莊稼地間跑來跑去的,追逐著美麗的蝴蝶。
麥穗兒心裡有事兒,想早早去都城知道盛夏的訊息,便將喜郎強硬的抱上馬車,吩咐天語:“趕快點。”
快馬揚鞭,馬車飛奔在官道上。
上午時分已經來到了城門外,卻見戒備森嚴起來,進城出城的人都受到了很嚴格的檢查。
這是出了什麼事兒?該不會和盛夏有什麼關聯吧?麥穗兒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裡。
進了城顧不得出翠玉樓結賬,先讓天語將自己送去王府街。
急匆匆帶著喜郎來到韓王外府,喜郎習慣性的敲門,好半天才傳來福頭兒很不耐煩的聲音:“誰啊?”
喜郎忙大聲喊:“福太爺爺,是喜郎和我娘。”
福頭兒的語氣馬上改變,一連聲的說:“喜郎啊,喜郎他娘,等等,老奴這就來。”
福頭兒將門開啟,滿臉慈愛的蹲下身子抱起喜郎,喜郎便去拽他的白鬍子。
麥穗兒忙說:“喜郎,。不能拽福太爺爺的鬍子。”
喜郎咯咯笑著變成了摸福頭兒的鬍子。
福頭兒抱著喜郎將大門關好,在前面帶路,邊走邊說:“喜郎娘,有點時間沒來了吧。”
麥穗兒忙說:“是啊,上次跟我夫君一起回去,就沒來過。福大爺,這些天你可看見我家夫君還有二弟了麼。”
福頭兒說:“盛公子前幾天倒是見過,不過這兩天沒看見。聽說皇宮進了刺客,盛公子也許在忙。”
“哦。”麥穗兒應了聲很八卦的說:“福大爺。皇上有沒有危險。刺客跑了吧?”
福頭兒奇怪的問:“喜郎他娘,你怎麼知道?”
麥穗兒笑了笑:“這不是進城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