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大的案板上。
盛管家發自肺腑的讚歎一聲:“少夫人實在是太能幹了,老奴敬佩。”
麥穗兒解下圍裙,輕輕一笑:“大志叔過獎了。還要煩勞你到時候給娘端過去。”
盛管家忙低頭道:“舉手之勞,也是老奴分內之事,少夫人出門在外,要照顧好自己。”
盛管家的關心讓麥穗兒心裡無比的溫暖。她笑著答應。
出了門,見韓冬羽已經等在大門口。看見她眼裡閃過一絲驚豔。
今天的她看起來格外的嫵媚,雙眼閃著動人的光彩。
沿著院牆根去後門無語處,麥穗兒扭過頭擔心地問:“韓大哥,我們今天去不會遇到什麼麻煩吧?”
麥穗兒的腰身在單薄的衣衫下很是妖嬈,有點像扭動的小蛇,走在後面的韓冬羽忽然想到了妖嬈這個詞。
聽麥穗兒這麼一問,臉一紅。
“穗兒。有韓大哥在,你放心。”
院牆側面後面大半是玉米地,玉米已經一人高,玉帶般的葉子飄柔的斜飄過拂在臉上,癢癢的。
葉子還帶著露珠,散發著青草的清香。有點像盛夏身上的味道。
不知道韓冬羽身上會是什麼味道。
好像是男人的肉香味兒。
腦子裡閃過昨天近距離的韓冬羽的味道。
她有點壞壞的放慢腳步,待韓冬羽走進深深吸了口氣。、
暖暖的冷冷的男人的健壯味道。似柳樹的樹枝,有點甘甜。
她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夏天清晨的微風輕輕地吹過,玉米葉子沙沙作響。
周圍一片寂靜,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
晚上有夫君的愛撫。白天還有另一種冷酷的韓大哥,一個愛人一個大哥,她覺得自己豔福不淺。
天語早已套好了馬車等在門外,他照例煮了好些個雞蛋。
帶上蒸好的包子,上了路。
剛剛走出門前的一畝二分玉米地,麥寶兒一眼看見不遠處有個女子懷裡抱著一個大包袱遠遠地走了過來,認出是二姐麥青兒,指著她對麥穗兒說:“四姐,你看那是不是二姐,她回孃家了?”
麥穗兒定眼一看,果真是已經嫁出去一年的麥青兒。
麥青兒出嫁的時候,因為麥花兒還待字閨中,麥成坤也沒辦婚事,所以並沒請客,只是簡單地備了點嫁妝,送出去而已,這一年的時間,她都沒回來過。
麥穗兒忙停住腳步,等她走進。
這個二姐相比麥花兒來,性格還算溫順,一般的也不太招惹她們,雖然也不親近。
到底是從小長到大的堂姐妹,很久不見,兩人又都各自成親,感覺到有了親切感,麥穗兒老遠就很熱情的喊:“二姐,你回來了,這麼早?”
麥青兒很小聲的答應一聲,低著頭匆匆走來。
“她怎麼了?該不會出了什麼事兒吧?”
聽她的聲音帶著淚,麥穗兒轉過臉去看了看一樣很期待的麥寶兒。
麥寶兒搖了搖頭,也擔心的等著。
自己的親姐姐這麼一大早的急匆匆趕回來,一定是出了什麼大事兒。
果然麥青兒鼻青臉腫的,眼睛腫成了一條細縫,她只是微微抬頭看了麥寶兒麥穗兒一眼,淚如雨下。
趕著馬車走在前面的天語看見她青腫的臉龐,翻起來的充血痂的嘴唇,嚇了一跳,喝住 馬,回頭看過來。
麥穗兒心裡一緊,忙上前問:“二姐,你這是怎麼了?誰幹的?”
麥青兒的淚泉湧般的往下掉,她哽咽著說:“我婆婆和你那是死鬼姐夫,嫌我茶飯不好,嫁過去一年了沒下蛋。把我趕了出來。”
麥寶兒一聽姐姐被趕了出來,滿臉怒氣,憤憤的問:“他要幹什麼。二姐,你家離這裡六七十里路,你是怎麼走回來的?”
麥青兒低垂著頭,眼淚一滴一滴的掉在地上。、
好不容穩住了情緒才說:“昨天晚上,我在門外等到月亮升起,你姐夫出來又打了我一頓,把我的衣物扔出來,二姐實在沒地方可去,只好回來。”
麥寶兒的眼睛瞪得滾瓜溜圓,追問:“就為這些,他把你大半夜的趕出來,還打成這樣?”
麥青兒抽泣著說:“他天天都打二姐,婆婆也打,寶兒啊,二姐實在是走投無路了,才回來的。”
麥寶兒很生氣,可是看看天色也不早了,便對麥青兒說:“二姐,你先回去給娘說說,等我從都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