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會乖乖地忍氣吞聲,跟著你們去西夏,受你那幾個皇封夫人之氣。做夢吧,門都沒有。別以為我是村姑就好欺負好哄騙,休書拿來。從此以後你走你的通天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盛夏眼裡一點點的容忍慢慢散去,聚起一道寒光,恨恨地休書扔給她:“拿去,要走就走。我已經仁至義盡了。”
麥穗兒看都沒看將休書揣進懷裡,跳下床就往外走。
這個意外的打擊來得太突然了,她來不急整理思緒,只想著早早離開,怎麼都得先很有尊嚴的離開。
盛夏看著她飛一般的繞過桌椅,走到門口,一隻腳邁出門看,態度堅決,一點沒有回頭的可能,心裡一緊。下意識的邁開大步上前將她拉了回來。重新扔回床上說:“娘子,好了,不要鬧了。好好待著。”
說完往外走,他想讓她在屋子裡好好想一想,冷靜下來再說。他確實沒想將她趕出家門,更沒想到一向溫柔的她會如此固執。
看盛夏跨出門檻隨手關門,麥穗兒忽然有了點意識,心裡暗道:“不好,要被關起來了”。隨後猛然一躍而起,風一般的衝了上去,一把推開盛夏就往外跑。
速度之快讓盛夏吃了一驚。他什麼身手。只是隨意的一個動作,麥穗兒便被夾在腋下,重新帶回了屋子扔在床上。
麥穗兒見狀。起身抓住他的胳膊對準他的臉龐就是一巴掌,盛夏下意識的躲過。
麥穗兒已經不再混亂。一遍一遍的說:“絕對不能被關起來。絕對不能被關起來。”
如果被關起來,到時候被帶去西夏。就是跌入了無窮無盡的深淵。雅安公主沒見過不用說。單是穆丹丹梅瑰紅就會欺負死她。
再說了,本就是衝著那一份記憶中遠久的盛夏般感覺來的。她的盛夏永遠那樣溫暖,如果盛夏的陽光般。
現在這種感覺已經不再純真,還有什麼可以留戀的。
為了不被關起來,她雙手亂舞雙腳亂踢,盛夏用了很大的力氣才將她固定起來,卻被她張嘴對準耳朵就是一口。她的耳朵立刻出現沒了一個牙齒印。
耳垂一疼。心裡來了氣。
一把抓住嬌弱的麥穗兒,盯著她憤怒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娘子,為夫的忍耐已經到了最大限度。如果你還鬧。後果你自己負責。”
“你滾開。”麥穗兒用盡全身的力氣,一頭撞了上去。
盛夏身子一偏躲開,見麥穗兒整個人直衝衝的向地下倒去,如果倒下去,絕對是頭先著地。
伸手將她拉起來。她卻並不領情,張開嘴對準他的手就是一口。
他慌忙縮回手罵了句:“怎麼跟個狗一樣的,還咬人。”
看見麥穗兒瘋了般的對著他又是踢又是打又是咬的,比起平時溫柔可人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可是這帶著野性的瘋狂,卻點燃了他內心深處的一種征服欲,還從來沒有那個女子敢這樣待他。
他眼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壞壞的極具魅惑力的笑,上前很輕易的將麥穗兒的雙手控制起來,又用雙腿將她的亂踢的雙腿固定起來。一張嘴巴很霸道的就堵上了她的。
只是扭動著關上門,上了床,麥穗兒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脫的只剩下一個抹胸。
“盛夏,你要幹什麼?”麥穗兒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將盛夏的舌頭嘴唇推了出去,喊道:“你放開我。”
“放開你,你跑啊。”麥穗兒強烈掙扎更加煽動了盛夏的*,他的嘴再次堵了上來。
就算麥穗兒拼了命的反抗。盛夏還是毫無懸念的進入了她。
她的憤怒的拼命反抗掙扎,更加刺激了他全身的各種感官。
一陣昏天黑地的抵死相抗之後。麥穗兒只覺得頭昏眼花,肚子一陣一陣的疼。她有氣無力的說:“盛夏,你下來。我肚子疼。”
盛夏卻正在興頭上,麥穗兒剛才的反抗是在太刺激了,這個時候嬌柔無力更好。
他用力的抽動,麥穗兒推不動,話也說不出來,臉色蒼白,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感覺自己慢慢地走向低地獄。
這就是被強暴的感覺吧。
她悲哀的閉上眼睛,苦澀的淚水順著臉頰流進了脖頸。
盛夏看她緊閉雙眼,淚流滿面,以為她終於認命了。猛烈地的抽動幾次,才軟軟的伏在她身上說:“娘子,這就對了。為夫一言九鼎,一定讓你過得比皇后娘娘還風光,再說了不是還有喜郎麼。他可還是你親生的。”
麥穗兒感覺自己已經在死亡線上掙扎了無數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