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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部分

身無力,感覺骨頭都碎了,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她甚至覺得自己剛才不是在纏綿而是在地獄門前掙扎。她的叫聲是在吶喊而不是因為歡愉。

她不明白,她的盛夏,一向溫暖乾淨陽光,怎麼會給她一種強暴的感覺。

她微微閉起眼睛有點苦澀的想,以前沒有喜郎的時候,他也是很粗暴,甚至一次在她生理週期的時候讓她幾乎雪崩。

可是那時候她一點也不覺得他有多殘忍。

為什麼今天會產生這樣的感覺。

一陣陣的涼風吹來,全身的汗似乎全都凍結,冷冷的冰冰的。

身邊的盛夏已經發出了均勻的呼吸。

她的心裡忽然產生一種強烈的不滿,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翻身一躍而上,騎坐在盛夏身上。

雙手與壓著他的胸部,狠狠地說:“好啊,將我折騰的死去活來,你倒好,睡得死人般的,我讓你睡!我告訴你,我要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盛夏本來就瞌睡少,剛才只是稍微眯了眯,聽麥穗兒說的咬牙切齒的,又姿勢撩人,剛剛退下的熱血再次湧上心頭。

他猛地迎了上去,壞壞的說:“娘子,要怎樣,為夫奉陪到底。”

這一回合下來,她再次敗下陣來。

全身更加的酸楚難耐。骨肉血肉碎了一地。

盛夏再次發出均勻的呼吸。她忽然冷的難以抗拒,艱難的拉過被子,身體已經有點僵硬。似乎感覺到韓冬羽輕柔體貼的呼吸,高大的身軀微微彎曲,他那麼高大,竟然一點也不感到壓迫。

兩個人,兩種截然不同的的感受,很徹骨,她下意識的搖了搖頭,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想起韓冬羽。

☆、第二百四十七章 下落

轉眼到了夏天,一大早麥穗兒就喊醒喜郎,今天要去都城。

喜郎嘟著小嘴揉著睡意朦朧的眼睛賴在床上,不滿的說:“娘,還早。”

“早什麼?嫌早就在家裡陪奶奶。”麥穗兒自己坐在梳妝檯前,很快的梳好頭髮,塗上自制的護膚水,起身拉過喜郎麻利的幫他將頭髮梳出兩個朝天髻。洗乾淨小臉,也抹了點蜂蜜蛋清花露水的混合物。

喜郎便白白淨淨唇紅齒白的。

他不敢多說話,怕真的被留在家裡,一雙小手緊緊地抱著麥穗兒的雙腿。

兩人出了園門,莊媽笑眯眯的掃著院子,看見喜郎就說:“哎呀我的小公子,俊的跟年畫娃娃一樣,來老奴抱抱。”

喜郎嘟著嘴躲在了麥穗兒身後,很不高興的看著她。

莊媽會意的看了麥穗兒一眼,彎下腰說:“小公子,要去都城看你爹了。想你爹了麼?”

喜郎執拗的轉過頭去不理會莊媽。

麥穗兒偷偷笑著對莊媽說:“莊媽,不要理他,沒睡醒,犯驢毛病呢。”

莊媽放下掃帚跟在麥穗兒身後:“少夫人,老奴求你件事兒,去都城幫老奴扯些花花布,老奴想給飛鳳做件褂子,天熱了,的有件單的。”

麥穗兒答應著,走了出去。

莊媽心裡熱乎,昨兒看見飛鳳,見她穿著堂姐的舊衣裳,補丁摞補丁的,心裡難受。麥長青家人多孩子多,雖然都很愛飛鳳,將她當做自己孩子般的拉扯。但是家境確實不好,一件衣服向來都是大的穿了小的穿,便想著幫她做件新的。

帶著喜郎來到大門外。天語已經等在大門口,看見喜郎面露喜色,嗚哩嗚喇的邊說邊比劃。喜郎這時候沒了瞌睡。活潑起來,上前二話不說。揪起馬的鬃毛。馬吃痛不過,仰天長嘯一聲,兩隻前蹄在地上使勁的刨著。

急的天語瘦小的臉龐通紅,慌忙將馬鬃解救下來。

喜郎見天語著急,更加的興奮,又跑去一側揪馬毛。

天語更加急紅了臉,他雖然很愛喜郎,馬可是他精心飼養的。他著急的對著麥穗兒嗚哩嗚喇,示意她管教管教。

麥穗兒喊了幾聲,喜郎根本置之不理,她便上前一把提起喜郎的後衣領,將他提到馬前面。

厲聲說:“喜郎,馬和人一樣,都是知道疼的。娘將你的頭髮拔下來你試試。”

說完真的將喜郎的頭髮揪下幾根來,喜郎疼的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天語慌忙搖著手,表示他不是這個意思,不要麥穗兒真的懲罰喜郎。

麥穗兒對他說:“天語。沒你的事兒,這孩子太頑皮有點殘忍,的管教管教。你去看看裡面準備好了沒有。”

天語怕麥穗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