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這個屋裡陪著她,渡過一個難忘而纏綿的夜晚,可是不行。
美麗的眸子微微凝住,那些人太奇怪了,明明應該硝煙瀰漫的,可是他們卻彷彿真的是來參加他的婚宴一般的吃菜喝酒,就連炙焰雨茉莉都乖乖的坐在一旁,這不對勁,非常的不對勁,他想過萬千可能性,卻偏偏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場景。
不是在沉默中爆發就是在沉默中滅亡,一定有什麼事情在被醞釀著,會不會跟顧譯軒在禮堂上說的要跟他說的事情有關聯呢?單姜恆皺了皺眉,一直忙著婚禮和十三爵任務的他並沒有足夠的時間去知道,地圖無效的事,否則後面的一系列事情,這個男人絕對不可能讓它發生。
唇上傳來的乾淨的味道讓藍影不禁眯了眯眼,極其享受,對於性,這個女人從來沒有禁過,只是並不隨便找人發洩,能和她發生關係的只有床伴和老公,而如今,單姜恆是老公不是嗎?既然如此,她不會客氣的,這個女人從來都沒有下限和羞恥心。
勾住單姜恆的脖子,藍影吻住他的唇,在他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攻城略地,粉舌纏住那有些生澀的舌與之共舞,好一會兒單姜恆快要崩潰被攻陷的時候才壞壞的分開,笑得花枝亂顫,萬分邪惡。
單姜恆有些狼狽的落荒而逃,再在那個屋裡待下去,他就不用出去了。
關上房門,單姜恆走出這條走廊,抬起的目光落在站在樓梯口喝著酒的如豹一般的男人時,微微的頓住,每一次看到曲眷熾,他都會想起這如同潮水般將他淹沒的幸福,是從他手中偷來的,那種偷竊了別人東西的感覺並不怎麼舒服,但是他卻在這偷來的幸福中覺得,甘之如飴。
“影為什麼會嫁給你?”曲眷熾一口飲盡杯中的紅酒,目光銳利的看著單姜恆,藍影對他是有感覺的,他野獸般的直覺可以感覺到,可是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藍影怎麼會突然嫁給他,這不科學,他無法接受,一定有什麼原因!
單姜恆看著曲眷熾,美麗的眼眸微凝,好一會兒嘴角咧開一抹淡淡的,卻極度邪惡的微笑,“要說為什麼,其實我也不清楚呢。不過——”頓了頓,“我得感謝你。”雖然一直不願意承認,但是他就是在嫉妒這個男人,嫉妒這個讓藍影求婚的男人!即使到後面這個天大的餡餅掉進了他手中。
曲眷熾眼眸眯了眯,“什麼意思?”
嘴角的笑容似乎更加的大了些,想到這個男人一會兒會出現的難以置信又懊惱憤怒嫉妒的表情,也許是因為酒精的緣故,他有種不華麗的快感,“本來影的求婚物件是你的,如果不是你掉了那張牌,這事情怎麼會落在我手上呢?”
果然,這種事情他不喜歡藏在心裡,就算是偷來的又如何?明目張膽的告訴他,他能拿他怎麼樣?愛情這種東西本來就是自私的,相信如果此時他們角色對換,這個男人也會義無反顧的選擇卑鄙下去。
曲眷熾瞳孔驟然一縮,身子猛地朝單姜恆逼去,緊緊的揪住他的衣領,“你說什麼?!”
“我的意思很明顯了不是嗎?本來這場婚禮的新郎……應該是你才對的,也許是命運對我比較眷顧,你說呢?”單姜恆絲毫不介意一會兒會不會被這個男人揍一頓,反正他心裡對這個讓藍影心動的男人,也有怨氣,也有嫉妒,而男人之間最好解決仇恨的方式,就是拳頭。
“該死!”理所當然,拳頭上去了。
兩個心懷怨恨嫉妒的男人在不起眼的角落扭打成一團,而此時樓上,新娘所在的房間。
房門被輕輕的推開,藍影躺在床上做挺屍狀,嗅到了熟悉的淡淡的彷彿深入了骨髓一般的血腥味,掀開一條縫隙,嘴角帶上熟悉柔和的笑容,抬起手,懶洋洋的打招呼,“吶,大哥。”過多的酒精讓她整個人有些昏昏沉沉,即使細胞新陳代謝很快將酒精排出體外,但是感官上還是遲鈍。
涼禮站在一旁,沉寂如死水的目光看著躺在床上的女人,眸子蕩起圈圈的漣漪,他才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才發覺自己也是有機會的,可是眨眼間,她卻成為了別人的妻子,不過也許就算她沒有嫁給單姜恆,他也是沒機會的,因為,他是羅生若家族的人啊。
“要喝水嗎?”看到藍影舔了舔唇,粉色的舌頭如同誘人的帶出性感的銀光,涼禮不禁覺得喉間有些乾澀,想要移開目光,卻怎麼也無法移開。
“嗯。”藍影不客氣的迷迷糊糊的應聲。
涼禮走到床頭,給藍影倒了杯水,喂她喝了兩口,忽的,門口傳來的躡手躡腳的腳步聲讓他動作頓了頓,涼涼的目光掃向門口,彷彿透過門板直射而出,頓時讓外