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隨著麥穗兒嘴唇的移動上天入地,美妙的感覺讓他有種先死而後快的渴望。
他咬著牙小聲說:“小妖精,為夫快要被你折磨死了。”
“那就死了算了,我們一起死去活來醉生夢死死而後生。”麥穗兒一邊輕輕的舔舐著他堅毅的肚臍眼,一雙小手輕輕輕輕捏著下面的兩隻核桃。
一點一點的舔舐著身下緊緻健美的肌膚,柔軟的身軀不時的摩擦,盛夏覺得實在受不了這種煎熬。猛然翻身而上,堅挺的進入。
麥穗兒怕他用力過猛,忙咬著他的耳朵提醒:“夫君輕一點。為妻身體不好。憐惜一些、”
盛夏放慢速度,肚皮微微抬起看著她說:“原來娘子喜歡溫柔一點的。為夫就溫柔一些。”
溫柔的感覺真的不錯,兩人你來我往,情到深處,麥穗兒甚至忘了身體狀況。幾次興奮過後,兩人軟綿綿的躺在了床上。
盛夏看了眼躺在身邊的柔美身軀,閉上眼睛很嚮往的說:“娘子,以後到了西夏,為夫帶你去西漠的草原看星星。西漠是西夏和泰安國的交匯處。一半沙漠一半草原。晴天裡的夜空是很璀璨的,躺在草原上。那些星星好像都很近距離的盯著你看,有種伸手可觸的感覺。如果是春天。微風輕輕一吹,雲慢慢的散開,那些個星星就會突然被吹散了般的,不見了,一會兒又鑽了出來。那種感覺實在太美妙了。”
很小的時候,他就曾跟著師父去過西漠,他曾經和韓冬羽並排躺在綠草如茵的草地上望著璀璨的星空發呆,那個時候他曾經幻想過以後可以和心愛的姑娘一起。
麥穗兒靜靜的聽完,神往的說:“星夜的天空實在是很美妙,夫君知道天上有多少顆星星嗎?”
盛夏說:“不知道,數不過來。”
麥穗兒說:“是啊,比我們的頭髮都多,我們和它們比較起來,實在是太渺小了。宇宙實在是太浩瀚了。”
盛夏轉身摟著麥穗兒故作驚訝的說:“沒想到我家娘子還很有學問,浩瀚兩個字都知道。”
麥穗輕輕一笑:“什麼字都是人說出來的,只要是書本里寫的,都是人想出來的。其實人都說真正的高手在民間,這話一點都不假。”
盛夏輕輕一笑一隻手颳了刮麥穗兒的鼻頭說:“說得對,我娘子就是民間的高手。徹徹底底的將為夫馴服了。”
麥穗兒笑著說:“這麼說,夫君是承認自己是禽獸了。”
盛夏用頭頂輕輕碰了碰麥穗兒的,笑罵道:“怎麼說話呢?為夫怎麼就成了禽獸了呢?”
“夫君不是說被我馴服了麼,只有禽獸才說馴服。夫君是個人,的說征服。”麥穗兒抬起一張嬌豔的臉龐。
燈光下嬌柔美麗,像個未曾涉世的女子。
盛夏心中悠然升起一絲憐惜,這個小村姑是他這些年來唯一發洩的通道,他記不清有多少次,將全身的憤怒擠壓在她身上。有好幾次天亮後他才看見她光潔的身體上的淤青。而她從未抱怨過,每次都咬著牙硬撐。
他張了幾次嘴,想將皇上冊封的情況告訴她。卻最終沒開口。她是那麼的相信他,從回來到現在隻字未提。
他深深嘆了口氣,今兒晚上還是先不要說了,等找個機會再說。
麥穗兒甜蜜的躺在盛夏懷裡,吻著他健康的男人的肉香,也是張了張嘴,卻沒說出來。
這麼好的訊息還是等明天再給他個驚喜吧,現在說了萬一他欣喜若狂,再次激動她可是受不了,就算她能受得了,肚子裡的孩子也受不了。
躺在如此寬闊溫暖的懷抱裡實在是舒服只一會兒功夫,便甜甜的睡去。
盛夏輕輕抽出自己的胳膊,雙手壓在頭下,默默地看著屋頂蠟燭的影子。
回到西夏以後,他就是那片肥沃的土地上的最高統治者,他要讓他的領地繁榮昌盛,也要讓他的兒孫遍地開花。經過家庭的變故,他深深地知道家庭成員的重要性。
可是現在三十多歲了,才只有一個兒子,還得在八歲之後去都城燕京做質子。
也不知道除了麥穗兒,誰還能給他生出兒子來。
想起兒子,他側身看了看麥穗兒,她在睡夢中還在偷偷地笑,嘴角旋起兩顆好看的酒窩。
這酒窩跟喜郎的一模一樣。都是兒子像娘,這話不假。喜郎確實很像麥穗兒,小小年紀眉目間已經透著聰慧。
天亮時分,兩人還在相擁而眠,就聽見外面傳來吵吵嚷嚷的聲音,接著一陣猛烈地敲門聲和盛管家宏厚的聲音:“公子少夫人,宮裡的呂公公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