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了句:“娘子辛苦了,坐。”
暖暖的目光甘醇的聲音,麥穗兒心裡一暖,到了嘴邊醞釀了好半天的話愣是沒說出口,她乖乖地坐在他身邊。
也許是看出了麥穗兒的不滿,也許是真的關愛,盛夏伸手從桌上拿過一塊西瓜遞了過來:“娘子,吃塊西瓜,很甜。”
麥穗兒看著他:確實陽光般暖暖的目光,流水般潺潺的聲音,貝殼般閃光的牙齒。
面對如此心中所想,還有什麼抱怨。
她低頭小心翼翼的吃完西瓜,真的很甜。
吃完一塊西瓜,感覺融入不到家庭的氣氛之中。不滿的抱怨也說不出口,便很沒出息的退了出去,剛才的不滿還是壓在心底算了,盛夏要忙他的事情,不可為這點小事分心。
出了門,徑去了廚房,洗完碗筷,回去馨園。
盛夏已從德園回來,坐在桌前看一本線裝書,看得很仔細,姝草站在身後專注的看他的側臉。見她進來忙低下頭去。
盛夏看書的樣子很迷人, 尤其是側臉美不勝收,有種引人入勝的誘惑。怪不得姝草總是偷偷地看。她心裡一癢,頓生邪念歪起眼睛說:“夫君,怪熱的,我去燒點水。幫你洗個澡。”
說幫你洗個澡的時候,她的樣子充滿了**的嬌羞。聲音慵懶甜膩帶著張揚的性感。
簡直是*裸的誘惑,簡直太不要臉了。
姝草只聽得心裡一麻,臉一紅。麻酥酥的感覺一直傳到了到腳底,她低頭看著腳尖,小聲嘟囔一句自己也聽不清楚的話:“蕩婦。”
卻也忍不住的意亂情迷,想入非非起來。
盛夏放下手裡的書,迎上麥穗兒明顯的媚眼,心裡一緊,一股柔柔的水流由頭部澆灌至心頭。形成一股如瀑布被手掌擊成的水柱。
心裡一柔,嘴角掛起一絲壞壞的邪魅的笑意。
竟然有種心照不宣的不謀而和、。
他的笑容充滿了無比的風情,偷偷瞄著他的姝草的小臉再次深深一紅,心跳加速。不由得往前靠了靠。
盛夏的眼睛卻邪魅的追隨走出門檻的麥穗兒略顯妖嬈曼妙的腰身。
麥穗兒這段時間體態稍微豐滿了,個子也長高了一點,她又每天堅持體操般的鍛鍊,腰肢便更顯柔弱無骨。
比起同樣婀娜卻顯得賢淑端莊的穆丹丹,健美剛直的玫瑰紅來。更顯得生動。
麥穗兒腳步輕盈的去園子裡的小廚房燒了點熱水,裝進大浴桶,喊來姝草,抬進主臥旁邊的小浴室。
她的臉上帶著蜜桃般甜蜜的笑意,濃濃的蜜汁從嘴角的梨渦淺淺溢位。
姝草帶著明顯的嫉妒,看她的眼神充滿了敵意。
“姝草,我幫夫君洗澡。你不用伺候了,早點去睡。”
麥穗兒帶著得意的微笑,梨渦一淺一深隨著起伏,姝草恨的牙癢癢,卻也不敢放肆。
她不得不承認,這個村姑少夫人一點不輸給表小姐。
看著姝草極其不情願的退出了浴室。麥穗兒收起眼角的得意之色,小聲罵道:小樣,想打我夫君的主意,得問問我願意不願意。
盛夏*著身體跨進了浴桶,他的肌膚精緻健壯勻稱。晶瑩的水珠籠罩在光滑的面板上,似一顆顆晶瑩的露珠。
麥穗兒用一雙柔弱無骨的手指,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背部,一點一點的。
盛夏便隨著她的手指一路癢癢過去,貓爪般的揪心。
臉上的表情便顯得溫潤儒雅,卻又妖媚炫目。眉目間傳遞著風情萬種,唇若抹朱,竟然又一種集萬千風於一身的嫉妒妖媚。
麥穗兒的手指順著他結實的肩膀轉過,看他傾國傾城的妖魅臉龐,不由得痴了,她輕輕地扶摸著他胸前的兩顆堅定的黃豆,喃喃的說:“夫君。你的面板真的很好,光滑而富有彈性。肩部線條也很流暢,肩寬臂圓, 這前面就更不用說了,簡直是禍國殃民傾倒眾生,夫君,你知道嗎。你知道你有這麼美得一塌糊塗嗎?。”
被一個女人如此高的讚美著,這個女人還是自己目前唯一承認的娘子,雖然以後他並不打算 真的認她做夫人,但是現在……。
他的心隨著她婉轉嬌吟般的喃喃細語跌宕起伏到難以自拔,他抽了抽嘴角,壞壞的一笑,一絲不羈過後。輕輕的伸出猿臂,滿眼的邪魅,聲音略微沙啞的說:“娘子,這麼熱,你這衣服是不是多餘了,還綁著腰帶,不如為夫幫你解脫。”
麥穗兒嬌柔嫵媚嬌羞萬分的扭動了一下腰肢,嬌吟般的說:“有勞夫君幫忙,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