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的孃家兄弟。
孃家有兄弟姐妹有娘,怎麼會被趕出來,還要她自生自滅。
所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水也潑出去的太徹底了吧,簡直是覆水難收啊。
這樣對自己的親生女兒。看著麥青兒滿臉淤青,受婆家的氣還受孃家的氣,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古代的女人也太奇葩了,在孃家的時候愛女兒也愛的心肝寶貝似的。怎麼一嫁了出去就變得如此決斷。
見韓冬羽天語都默不作聲,知道他們是外人不好插手,但是很明顯的看出天語眼裡的不忍。
麥苗兒麥寶兒也沒說話。
雖然麥姜氏做的過了,可這話也沒錯。
民間有個很不好的風俗,女兒嫁了出去,被休,回來很很丟人的,不但丟人還顯眼。所以一般的人家就算女兒沒錯,也不敢討說法,當然很多人還是偷偷地將女兒收留。以後再作打算的。
“二姐,你等著,我找嬸孃評評理。”
麥穗兒說完,也不管麥寶兒麥青兒的阻攔,上前砰砰砰的敲起了麥姜氏家的大門。
不一會兒麥姜氏嘴裡罵罵咧咧的走了出來。在裡面問了聲:“誰啊?半夜三更的發什麼瘋。”
嘴裡罵著,也聽出是麥穗兒,一把將門拉開。
她的頭髮蓬亂,眼角掛著眼屎。
看見麥穗兒還有身後的韓冬羽天語,麥寶兒,豎起的三角眼平順了一點,尖利的雞嗓子低了幾度問:“穗兒。寶兒怎麼了?”
面對器宇不凡的韓冬羽,過繼了的寶貝小兒子,還有已經嫁入對她來說就算豪門的麥穗兒,還是的客氣一點。
麥穗兒毫不客氣的質問:“嬸孃,二姐都被打成這樣了,怎麼不讓她進門?”
麥姜氏的眼睛迅速地在麥青兒臉上掃過。滿臉青色在月光下很嚇人。
她的眼皮一垂,隨即高高翻了起來,聲音緩慢而尖利:“她最好死得遠遠的,有多遠死多遠,這才嫁過去多長時間。就給人家休了,我丟不起這個人。”
她的話很強烈的刺激到了麥青兒,剛剛收起的哭聲又響了起來。
怎麼這麼說話?這不是給麥青兒的傷口撒鹽嗎?
麥穗兒皺了皺眉頭:“嬸孃,怎麼能這麼說二姐呢,也不定是二姐夫的問題。”
麥姜氏重重的哼了聲:“成個親,夫君就是天,生是人家的人死是人家的鬼。”
麥穗兒見她堅持,便說:“可是怎麼也得讓二姐先在家裡住幾天啊。最起碼今晚的讓她住下吧,總不能二姐回了孃家,讓她睡麥草裡吧?”
麥姜氏再次哼了一聲,轉過臉去。
被吵醒的麥花兒聽到動靜也睡眼惺忪的走了出來,聽麥穗兒說話,嘴角旋起一絲輕蔑的笑:“穗兒妹妹,你要是覺得不忍心,不妨將青兒接會你們盛家紅院,咱們麥家是不能接收她的,被休了很丟人的。”
麥花兒說這話的時候,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好像受委屈的不是自己的親妹妹,而是別人。
自己這麼大年紀了還賴在孃家,妹妹受了委屈不但不心疼,還這麼說話。
比起姐姐麥苗兒來,簡直一個天使一個魔鬼。
麥穗兒也旋起一個笑臉,看著麥花兒:“我說大姐,這麥家不麥家的,你說了也不算。你自己以後也是潑出去的水,二姐她還好歹還算潑出去了,有人到現在還沒被潑出去呢。不知道有什麼資格做決定。”
“你。”麥花兒聽麥穗兒這麼說,臉一紅,氣呼呼地說:“我潑不潑出去,要你管,我這輩子就不找婆家,在孃家過一輩子,你管得著嗎?”
麥穗兒盯著她的臉寸句不讓:“我是管不著。不過都是女兒,你可以在孃家一輩子,二姐怎麼就不能了。別人說這話還行,你有什麼資格。”
麥花兒一時不知該說什麼,便又舊話重提:“你你,要不是你我怎麼會在孃家,還有臉說。”
麥穗兒撲哧一聲幾乎笑出了聲:“大姐,這句話還拿出來說,也不怕丟人。一個女兒還百家求呢。不就是毀了你一樁親事麼。世上的男子又不止李玉龍一個,是你自己願意這樣的。你在孃家住,沒人說你也就算了,這換了二姐,你就不行了。還是你的親妹妹。”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吵的不可開交。
麥青兒哭的嗓子都啞了,最後捂著臉說:“穗兒妹妹,別吵了,二姐看來是沒有活路了,我去死算了。”
說完捂著臉,蹲在了地上。
麥姜氏心裡煩,大女兒在孃家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