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的怨氣終於煙消雲散,少年時的意氣奮發變成了春風得意,心裡舒坦,體內的能量便無處可瀉。他自恃高人一等,不想隨便找個女子發洩,也不想去碰已經註定是自己女人的師妹梅瑰紅,他想讓她完整的嫁過來。以表示對自家有恩的師父的敬重。
回來後看到表妹,也短時間的勾起了內心深處的柔情,也暗自決定,給她一個交代。
卻是看到了這個喊做娘子心裡其實並沒將她當娘子的村姑,那些個無處發洩的能量瞬間好像急著要散發出體內,心裡燥熱,血液急促,下體堅挺坐不踏實凳子。
體內爆發般的狂燥迫使他起身,將麥穗兒喊了出來滅火。
這個村姑小娘子今兒的表現簡直讓他瘋狂,每一種姿勢每一個眼神都撩撥的他全身的骨肉時刻處在巔峰狀態,他恨不得將眼下這具讓人噴鼻血的妖嬈身體深深地鑲嵌進自己的身體裡,將那些個隨時冒出的體液逼出來。
麥穗兒側身偏過臉來看著盛夏緊緊地摟著自己的身體,側面進入後,猛烈的抽動。頭上滲出密密的汗珠,眼神沉迷而陶醉。
她輕輕含著他的耳垂,一雙纖纖玉手柔柔的摸著他的臉。貝牙慢慢的咬噬,小聲說:“夫君。喊我寶貝。心肝寶貝。說我是你的心肝寶貝。”
如此肉麻的不堪入耳的聲音嬌滴滴的傳入盛夏的耳中,他只覺得麻酥酥的電流順著全身的器官一直通向了腳板。
他將埋在她頸部的頭微微抬起,看見一雙平時清澈如同星辰的眼睛閃動著勾魂攝魄的魅惑光芒,有點像黑夜中小貓兒的眼睛。幽幽的帶著難以抗拒的的誘敵深入般的誘惑。
村姑小娘子第一次如此露骨的挑逗,他心裡一顫,想要更深一步的進入。他緊緊地貼著麥穗兒,兩具身體之間不留一絲縫隙。以往麥穗兒也是迎合,甚至配合。不過最後都剩下湊合,只是任他一洩而快。
今兒這表現,便是勾引,*裸的勾引。已經酣戰了近半個時辰的他再次覺得熱血湧上心頭,他瘋狂地抽動,恨不得將滿顱腔的熱血全都灑在她的眼神中。好撲滅那令他瘋狂的星火。
麥穗兒嘴裡發出嬌弱的歡愉的嬌吟。今兒個心裡鼓了勁兒,盛夏衣錦還鄉,不久就要去西夏,得讓他好好的享受享受,都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只要能讓他的下半身痛快了。就能得到他的人。先將人拴住了,在慢慢俘虜他的心。歡愛是體力活兒,只要有力氣就可以多做做好。俘虜一個人的心卻是腦力活兒,的用策略,急不得。
她很清楚的知道到目前為止,自己還沒能深深地鑲嵌在他的心裡,這麼多年來他對她隱瞞身份,直到現在才說出來,就是對她有所提防。不能鑲嵌在他心裡,讓他鑲嵌在自己體內也好。
見盛夏渾身汗水淋淋,氣喘吁吁。卻毫不言敗,還在繼續。她憐愛的摸了摸他的臉龐說“不叫寶貝?那我可不動了,你自娛自樂。慢慢受用。”說完翻過身,和他相對,身體卻並沒有剝離。
盛夏微微移開身體,看著身下女子光滑平坦的小腹散發著柔滑的光澤,可愛的肚擠眼似乎在笑,壞壞的俯下頭小聲說:“你這個小壞蛋,今兒是要累死為夫麼。”
麥穗兒媚媚的一笑,顫微微地說:“這麼說夫君是願意為了為妻,精盡人亡了?為妻太感動了,不過為妻可是個明事理的女子,我夫君貴為侯爺,那可是一國之君,不能為了一個女子就這樣消消雲散灰飛煙滅。這種事兒,還是讓為妻代辦吧。我還是勞動勞動吧。”
說完翻身而上,身體依然未剝離。她奮力的騎在盛夏身上運動,盛夏竟然興奮地雙眼冒著火華,嘴裡發出輕吟,微微眯著雙眼,看著麥穗兒柔曼的腰肢顫抖,胸前兩大凶器上下歡騰,脖子光潔,臉旁柔媚目光迷離,
他咬著牙往腹部用力往上堅挺,咬牙道:“娘子,為夫今兒才發現你是個小妖精,這麼會折騰人。”
麥穗兒微微俯下身子,小聲說:“就要折騰你。夫君,乖乖地叫一聲寶貝,不然,不然我不動。”
沙沙的媚惑聲撩撥得盛夏心裡火急火燎,他不明白自己怎麼這麼會堅持,這麼久了只想發洩卻瀉不出來。
他軟綿綿的輕嗲嗲的叫了聲:“寶貝,不要停下來。”
一聲寶貝兒叫的麥穗兒心肝亂顫,她更用了全身的力氣。
兩人在屋子裡嬌吟聲聲,姝草端著茶杯雙腿顫抖,邁不開步子。
剛才她看盛夏站在大門口,她想套點近乎求關注,忙去芳院端來茶水,因為麥穗兒不喝茶,卻看見盛夏抱著麥穗兒風風火火的進了屋子,用腳後跟關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