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幾次自己都覺得是真的了。
她再一次重複了這些話。
韓王看完,想將信紙折起來,還是按照原來的折印,卻怎麼也折不出剛才的樣子。
便問:“麥穗兒,你剛才是怎麼折起來的?”
“這樣,先將這兩邊折起來,然後再將四角一折。這樣……。”
麥穗兒便拿起一張紙做示範。
“還不錯,這樣不容易散開來。”
韓王看著美觀大方還不容易散開的信,研究了一會兒,才遞了過來。
眼裡滿是深深地疑問: 折信的樣子,信裡的內容,絕非一天學堂沒進過的村姑能做到的。
但是她千真萬確是村姑。有據可查、
只有一種可能,這個村姑確實是聰穎過人。
夜深人靜,韓王還在辦公,邢謙在一旁研墨,場面很勤政。
麥穗兒乖乖地坐在辦公桌旁的椅子上。不敢隨意亂動,怕影響到兩人。卻是坐的很不舒服。
她很想自己去休息,卻不知道該去哪裡,她剛才悄悄地去外面看過,福頭兒不在。
說是麥寶兒在翠玉樓,她也應該是被安排在翠玉樓的吧。
天這麼晚了,什麼時候送她過去呢?
韓王終於放下了手裡的奏摺,起身踱步,看麥穗兒拘謹,搖著頭問她:“麥穗兒,不用這麼緊張,不是叫大叔嗎。本王不是給了你一千兩賞銀嗎?身子不適,怎麼不在家休息幾天。”
可以自由活動了,她首先直起身子,活動活動腰身才說:“大叔,不是緊張,是怕影響到你們,你們處理的可是國家大事兒。您是賞了我一千兩,這不夫君二弟出門了,說是的半年時間。一千兩還加上大小姐給的工錢,還不知道夠不夠呢。我們鄉下人常說一句話,窮家富路的。出門在外,什麼都得花錢,還的打點。”
韓王停住腳步:“麥穗兒,你把銀子都給了你夫君他們。你們一家子老小就靠你天天這麼賣包子過活?”
“是啊,都這樣半年了。不過大叔,也不都是賣包子,這段時間還有玉米棒子。我家的玉米棒子可是我經過好幾年的時間培育出來的粘玉米,可惜今兒沒帶點,要不您嚐嚐。”
韓王看了眼滿臉喜氣的邢謙:“邢謙,你聽聽,麥穗兒都會培育玉米了。你信嗎?”
邢謙搖了搖頭:“不信,玉米就是玉米,還什麼粘玉米。”
麥穗兒忙說:“難怪你不信,你們都沒吃麻。都是我姐姐說是那片地裡的玉米有點嫩,沒有香味兒,說再等兩天。不過等後天也許就好了,大叔,如果我的玉米好吃,您也一起收了吧。我家玉米十個銅板一根,上到你們家餐桌上,一截三段,一段就是十個銅板,多划算那。”
韓王很無奈很意料之中的看著麥穗兒:“麥穗兒,你也太會做生意了吧。就這兩樣東西全賣本王了。很省事兒啊。”
麥穗兒縮縮脖子:“大叔你有一雙慧眼,識貨。”
韓王閃了閃眼睛:“會說話,明明是你的東西都出手了。反而說本王識貨,就衝你這句話,不要也不行啊。本王這幾天還有事兒,明兒讓福頭兒帶你去翠玉樓交代一下,以後只要每天送來就行,包子玉米棒子都好。”
這就是定好了的意思,就是說以後的包子,這兩個月的玉米棒子就算有了著落。這樣的話,她就不必天天拖著個越來越重的身子為了生活奔波了,只需天語麥寶兒將東西運來就好。
這樣的好事兒砸在身上,就等於買好了長期飯票。
她忙很沒節操的拍馬屁:“大叔,不是我誇您。實在是您人好心好眼光好。雖說我們的東西確實貨真價實味美價廉。那也得大叔認可才行。大叔啊,以後我們一定好好報答您。你放心我們的包子玉米棒子一定會給您家的翠玉樓增光添彩。”
自來笑的邢謙聽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覺得很有意思,只管裂開了嘴,眼睛就彎了起來。很是好看。
韓王好像又要工作了,慢慢踱回去坐在了辦公桌旁凝神沉思起來,似乎想的問題很沉重。
又要工作,聚精會神的,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也不說她要去那裡歇息。
麥穗兒有點著急,不敢去問韓王,便問邢謙:“邢大哥,我今晚兒在哪兒睡?困了。”
邢謙愣了愣,這個問題他還沒想。他是跟著王爺的,王爺這些天日理萬機,晚上就在這裡。
他只好說:“這個邢大哥也不知道,等會兒看王爺怎麼說。”
天色已晚,不能再等了,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