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王不置可否的看著她自我得意地神色。
不說行也不說不行,這是什麼意思?
麥穗兒小心翼翼的問:“大叔,到底行不行啊。”
韓王動了動嘴角:“麥穗兒,你這是算盤打得不錯,打到本王這兒來了。”麥穗兒忙會說:“當然啊,這是如意算盤啊,大叔你想想。你們那麼大的酒樓,賺的是大錢,這小小的包子一定不會自己去蒸。也是從別人處拿來的,拿誰的不是拿,況且我家的包子,絕對物美價廉。”韓王盯著麥穗兒蒼白的嘴唇一張一合的,笑了笑說:“麥穗兒,你這張小嘴真能說,說的本王有點動心了。
“這就對了,大叔動心。說明我說的有道理。”麥穗兒抿了抿嘴唇,又開始哀求::“大叔,就當你是幫幫我了。你看我這身子,肯定是一天比一天重,你不知道我婆家是一大家子人,都是我主子,我的養活著伺候著。我孃家一大家子,我姐姐腿不好,我奶奶眼神不好耳朵不好,我弟弟年紀還小,我二堂姐姐被婆家休了回來,我嬸孃不讓她進門。還有我們家的恩人姬小童童兒大夫,他爹帶著大哥去給皇上瞧病,說是治聾去了給治啞了,父子兩個被當場殺頭,還收家產。大叔你說慘不慘。你要是不幫我我一定是沒活路了。”
韓王一雙充滿睿智的眼睛直直的盯著她,他喜歡聽這個女孩一口氣說這麼多話。
“聽起來真的很慘,你剛才說什麼姬小童,說他爹給皇上看病?”
麥穗兒忙說:“是啊,大叔,你是皇親國戚,1小婦人也不怕得罪您說:姬老大夫人稱姬懸壺,那是治病救人不求回報德高望重之人。
有起死回生的醫術,怎麼會將聾子治成啞巴,一定是有人栽贓。哦對了,就在我們去龍隱寺的時候。”
說不定姬老大夫被捲入了皇位之爭或者什麼權力之爭,做了犧牲品。韓王也許知道點什麼。說出來也許有平反的機會。
韓王聽完點了點頭:“哦這樣啊。麥穗兒,你們難道就不怕受牽連。”“怕,怎麼不怕,可是姬老大夫姬小大夫有恩與我們。有道是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好的時候自然不用去報,但是人家遇到了災難,自然的相報了,其實也沒什麼相報的,也就是開導開導他,做點吃的照顧照顧。不過,只是個大夫,還是鄉村大夫,應該也扯不上株連什麼的吧。”
麥穗兒說的很隨意,確實也是這樣。
韓王卻有點感動。作為一個王者,最希望百姓重情重義,赤膽忠1心。
這件事情他聽太子爺說過,這個大夫確實是做了犧牲品,皇上已經被人下了藥,說不出話之後才吃了姬老大夫開的藥。
不過現在還不是追究這事兒的時候。
他看著麥穗兒很嚴肅的告訴她:“麥穗兒,你和你姐姐做得對,做人就應該有情有意。你回去好好照顧那個姬小大夫,告訴他他爹和大哥一定會昭雪的。”
聽這語氣,他是知道這事兒的。
忙說:“大叔放心,不用您說。我們也會照顧好他的。不過這麼多人,小婦人一個人真的養活不起,所以大叔,幫幫忙。”韓妾搖了搖頭:“幫忙可以,不過你也得做件事兒,讓本王高興高興。”
“我?”麥穗兒反手指著自己:“我能做什麼事兒讓大叔高興。”韓王微微一笑,神秘而幽深:“你能,就看你做不做。”
麥穗兒忙起身拍著胸口:“做,一定做!只要大叔離興,1小婦人除了不能做的什麼都做。”
☆、第一百九十六章 全力討好
“王爺,包子是不錯,好吃,屬下再吃一個。吃個葷的。”
保溫桶被邢謙提了回來,一口氣吃下十個之後,又彎下腰找了只榛菇肉餡兒的放進嘴裡。
麥穗兒得意地看著,及時說:“邢大哥,不錯吧,夠不夠入駐翠玉樓的資格。”
邢謙幾口嚥下嘴裡的包子,飛快地看了眼不置可否的韓王,含糊道:“這個,你邢大哥不敢做主,得聽王爺的。”
麥穗兒的眼睛便巴巴的看向韓王。
韓王安定的坐在自己的主位上,仔細的研究著有厚厚的笨重的保溫桶。
看邢謙手裡的包子似乎還是熱的,但是可以肯定麥穗兒從家裡到都城鬧騰到現在至少需要三個時辰。
研究了好半天,也沒想出為什麼,他轉過眼神看著麥穗兒:“麥穗兒,能說說包子為什麼到現在還是熱的麼?”
麥穗兒忙回答:“那是因為我這鐵桶是雙層的,溫度散發不住去。”
韓王又問:“你說你家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