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祭品香火。家裡就婆婆媳婦兒兩個主子,拜月亮沒她的份兒,這還是將她當外人,虧了她還覺得盛夏不在,要表現的好一點,讓盛夫人心裡舒坦一些。
看到姝草得意的眼神,不由氣呼呼地說:“姝草,把這些擺上去。站在那裡幹什麼?看不到自己要做什麼麼?”
姝草很不屑的走過來,似笑非笑的端起幾盤子水果擺在了桌子上,雖然乾得很利索,卻有看不起麥穗兒嘲笑她的意思。
麥穗兒更加來氣,將盤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說:“還有這些,都擺上去。”
姝草抬起頭一雙眼睛,上下打量著麥穗兒,見盛管家出去了,院子裡就剩她們兩個,嘴角扯起一絲諷刺:“少夫人,就這些水果,盤子,你放著奴婢來擺。不勞你大駕費神安頓了,嘴也挺累的。你看夫人表小姐都去祭祀了,你也歇著。”
麥穗兒氣呼呼的看著她,順了順氣,冷冷地說:“我倒是不想累,可是有些人不自覺。明明是丫鬟,卻要像主子一般的。臉皮還特厚,怎麼說也沒皮沒臉。人常說,人不要臉無法剋制,我只好勉為其難,該說的時候說一說了。”
說完不等她再說,轉身走了出去。
肚子裡有孩子,不能生氣,會影響胎兒的。
出了大門,摸著自己的肚皮,小聲說:“寶寶,媽媽沒有地位,不過媽媽不怕,一定會為自己爭取到一個受人尊敬的地位。你放心,你出生後就不會有人這麼對媽媽說話了。”
☆、第二百一十章 中秋夜
摸著肚皮兒,自言自語的對著明月說了一會兒話,竟然覺得肚子裡有了動靜,似乎孩子聽得見。
屏息凝氣的聽了會兒肚子裡的動靜,竟然真的有響動。難不成這麼小的還在胚胎期的胎兒都能聽懂她的話?看來母子連心此話一點都不假。
剛才的怨氣怒氣瞬間一消而散,還有什麼比得上肚子裡的孩子重要呢?她輕輕撫摸著肚皮兒:“還好有你,寶寶,你真是孃的小心肝,這麼小就會安慰人了。長大一定是個孝順的孩子。放心吧,寶寶,娘是不會在乎這些細節的,只要寶貝好好的,只要娘問心無愧。什麼地位不地位的娘不在乎,你爹以後會明白的。”
調整好了心情,摸著肚子仰起臉來看著輕柔明亮的月亮,感覺被籠罩在一層溫柔的光暈之中,猶如被輕輕愛撫,竟然無比的喜悅。
很長時間,盛夫人莊媽盛管家穆丹丹才祭完,默默地回來,眼睛都紅紅的。
盛夫人的情緒很不高,眼淚不斷的流出,她默默地坐在桌前。
穆丹丹膏藥般的貼著盛夫人,將頭微微偏在她的肩頭,很像患難之中的母女相互扶持。
更加顯得麥穗兒外人般的。
盛管家莊媽見盛夫人難受,知道她是想起了侯爺,想念兒子。不敢多言,莊媽只好一遍一遍的將布巾遞過去。
麥穗兒剛才的好心情受到影響,也有點傷感起來。嫁過來這麼久,她還沒見過盛夫人這樣悲傷地的情形,雖然到現在為止,還不清楚這紅院的盛家到底遭受了什麼,一定很嚴重。
待盛夫人情緒慢慢恢復,她猶豫了片刻,還是湊了過去,將穆丹丹往邊上推了推:“表妹。去那邊坐一會兒,我給娘說件事兒。你不能聽。”
穆丹丹有點不願意,一雙美麗的眼睛盯著她,剛想張口。看到盛夫人慘悽悽的樣子,沒敢惹事,極其不情願還是乖乖地去了一邊。
麥穗兒這才伏在盛夫人耳邊說:“娘,兒媳今兒見到韓王了,他說夫君二弟都很好。這些水果就是他讓兒媳帶回來給娘品嚐的,說讓娘不必擔心,還說夫君以後一定前途無量。”
後面的話是杜撰的,為了哄盛夫人高興。韓王估計不認識盛夫人,從未提起過。
盛夫人果然眼前一亮,追問:“媳婦兒。他真是這麼說的?”
聽盛夫人的語氣,好像是認識。不過她沒時間去想這個問題,認識不認識的都不重要,關鍵是此時此刻讓盛夫人高興。
她忙說:“是,他是這麼說的。他不但說夫君前途無量,還說我二弟也前途無量,是個不可多得的忠義之士。”
這句話前面杜撰,後面是真的。
韓王不止一次的提起韓冬羽,對他很是賞識。
盛夫人的臉色這才緩和下來,韓王她自然是認識的,以前西夏侯在世的時候他每年都會來西夏。每次來都會來看看她,稱她為大嫂。韓王在大燕國的地位她是清楚的,韓王這樣說,看來個復仇之事指日可待。
見她臉色轉變,莊媽忙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