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乎乎的腰身閃了閃,嚇得盛夫人一把將孩子搶了過去。不滿的說:“丹丹,你幹什麼,小心閃了孩子的腰。”
說完一連串的寶貝疙瘩肉蛋蛋。
喜郎鼻子受了水粉的刺激,一連串的打起了噴嚏。,
盛夫人以為是受了涼,擔心地說:“媳婦兒啊,喜郎受了涼,這噴嚏打的,要不要請郎中看看,那個姬小大夫不是在你孃家嗎?要不要請他過來。”
麥穗兒看明白了,穆丹丹臉上的胭脂水粉塗的太厚實了,她都是老遠就聞了出來。剛才穆丹丹離孩子太近了,過敏了。
便伸出手來接過孩子抱在懷裡,幫他擦去臉上的鼻涕說:“娘,喜郎沒受涼,是表妹臉上的水粉嗆著他了,一會就沒事兒了。”
盛夫人走皺起鼻子聞了聞,果然一股強烈的水粉味道,不滿的瞪了穆丹丹一眼:“丹丹,又不出門什麼的,塗那麼多粉幹什麼?看把喜郎給嗆得,孩子小,不能這麼老打噴嚏,胸腔受不了,你先出去吧,以後來的時候別塗胭脂抹粉的了。姝草也去,把那些俗物都洗了再來。”
說完繼續逗孩子玩。
穆丹丹姝草面面相窺,悄悄地退了出去。
穆丹丹的眼裡湧起了淚水,姨媽從來沒有這麼重的說過她,現在有了這麼個小孩兒,就當著麥穗兒的面說她。
可是她以前說過的:作為一個大家閨秀,門臉很重要,每天必須梳妝打扮好,才能出門見人。
穆丹丹出了門,麥穗兒小聲對盛夫人說:“娘,表妹是不是生氣了?”
“生氣?”盛夫人愣了楞,才覺得真的有點重,笑了笑:“丹丹從小跟著我,跟親生的一樣,親不見怪。”
麥穗兒沒說話,剛才她分明看到穆丹丹眼裡的怨恨。
一個月的時間,她被喂胖了很多,臉色更加的紅潤,身體也似乎長高了,有了少婦的風韻。
孩子出滿月的前一天晚上,盛夫人抱著已經眉清目秀,粉雕玉琢的喜郎在地上搖來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