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口無遮攔的。
在麥花兒繞著彎的問過之後,便將姬小童幫著研製春藥,由她賣給熟悉的勾欄瓦肆的老鴇的事情告訴了她。
完了還一再提醒,不能告訴別人,就是她娘麥姜氏也不能說。還威脅道:如果說出去,她可不是吃素的。
麥花兒一連聲得保證。
李紅穗兒雖說人品不咋的,靠著一張嘴混生活,八面玲瓏巧舌如簧卻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在靈泉村的影響力僅次於姬老爺盛老爺,她一個小小的麥花兒,還是賴在孃家的老姑娘當然沒有能力去招惹她。
但是知道了這麼秘密,心裡一個邪惡的念頭開始醞釀。
本來她想黏著李紅嘴兒,求她看不能不能幫自己找戶好人家,哪怕做填房也好。
現在她改變了主意,反正已經等了這麼久,再等一段時間也無妨。
便盡挑些個好聽的說,哄的李紅嘴兒高興,便不忌諱她還是個待字閨中的女子,很低俗的講給她一些房中之術。教她怎樣討男人喜歡。
麥花兒雖然二十多歲,也有村裡一些無賴老光棍試圖打她的主意,卻也只是嘴上的勁兒,並沒有真的做什麼。所以對於男女房中之事,也只是似懂非懂的自己理解一點。從來不知道有李紅嘴兒說的這麼讓人神魂顛倒。
她的充滿仇恨的心,有了點幻想,想到的男子竟然是盛夏。
心裡頓時涼了下來,這個男子可望不可及。
隨即不服氣起來,憑什麼不如自己的麥穗兒可以擁有,他可是自己不要的。
想起盛夏以前病入膏肓的樣子,她至今不明白他怎麼會好的如此徹底,如此完美。
吃席的時候聽麥穗兒說過盛夏過些天就會回來,再努把力也許會成功。
她挽著李紅嘴兒的胳膊,腦子裡想著她剛才說的可以讓男女死去活來的神秘藥,幻想她和盛夏服下,會發生什麼樣的事兒。
俊俏的臉上就泛起了紅暈,倒三角眼也開始嫵媚起來。
久經風月場的李紅嘴兒一張令人窒息的粉臉湊了上來,血紅的嘴唇咧開,戲謔的眼神**的盯著她的臉說:“怎麼花兒?春心萌動了?要不要李嬸兒幫你找個*的?”
麥穗兒臉一紅半嬌半嗔的說:“瞧李嬸兒說的,花兒還沒出嫁。”
李紅嘴兒收起帶著淫蕩的眼神,將肉乎乎的長滿老年斑的手指捂在嘴上,神秘兮兮地說:“花兒說的對,我們花兒還是個未開苞的大姑娘,怎能便宜別人,花兒,你給嬸子說,想要找個什麼人家?”
麥花兒紅著臉說:“嬸子。花兒能找個什麼人家啊?不比穗兒差就好。”
李紅嘴兒奇怪地看著麥花兒:“花兒,現在紅院盛公子那樣的人物可不好找。那可是神仙般的。花兒,這可不怪嬸子,嬸子是不是先給你說的?是你自己看不上,才給穗兒提的。是不是啊花兒?要說怎麼說有福之人不用忙呢,話說回來,這穗兒夠有福氣的。”
李紅嘴兒嘮哩嘮叨的,麥花兒咬掉牙往肚子裡咽,卻是她說的都是現實,不想聽她再說,卻不敢出口阻止。
正在煎熬,一眼看見粉面含春的麥穗兒抱著喜郎遠遠地過來,後面還跟著一位俊秀喜氣的男子,手提著她的竹籃。
☆、第二百二十二章 極度失落
在翠玉樓合之後,又吃了便飯,一大群人便早早的收拾準備等麥穗兒一回來就回家。路途遙遠拖兒帶女,的趕在天黑之前回去。
天語認識邢謙,看見他來老遠就笑。
邢謙面帶自然笑和掌櫃一起送他們出了翠玉樓,告辭而去。邢謙俊氣又喜氣,還彬彬有禮,麥青兒偷偷問:“穗兒,送你回來的小哥兒是誰啊?長得挺喜氣的。”
麥穗兒不知道該怎樣介紹邢謙,她不想說自己和韓王有交情,也不便說盛夏和韓王有聯絡,想了想說:“他是二弟的朋友,二弟託他照顧我們,這家翠玉樓就是他家主人開的。”
麥青兒睜大眼神很羨慕的說:“韓少爺真是厲害,在都城都有朋友。這個小哥兒一看就是管事兒的。看來主子對他不錯。”
麥穗兒揚了揚眉毛:“那是,要不然掌櫃的能對我們這麼客氣。”
麥青兒看了看旁邊,沒人,小聲問:“穗兒,今兒這兩桌酒席,花了不少吧?”
“沒多少。”麥穗兒輕描淡寫,非問非所答的說:“不管多少,只要都高興就好。都是家人,花多少都行。”
其實她是根本就不知道這兩桌酒席值多少錢。
韓王給了她玉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