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丟人,自己喝醉了,忘乎所以,小小的三歲的兒子也醉了,實在是匪夷所思。
好在盛夏並沒追問,她以為這件事兒就這麼過去了。
只好小聲說:“就是哄喜郎睡覺,胡亂唱的。”
盛夏起身坐在床頭,微微笑著說:“胡亂唱的都這麼好聽,喜郎,你娘還教了你什麼,給爹說說。”
喜郎平時總是跟麥穗兒兩人,晚上一個太鬧騰,麥穗兒便跟他一起,隨意性的教他唱兒歌,講點故事。
現在屋子裡有兩個人,更加瘋狂,也很想在爹面前表現。便在床上瘋跳,一邊唱:“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掛在天上放光明,好像許多小眼睛。”
“我們的祖國是花園,花園裡花朵真鮮豔……。”
喜郎吐字清晰,唱的賣力。麥穗兒漸漸的將頭埋在了床上。
她只是一心想讓孩子多學點,也為了聽他可愛的童聲,所以將記下來的東西,一點一點的幾乎全部交給他。喜郎平倒也聽話,和她在一起才跟著她亂唱,別人面前幾乎從不表現。
今天這是要將她徹底出賣的節奏啊。
盛夏很有興趣的聽兒子邊跳邊唱,不時地誇獎兩句,喜郎更加賣力,恨不得將小小的腦袋裡所有的東西全都揮發出來,以換取爹的誇獎。
麥穗兒將頭埋在被褥間,希望喜郎的表演早點結束。
盛夏卻是興趣十足地聽著。見喜朗在床上跳得滿頭大汗,將他抱在懷裡,陪著瘋狂。
喜郎終於將腦子裡的東西全都表現出來。也累了,便在盛夏懷裡睡著。
盛夏低頭看了一會兒對外喊了聲:“莊媽。”
一直守在門外的莊媽低頭進來。將喜郎抱了出去。
喜郎被莊媽抱出門,盛夏親自下床關好門,壞壞的笑著湊近麥穗兒,很據挑逗性的說:“娘子,看來為夫真的是小看你了。”
“你才知道啊。”麥穗兒微微抬起頭來,有點慵懶蓬亂的性感:“那以後就得高看為妻了,抬起頭來看。”
盛夏邪魅的一笑,狼一般的生撲過去。咬著她的耳朵:“高看一定高看,馬上就高看。”
麥穗兒心裡一慌,還沒做出一絲一毫的抵抗,就被狠狠地壓在身下蹂躪一番。
麥穗兒的身軀十分的柔軟,一股百柔百順的水似的,盛夏不由的將柔情似水的功力用在了她的身上。
果然是身隨形變,讓他興奮不已。
一波一波的起起伏伏,麥穗兒還是承受不了。
盛夏卻正在興頭上,麥穗兒不敢掃興,只好咬牙強裝。
雞叫頭遍。盛夏睜開眼睛,漆黑的屋子裡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野花的香味,他吸了吸鼻子。確定不是歡愛的味道。閉上眼睛想了想這股是讓他心頭一顫的香味兒,身邊傳來麥穗兒輕微均勻的呼吸。
他的嘴角扯起一絲甜甜的笑意,幾年時間努力著拼搏小心翼翼著,內心深處卻是極其壓抑的,偶爾閒來之時,他都覺得透不過起來。
卻是見到村姑小娘子和小小的兒子,讓他的心請沒有來得好起來,似回到了鮮衣怒馬意氣風發的少年時代。
他都有點想不明白這個村姑怎麼會讓他如此的具有爆發力,以前他也是經過女人的。還很多,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床上功夫這麼厲害。厲害的他自己都佩服自己了。
想想自己上戰場殺敵般的將渾身的力氣都用在了身邊嬌柔的身體上,很有歉意。轉身輕輕地將她摟在懷裡。
懷裡的村姑小娘子撥出的氣息軟綿綿甜膩膩的,身體格外的柔滑飽滿,不時的還傳來那股深谷幽蘭般的香味兒。
他覺得身體又有了反應。
這可不行,都說這種事兒過頭傷身,今兒一大早還要去都城,準備明天皇上賜封之事。
卻是身不由心,懷裡女子的身體實在太美好,他有點迷戀。
感覺很溫暖,麥穗兒睜開眼睛,臉龐藏匿在好聞的溫暖堅實的懷抱,適應了一會兒,輕輕舔了舔堅實的胸口,鹹鹹的。
盛夏身體一挺,她慌忙停口。
昨晚的瘋狂差點將她的身體大卸八塊,掰開來揉碎再合成,今兒千萬不可招惹,再被寵幸一次,就真的是自討苦吃死無葬身之地了。
不過也不能表現的很牴觸,萬一他被激怒揚長而去的話,有點前功盡棄。有道是寧可累死牛也不能翻了車。這個時候就是裝也要裝作很迷戀,
她用嬌柔的能融化人的體態鑽出了被子,一雙慵懶的眼神很是誘惑的看著盛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